现在看到张梦迪,我觉得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特别特别讨厌,完全就是空有一副皮囊,没心没肝没肺还没品!
我本来心情就很不好,这小婊砸还不知道看情况说话,把我气得破口就骂:“张梦迪你丫的是不是三鹿喝多了?天生属黄瓜的。欠拍是吧?眼睛长那么大白长的,看不到王老师都去世了吗?蛋哥是你的蛋哥,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要看你自己滚回去看!我忒么的真是十八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这样的人,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
骂着骂着,我的眼泪又出来了,想起王老师,真心觉得她好可怜。
张梦迪呆呆地看着我,原本她还准备哭的,结果看到我在哭,立即就停下了,“小麦,你把我骂成这样我都还没哭呢,你哭啥?”
“我哭啥关你屁事,管你的蛋哥去!”
结果张梦迪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牵着我的手道:“小麦,蛋哥醒来了。他想见你,你跟我……啊!你干吗呀?”
苏安容抓着张梦迪的手轻轻一扭,痛得张梦迪大叫。
他冷声道:“没看到她不想去吗?”
“蛋哥救了她,她去看一眼又怎么了?”张梦迪吃痛地揉着自己的手腕。噘嘴道。
苏安容脸色微微变了变,看着我:“蛋哥是谁?他怎么救你的?”
“蛋哥就是林修禹呀!”张梦迪飞快地进入了思春状态,两眼开始冒桃心。
听到林修禹的名字,苏安容的脸果然垮了下来,而张梦迪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你不知道,当时林修禹把小麦抱出来的时候有多帅,简直就跟an一样……”
谁能想到张梦迪被我那样骂了以后还一点事儿都没呢?
就像谁也没想到苏安容听到她说林修禹抱我出来的时候,虽然整个人都进入了急冻状态,跟个冰人似的了。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怪不得小麦能安然无恙出来,原来是有an在,老婆,我们好好去感谢一下你的救命恩人吧!”
我本来还是不想去。但想起王老师说的她并不是被人害到中风的,那就是说,我可能真的误会林修禹了?
毕竟,他救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是我自己太过自作多情认为他在刻意接近我吧?
我的思绪还在飞转,苏安容就拉着我的手往林修禹的病房去了。
林修禹头上包着绷带,手上打着石膏。屋子里围了一大群女生,看到我们进来,女生们立即又炸开了锅:“啊,尊尚大人!”
但看到他一直跟我紧握在一起的手,女生们又都悻悻地噘着嘴看林修禹去了。
林修禹淡淡地开口,“你们先出去。”当然,这话是对那些女生说的。
“不要嘛林老师,让我们照顾你嘛!”
“出去,乖。你们吵得我脑仁儿疼。”真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好脾气。
女生们还想说什么,张梦迪骂道:“都说了叫你们出去,听不懂人话呢?蛋哥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知道吗?”
“嘶----”张梦迪一个蛋哥差点儿没把林修禹吓得从床上摔下来,但也因为激动扯到了伤口,“张梦迪,你也出去。”
“张梦迪,你也要出去哦,嚣张个什么劲儿!”
张梦迪在那些女生的嘲笑声中跟着她们一块儿出去了。
苏安容顺手把病房门给带上。
这是什么节奏?
我有些紧张地坐在一边,苏安容冷冷地看着林修禹:“所以呢,你找我老婆有什么事?”
林修禹不温不火地道:“今天的实战演练因地震没进行下去,我想要尤麦菜回去好好准备,等我出院了,我们做一个完美的展示给同学们看。”
“我都说了不干了!”居然因为这种事特地把我叫来,他是不是有病啊?
“什么实战演练?”苏安容笑着问,但我却觉得他那笑里含着无数把钢刀。
“没什么,我们走吧!----看你也没什么大碍,祝你早日康复。”我说完拉着苏安容就要走。
林修禹却在后面道:“尤麦菜同学,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课堂上进行实战演练,这是我的一个教学方法,如果你有什么异议可以提出来,我们共同进步。”
“你想多了,我只是讨厌学习而已,所以不想配合你,就这么简单。”吗低以才。
“学生就应该以学业为主,你来学校读书不就是为了多学知识的么?”林修禹坚持不懈地问。
苏安容不悦地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老婆就不是来学知识的,要若真是来学习的,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我懂的比你们学校任何一个老师都多,就不劳你费心了。”
苏安容你这真的是在为我说话吗?怎么听着都像是讽刺我不好好学习呢?
我还没来得及插话,苏安容就紧紧抓着我的手往外走,门打开,外面站满了女生。
林修禹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那你祝你们玩得愉快。”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听在我心里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女生们一拥而入,很快将林修禹团团围住。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担心地问苏安容:“你在我们学校布的那个狗屎阵起作用了吗?”
“当然起作用了。不过这次地震破坏了阵法,你们学校往后恐怕很难安宁了。”
“被破坏了你再布一个不就行了?”
苏安容轻轻叹了口气,没有接我的话,这让我的心跟着一紧,“怎么了?”
“没事,老婆,要不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