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的吻,霸道中不失温和,可浅尝辄止里似乎早已无法满足,他低低地说:“叶叶,如果你有那么点要我,就不要再反抗。了,我伤还没好。”
多么该死的语气。
男人身上好闻的琥珀香气让我昏了头。修长的手指在我解开我的衣扣。随后温柔游走。
我的每一寸似乎都被他占领,轻颤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我盯着他充满温情的深邃双眼,混乱的心湖完全令我不知所措。
“周,周湛。我心跳快得不能呼吸了。”算不清到底顿了多少次,这句话才终于完整地说了口。
他的吻狂热而凶悍,一切温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根本不清楚他为什么使了这么多蛮力,令我完全喘不过气。他的大手在她后背上游移力量很重,痛得我想要叫出声音,偏偏,寄人篱下的我不能叫。
这像是一场浩劫的开始。
“你更喜欢哪一种。”身上的男人突然开了口。
我忽得明白过来。这家伙故意在试探我。
“哪有人这样问的?”我羞愤难当。
可周湛看见我的表情却显得很欢愉,他低低笑出来:“怎么,害羞了?”
我不说话,死死咬住嘴唇,但其实更多的,还是内心的进退两难,总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且一点准备都没有。
周湛温和地吻了下我的额头:“叶叶。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发生关系?如果是,我可以永远不碰你。”
好一个兵行险招以退为进。
我盯着他,半响才鼓足勇气问:“你的意思是要么我今天从了你,要么,你就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周湛低哑地笑起来,性感的喉结轻轻一滚:“理解能力似乎不错。”
我明白,这段时间周湛忍得很辛苦,而且打从认识我开始,他似乎就没有碰过女人。对于成年雄性来说,他的忍耐力其实已经十分不错。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触动了他,人活着,今天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好好的人,今天可能笑得欢愉,明天也可能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不在错过中遗憾,那么及时行乐,似乎也是人之常情。帅引双巴。
“周湛,你是个坏男人。”
“或许吧,特别是在这方面,我很贪得无厌。希望你能受得了。”周湛痞子一般地在我耳边说着很多爱语。
而且他和陆寒深不同,他是个天生的挑衅者,特别是当他的手指碰到我弹性十足的隐私时,我便已经可以察觉出他在这方面的能力。
“周湛。”我不由自主地轻颤一身,明明不是第一次的我,竟比第一次还要紧张,从头到脚都在轻颤。
担心他伤口会不会裂,也担心着这么做是对是错。
“你和别的女人也这样?”我轻声问,莫名心里还有点难受。
“没有。”他答得很果断,声音柔情似水:“要是别的女人。我才懒得做前餐。”
他的回答却还是戳痛了我,就算他没有处子情节,可我和他显然就不公平,我只有陆寒深一个男人,而他有过的女人,可能连他自己都算不清。
我的不悦很快卷上了脸颊,周湛却笑得更欢:“吃醋了?”
修长手指突然的进入令人发颤,我低咒出来:“你混蛋。”
“好,我混蛋。”他没有和我争吵的意思。吻却突然如火如荼地堵上我的唇,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呼吸都如同要被深深地夺走。
恰在这时,他一个猛力掠夺了我。
我的身子忽然像是一张绷紧的弓,不经意的紧绷让他发出了一声低吼。
他停止吻我的动作,皱着眉头,却扬起得逞般的笑:“敢不敢再用力些,小心我弄死你。”
看见他浑身充满着得意,我实在又气又愤,脱口而出道:“是么,能弄死我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周湛的脸色在一瞬间就黑成了口锅,他突然如狼似虎地掠夺起我,出奇的热源和力量都让我浑身绷得更紧。
谁料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要命般占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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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恶战结束,热烈的阳光就冲破云层倾泻进屋里。
床上,我一丝不挂地藏在被子下面,周湛腾出条手臂让我枕着,我在他缠着白色纱布的胸前轻轻打着圈圈,红着脸问道:“你真是受过伤的人?”
周湛偏头:“如果没受过伤,我会表现的更好。”
我一急:“那你还是受伤吧。”
他突然抑制不住地低笑起来:“很好听的赞美。”
“谁赞美你了?”我当即翻了个白眼。
周湛脸上的一抹玩世不恭突然隐去,他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叶叶,今晚比我以往谈任何一个大项目都还要有成功感。”
我心里一紧,暗道:是么,可今晚却是我有史以来最有负罪感的一个晚上。不单单是对不起陆寒深,更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而觉得对不起周湛。没人可以预测未来,所以每次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都像在玩一场筹码巨大又刺激的梭哈,压上未来,压上自己,赢的人不想走,输的人更不想走,谁会知道最后一秒,形势会不会有所改变。就比如陆寒深和周湛。
我缩缩鼻子:“周湛。我想通了。过去的人有过去的好,但最好的只会是我身边的那个。”
他盯着我,呼吸突然显得浑浊,许是因为我的话给他巨大的动力,但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真的对我动了情。
“叶叶,你信不信我?”他眉眼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