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林恩迅速的扭过头去,与此同时,那些席位上的气氛也开始浓重了起来,个别魔术师甚至都惊呼了出来。
无他,来的人在这个时计塔实在是太出名了。
如果说林恩是事迹加上性格出名的话,那么君主·艾尔梅洛伊二世就是因为纯粹的异常了。明明是君主(lod),个人的实力哪怕加上名声加成也只有祭位的层次,作为魔术师的资质实在是平庸到了极点。但是相对的,作为讲师的层次超过了所有人,甚至“从艾尔梅洛伊的教室走出去的人以后都能成为冠位”这种谣言都有传出,是个梦幻一样的****人物。
而且……
“我想我来这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现代魔术科的君主啊。”
在黑色的马甲外套着红色的长风衣,脖子上还挂着黄色绶带,蓄留着一头没有多少打理的黑色长发,眉头有些紧锁,但终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意思来。
顺带一提。他有些颤抖的手中夹着一根雪茄,对于魔术实力不强的他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众多魔术师敌视的目光中走进来。
“切,还真是给我添麻烦。”
犹豫了片刻后,林恩还是叹了一口气,手中挑动大源出的字化作肉眼可见的实质,在二世的身边环绕了一圈,了一个阻挡外来恶意的小型结界。
这样一来,即使是实力低下的二世也能稍微的喘口气了,但是这也让那些魔术师把视线重新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代价是片刻之后,林恩的左手也被同样的封印住,再也不能利用对这里魔术工坊布置的熟悉做一些偷偷摸摸方便越狱的小动作了。
“谢啦。”
“没事,反正你也是来救我的不是吗。”
“别搞错了。”二世眯起了眼睛,“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救尤格多米列雷尼亚卿你的打算,更何况这些罪名一半都是真的——我坚信你真的想炸掉时计塔——不过,在你被公开审判的消息传到魔术协会各处的时候,一个远在远东的蠢徒弟专门打电话求我的,还有你的姨妈,海尔辛家族支付了很大一笔报酬我才过来的。”
“嘛,结果你过来不就好了。”
看起来回去以后,要给远坂打个电话好好感谢一下才行啊。林恩心里想到。
“不过,我可不知道你有律师资格证啊。”
“资格证是没有,毕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作为魔术师存在的,这里并不是完全适用普通人的法律。”
“那么二世你有律师的经验?”
林恩表示深深的怀疑。
“律师什么的,不就是悄悄地搜集警察都不知道的证据,然后施施然的上用语言和逻辑把对方的脸打的啪啪响,在最后决定翻盘的时候拿出决定性证据来吗?放心,这种事情我做多了。”
“喂喂,不要把你侦探的思想带到这里来啊!”
没有理会旁边的林恩,整理了一下仪容后,二世抬起头来,对着高高坐在席位上的魔术师们开口道。
“回到正题,我作为这家伙的辩护律师应该没问题。”
席位上魔术师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子,然后鹰钩鼻子法官才施施然的开口道:“可以。有人更给弄出一张新的凳子吗?”
台上传来一片窃笑声,片刻之后,一个带着靠背的红衫木座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二世身旁。
鹰钩鼻子法官继续说道:“好,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是指控不会因此停止的,那么……”
他从面前有些凌乱的台上拿出一个卷轴,手轻轻抖了一下,卷轴就顺着高高的席位向下滚来,到?*咏地面的时候才蛌埂:廖抟晌剩上面都是时计塔控诉林恩的罪状?b>
再一次重复了指控后,鹰钩鼻子法官问道。
“虽然这么说有些晚了,但是你确定你是林恩·海尔辛·尤格多米雷尼亚本人?”
看见二世时候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林恩只能把头垂下来回应道:“毫无疑问。”
“那数百枚足够威胁魔术协会安全的以太爆弹,是你本人在自己的意志之下,安放上去的?”
“那是当然,我相当乐意炸掉……”
“而且你还凭借这件事对巴瑟梅罗家族还有泽尔里奇阁下当场威胁了是!”
“是的。”林恩说道:“但是当时的情况是……”
“不要打断法官的问话!”鹰钩鼻子法官从阴影覆盖的地方投射出一道满是阴霾的视线来。
“没有经过诅咒、植物两系科同意允许,**自盗用对方的地脉,没错!”
“是的。”
“在日本的时候,和官方势力起了冲突,并且让整个日本地下势力大地震,没错。”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是他们先动的手……”
“最关键的一点!”
鹰钩鼻子法官突然提高了声音,彻底压过了林恩的辩诉。
“你在冬木市展开的那个大结界,有可能暴露魔术世界,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没错。
无论是盗用地脉,还是威胁整个时计塔,亦或者和其他势力起冲突,对于冷血冷漠的魔术师家族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并不是所有的家族都跟那两个派系有关系,或者将家族驻扎在时计塔本部,至于和其他势力起冲突?应该说不起冲突才是不符合魔术师的常理。
但是,唯有一点除外。
对于传统意义的魔术师来说,维护神秘之神秘,隐藏世界真是是犹如吃饭喝水一样的真理,任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