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师爷说把布料扔了,仵作当即发作道:“即是案发现场盗贼留下的,那就是证据,你扔了证据,就是销毁证据,谁给你的权利,在案子还没破之前就销毁证据,你这是想包庇罪犯,是一种犯罪行为,应该把你捉起来审问,看看有没私通盗贼。”
那师爷听仵作说要把自己捉起来审问,当即跪倒求饶道:“小的刚做师爷不久,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的禁忌,还望大人不要治小的罪才是。”
“尚书大人都怪我没有提醒与他,才犯了这样的错误,要治罪就治我得罪好了。”苏知府在一旁装腔作势道。
“既然没有了证据,我们就离开这里吧!不过我告诉你这个案子有我接手,你以后就不要再过问此案了。”陈尚书临走之时对苏知府交代道。
苏知府嘿嘿笑道:“那是,那是,皇上钦点尚书大人查办此案,我怎好和您抢功。”
“即是这样最好不过,仵作我们走。”陈尚书叫上仵作两人离开苏府。
看二人要离开,苏知府忙笑道:“属下恭送大人。”
“免。”陈尚书对他挥了挥手道。
待二人走后,师爷对苏知府笑道:“大人,小的演的如何?”
“嗯,很好,下去领赏吧!”苏知府笑着看着师爷说道。这个师爷跟了自己很久,就像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虫,自己想做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不过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苏知府狠了狠心。
离开尚书府,仵作看着陈尚书怀疑的说道:“大人,我怀疑这个苏大人是故意的,他并没把布条扔掉,就是嫉妒大人接手了案子,而不肯把布条交给你罢了。”
“你分析的很对,这个苏知府很狡猾。”陈尚书突然想起苏知府设局逼婚儿子一事。
“大人,证据被毁我们要如何查案?”仵作担心道。、
陈尚书笑笑:“不妨事,我们只要细心,很快就能侦破此案。”
看陈尚书如此自信,仵作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跟着陈尚书又回到了米行。
细心的陈尚书,看到米行门外有些许米粒,忙对仵作说道:“米行门外有米粒,说明米袋子在他们搬运过程中有了漏洞,我们只要查看米粒,就能找出到盗贼的去处。”
两人一路有护卫保护,一路查看米粒的去处,沿途的米粒时有时无,可见一些米粒是被飞鸟吃掉了,好在断断续续的还能指明方向。
两人沿着米粒指引的方向,一直来到了京都的后山脚下,陈尚书命护卫们绕道经过,以免打草惊蛇。
知道了飞鹰教的住处,陈尚书和仵作连忙赶到皇宫。
皇上一听,飞鹰教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很是生气,看天色已晚,便命陈尚书第二天一早到后山缉拿他们。
苏知府觉得案子交由陈尚书办理,很快就会破案,忙写了书信,派人连夜送去后山,书信的大概意思是劝他们连夜搬离后山,陈尚书已接手此案,恐怕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陈尚书带了自己的一帮护卫,还有皇上亲派的大内高手,浩浩荡荡的赶去了后山。
到了山脚,陈尚书看到山脚下一片狼藉,有好多丢掉不要的东西,心里一惊,难道山贼听到了风声,连夜逃走了?
虽然如此,陈尚书还不能确定,怕是敌人为了掩人耳目,连忙让几名大内高手头前带路,攻上山去。
直到上山,也没见着一个贼人的影子,陈尚书才确定贼人听到风声逃走了,可自己查案的事并没告诉其他人,除了受害人的家人知道,。就是那些护卫,护卫们一直跟着自己,是不会和飞鹰教有联系的,冥思苦想,陈尚书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
上山扑了个空,一行人只得返回,陈尚书带着几名大内侍卫回皇宫交差。其余护院,在皇宫门口等候。
皇上听说陈尚书上山扑了个空,很是不高兴道:”陈青不是我说你,昨天才发现了飞鹰教的行踪,今天就被他们逃了,一定是你内部的人出了问题,看来你一定要严查一番。”
“皇上,怀疑我的人有内奸?”陈尚书眨眨眼道。
“要不你以为呢?你不刚才也说了,飞鹰教是昨天夜里连夜逃跑的。要不是你内部的人,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
陈尚书想了想说:“皇上我看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我们昨天查案的事,不但当事者知道,苏知府也知道的。”
皇上瞪瞪眼问道:“哪个苏知府?”
“就是京都城知府苏任”
“他怎么会知道,你接手了这案子?”皇上担心道。
“城西米行一案是他经手过得,据死者家属说有证据在他手里,。所以我带了仵作,去他住处索要,谁曾想,他一口咬定证据在师爷处,那师爷却说自己没在意弄丢了。”
“把证据都弄丢了,看来这个师爷是嫌命长了,我怀疑这个师爷一定有串通飞鹰教的怀疑,你快带人去把他捉了,绑来见我,我要亲自审问与他。”
“是皇上,微臣马上就去知府府捉拿师爷。”陈尚书领令出来。
陈尚书和仵作离开知府府后,师爷高高兴兴的从管家哪里领了一百两银子,高高兴兴的回了自己住处,还没关上房门就见几名衙役冲进来,不由分说,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师爷受惊。
“干什么?知府大人怀疑你和米行盗贼私通,命我等来捉拿与你。”
“不要和他废话,平日里他作威作福,原来是勾结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