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望闻问切用了一遍,没什么事儿。“你们都是没什么大病,除了他。”说着老头的用自己修长白皙,手指甲也不知多久没剪过的左手食指指了指军师。
军师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太多的吃惊,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仙人,不可能吧。一路上就指望他了,能蹦能跳的,可欢实了。”
“没什么大病,也能寿终正寝。呵呵~~”
“老爷爷,你可下子我们了。”
“你们把握的药篮子提过来,我给你们都治治病。”旦无毛麻溜的将先前老头捡药的篮子拎了过来。
“一大早我就想给你们看看病的。没想到我就躺下会,你们就对我问东问西的。哎~~把正事儿都能忘了。”
一说到这儿,六个人都是一阵的脸红,“呵呵,您没睡着呀?”
“哈哈~~你说呢,我连梦话都不说。一群小机灵!”老头说着话,可是手上的动作可是没有慢下来,将刀疤右手上的破烂布条揭了下来。污白杂色的布条早已经因为刀疤的烂肉脓水血水凝结在了一起,外面的小心翼翼还是能揭开,可是最后一层的布料,早已经镶嵌到了肉里面,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老仙人也只能用锋利的黄金匕首,划破取下周边翘角的布料。
“你的手幸好是在深秋临冬的时候受伤,若是在春夏时节,天气酷热,这么包扎你的腐肉都能生蛆,到时你要是想保住自己的命,只有把你手给剁了。”
三德一阵的不好意思,典型的好心办坏事的心理。
“大丈夫头可破血可流,一只手算不得什么。”刀疤这话是宽慰吴三德心。
老仙人,拿起株婆婆丁。婆婆丁(蒲公英)是一味常见的药材,一般人都是把它当成野草,漫山遍野的都是,到了秋天但凡是个长草的山坡,都有一把把白色带着绒毛的小伞花在空中飞翔,那就是它的飞舞的种子。它也确实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的作用,一些农户经常在和春初秋之间将它们采摘回家,晾晒,留着平日里当茶叶使用。
老仙人手中的几味药,都是现在现用没有经过晾晒,但是药效却没有因此大打折扣。老头拿起一株婆婆丁放在自己的嘴边,对准刀疤的右手。老头的嘴、手中的婆婆丁、刀疤右手的伤口,三点一线。呼——仙人一吹,手中的婆婆丁突然之间不见了踪影,只见有一团靛紫色的刚飞进了刀疤手上的掌心。
刀疤感觉一股清凉之感,游走在掌心周遭,不由得流露出很享受的猥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