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关照大惊失色。
夜冷绝反而十分镇定自若,他如今是看明白了。不管现下是怎样的情形,对于告状者,总该是有些嫌疑的。
夜冷绝冷冷地道:“安昭仪是如何得知的呢?”
安昭仪忙回答:“皇上,臣妾今日去寻柔妃姐姐说话,刚到门口便发觉宫门紧闭。还不让人随意进出,臣妾心中大感好奇,于是硬要闯进去,哪料。臣妾便听到柔妃姐姐与男人欢愉的声音,臣妾本想着这般大的动静,韩妹妹应该知道的,臣妾去寻韩婕妤,没想到韩婕妤也……”她假装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不得不佩服她的戏演得不错。
“朕听闻安昭仪平素里不出殿门的,今日为何这般恰巧出门,又这般恰巧地去怀柔宫捉奸呢?”夜冷绝玩味地看着地上的女子,他本以为安昭仪应该是个安分守己的,然……
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臣妾所言句句所实,还请皇上明鉴。”
夜冷绝冷笑着道:“后宫的女人果然人人都会演戏,安昭仪,需要朕一一道来吗?不日前。你在御花园‘偶遇’韩婕妤,告诉她朕对水煮鱼情有独钟,韩婕妤闻言甚是欢喜。于是便同你诉苦说出朕不曾临时她的事,而你又恰巧给韩婕妤支招,又将事先准备好的春药赠与她。只不过你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能一箭双雕对吗?”
安昭仪被夜冷绝的坦白吓得惊慌失措,口不择言。“皇上,臣妾……”
“你知道为何能这般顺利么?”夜冷绝泛着一抹冷笑,眼里的寒意更深了几分。
安昭仪不住的摇头,已然不知道如今该如何了。
夜冷绝微眯了下眼眸,露出危险的警告:“因为这一切都有朕在推波助澜。”
安昭仪颓然地瘫坐在地上。原来她中的不仅是计中计,还上了圈中圈。记呆以号。
“所以,你还不打算将主使之人供出来吗?”他的危险又增加了几分。
安昭仪慌了,原来皇上都知道,原来皇上都知道……她顿时满面死灰,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跳梁小丑般,任凭他们捉弄。
她欲哭无泪道:“是庄后,这一切都是庄后指使的!”
“啪”地一声,夜冷绝将一只茶壶给摔在了地上,“事到临头,居然还敢胡搬乱咬?安昭仪,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安昭仪顿时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伟岸的男子,被抬入宫之前。她日日夜夜想着,她入了宫会得到他如何的恩宠?会不会在将来生上一两个皇子或者是公主?
可是,当她知道夜冷绝歇在自己宫里的时候,不过是为了与沐后娘娘赌气时,她的心情是如何的大起大落。
渐渐地,她发觉她不再爱幻想了。也做好了要在这深宫中寂寞等死的准备,然而,沐涵霜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来为难她,甚至逼迫她做这些她不乐意做的事情。
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倘若不做,她的父亲便要在朝廷上受到庄亲王的打压,父亲为官清廉,脾气正直,一旦被庄亲王打压,定会强硬的与之对着干,那么……
为了父亲,她只好答应了沐涵霜。
只是,没想到的是。原来皇上其实什么都清楚……
“即然皇上心早已有定数,为何一定要臣妾说呢?”安昭仪不解地问着。
夜冷绝苦笑了下,并不回答。反问着:“是沐后吧?”口气中带着无比的失望与悲伤。
安昭仪觉得,皇上对沐后娘娘一定是最特别的吧?
她莞儿一笑,带着些鄙夷,“没想到吧?民间传言良善的福兮郡主,竟然是个戴着伪面具的坏人。”
她根本就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有些事情并不是用眼睛来看的,安昭仪,沐后不是福兮,福兮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安昭仪无奈的笑着,无言相对。半响才道:“在皇上惩罚臣妾之前,臣妾想亲口对皇上说一句:臣妾安衾叶,希望能荣幸让皇上记住这个可怜的女子。”
她已做好了被打入冷宫亦或者赐毒酒和白绫的准备,只希望,在离开之前,安衾叶这个名字,能在后宫风靡一次。
只是,他们应当会记住地,该是安昭仪。
“朕为何要罚你?”夜冷绝摸着下巴,不解道。
他没打算处罚安昭仪,就连郑婉柔和韩静怡她也都不会处罚,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不想有更多的女子的青春浪费在这无尽的等待之中。
怀柔宫
“齐修杰,怎么是你!你为何会出现在本婕妤的床上?你给本婕妤滚下去!”韩婕妤惊恐万分,由于动作太过粗鄙,丝背滑落,胸前的雪白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被叫做齐修杰的男子,露出一抹放荡不羁的笑,“韩静怡,自从本公子上了你的床,你便不再是婕妤了!怎么?这是要惹火?”他的眼神在韩静怡的胸前扫来扫去,笑容更是深了几分。
韩静怡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韩静怡你都是本公子的人了,难道还期盼着做皇上的婕妤么?韩静怡,不要告诉本公子你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因为本公子发现原来韩美人原来还是个处!哈哈……”他虽然笑着,但是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一丝笑意。
韩静怡不相信,忙掀开被子去瞧,粉红的床单上赫然盛开了一朵红艳艳地玫瑰,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悲愤地哭了起来……
边哭便用拳头锤打齐修杰,所有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