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五年前,已经被宣布死亡的司徒少南,居然在医生读取死亡时间的时侯,奇迹般的又有了心跳和呼吸,创下了军中的一大奇迹。
接收到来自司徒少南的眼神示意,郭绮玉恍然的看了一眼惊愣在原地的金一鸣,讪讪一笑,“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送送你们。”
走出军区医院大楼,司徒少南跟门口的郭绮玉道别后,步履从容的走向金一鸣今天开的那辆,按她要求的,稍稍低调一点的车子。
金一鸣脚步有些沉重,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在医院里听到的那句话,
“宣布死亡了都能活过来”
“宣布死亡”
这短短的几个字,压得金一鸣呼吸都凝滞了,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被宣布死亡,
站在车前,把视线投向车内坐着的司徒少南那张淡漠精致的脸上,她的清冷,她的缄默,都是被生死磨砺出来的吗?
见金一鸣站在车外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司徒少南摇下车窗,淡淡地看他一眼,道:“该走了。”
其实有些时候,不是经历改变了什么,而是用改变,来掩饰经历造成的痕迹,麻痹过往的伤痛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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