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珊珊没有理会舒小爽的胡言乱语,而是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看着张景宇,问道:“张景宇,你能说说你刚才是怎么测出小爽怀孕的吗?”
张景宇微微一笑,拿着舒小爽刚才写的那一个“每”字递给董珊珊,说道:“你仔细看看。她写的是一个字,但实际上是两个字。”
“两个字?”董珊珊皱住了眉头,突然间捂住了嘴巴,看看张景宇,不敢相信的说道:“人母?”
张景宇点点头,说道:“对。就是人母,古时候‘曹石’让人相此字,异日必为人母,后果然。”
董珊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张景宇心里那个着急啊。看样子董珊珊对舒小爽怀孕虽然惊讶,但却知道舒小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可张景宇不知道啊,他现在好奇的厉害,可舒小爽和董珊珊俩人一个想要透露的也没有。
董珊珊只是责备了舒小爽几句,而舒小爽顶了几句嘴,这尼玛都完事了?
要不要这么神秘?
不过。平时舒小爽和董珊珊看起来虽然平易近人,但这种平易近人给人的感觉,更恰当一点的来形容的话,或者应该说是亲民?
亲民?
对,就是亲民!
这么一来,张景宇对舒小爽和董珊珊的来历倒是有点儿好奇起来,也不知道她们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
舒小爽非拉着张景宇给董珊珊也测一个字,不得已之下张景宇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扑大广扛。
而舒小爽在董珊珊的耳边又说了几句,等董珊珊开始落笔之后,张景宇傻眼了。
舒小爽居然又撺掇着董珊珊也写下了一个“每”字!
这尼玛要不要这么坑爹?
第一个算是碰巧了,第二个可就没那么容易碰巧了。
而且,舒小爽也知道董珊珊不可能跟她一样,所以才会让董珊珊也写下她刚才测的那个“每”字,目的就是找张景宇的麻烦。让张景宇出糗。
小爽猛于虎,这句话再次应验了。
不过,张景宇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没有先着急给董珊珊解这个“每”字,而是先给两人讲了一个测字的故事。
清末民初的时候,有位叫大不同的测字高手,有天一位大人物找他测字,但他并没有按照规矩写字,而是在大不同的刚取出的大不同的旗上随手写了一个大大的“人”字。
大不同马上起身作揖,并叫大人。
大人不解,问为什么称他为大人,大不同解释道:“大人在这大字旁边写了一个人字,可不就是大人?”
第二天,那位大人又找了一位手下去找大不同测字,但这次他的那位手下仍然没有把字写到纸上,而是写在了手心里一个人字。
大不同马上识破了对方的身份,说道:“您是一位在大人手下当差的。”
对方让大不同解惑,大不同解释道:“您把人字写在手下,可不就是手下人?”
第三天,那位大人物又找了一个囚犯,并给他好好打扮了一番,打扮成一位富商的模样去测字。
但这位囚犯不会写字,到了之后,只是说了一个人字,并没有写出来。
大不同摆摆手,说道:“不用测了,你是个囚犯。”
囚犯不解,大不同说道:“人在口中,可不就是个囚字?”
至此,那位大人物才彻底服了,大不同因此名噪一时。
舒小爽不服道:“你说的这个故事,三个人写字的方式都不一样,我和珊珊姐都是写在纸上,那你的意思是珊珊姐也怀孕了?”
张景宇还没等说话,舒小爽就拿起一个抱枕,砸向张景宇,说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张景宇怒了,说道:“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是骗子?”
舒小爽激将道:“那你倒是把珊珊姐写的这个字,也解释出来啊。”
张景宇冷哼一声,又给舒小爽和董珊珊讲了一个故事。
古时候科举考试,一个书生在大考前,请教测字先生问功名,另一位赴考的书生也在场。
书生写了“串”字,测字先生恭喜他说:“你将连中二元,因为‘串’字有两个‘中’字啊!”
在场的另一位书生也写了“串”字请测字先生推算。测字先生却大呼不妙说:“你不但科举无望,而且恐怕还会大病一场。”
这位书生不解,问何以测同一字,而结果大大不同?测字先生说:“刚刚那个人是信手拈来,无心而写,所以能双试连捷。而你是有心而为,‘串’字下加‘心’字就成了‘患’字,所以你要生病了!”
舒小爽听完,怒道:“找打,你居然敢说珊珊姐要生病!”
张景宇连忙避开舒小爽丢过来的抱枕,说道:“我可没有这么说,只是给你举个例子而已。”
舒小爽气鼓鼓的说道:“那你倒是解啊。”
张景宇摆正了姿态,十分认真的说道:“刚才的故事里也说了,第一位书生是信手拈来,无心而写,第二位书生却是有心来为,所以串字下面加一个心字成了患字。”
“你刚才也是无心而写,珊珊在你的挑唆下,却是每字有人在旁,便是一个‘侮’字,额,珊珊你有隐疾?”
同样一个字,舒小爽测出来是怀孕,而董珊珊却是一个侮辱的侮字,意思岂不是说在拿这件事来说事儿,对董珊珊是个侮辱?
而为什么是侮辱呢?因为董珊珊没办法怀孕,所以张景宇才说是隐疾。
而且,他也没有把其中的缘故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