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谁
“这…这位小哥我…我怎么没看到呢?”张秀才不免着急的问,四处一片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算是自己的哥哥身高在怎样得不出众,可是在这密密的草丛之中总会弄出些动静的。
“呵呵,秀才你不知道我这个家丁的了不得的地方,他的鼻子可灵了!我家里平时走丢了小猫小狗,让他去找他一定能找到。”独眼老头爽朗的小声惊得树上的鸟儿没有飞起来,而是扑通扑通的往下落。
“噢,这也确实算个本事。老伯伯,咱们爷俩聊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您的高姓大名,敢问尊者贵姓?哪里人氏呢?”张秀才口中谦逊的很。觉得这个主仆两人真是不简单。鼻子灵敏的可以使自己规避野兽的危害;这个独眼老头,只要一天能多大笑几声,自己一天的伙食就算是有着落了。
“哈哈,免贵姓毕,名字不好听也就不告诉你了。你以后就叫我毕伯就行了。来自哪里其实也不重要。英雄莫问出处,对不对。至于我这个家丁,不值一提你爱叫什么就叫他什么吧。哈哈”独眼老头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话可是有用的东西并不多,不知道他的祖籍哪里、现居何处、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毕。
“噢噢噢,原来是毕伯,久仰大名,百闻不如一见。”张秀才说着客套话,心里有些发恨,心想这老家活费了半天口舌可是等于什么也没说。还是找我哥哥要紧。“小哥,你‘看’还有多久我们就能遇到我的哥哥了?”
“我们已经走过了呀。”家丁可爱的事情把话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听在张秀才的耳朵里却是如同晴天霹雳。
“什么吗!走过了,小哥哎!你可不能蒙我吖!”一向脾气还好的张秀才揍人的心都有了,自己火急火燎的着自己的哥哥。没想到身边会有一个鼻子灵敏的人,好似雪中送炭一般。没成想这个家丁脑子还有些问题。
“在哪里?在哪里?那我哥哥现在在哪里?”
“我看你和我家主子聊的很欢实,所以没敢打搅。你的哥哥就在那儿。”家丁转过身,右手食指往斜上方的树上一指。
张秀才放下无语的心情往树上一瞧,果然有一团灰白色的东西在树上挂着。不是哥哥还能有谁。“哥哥!哥哥!你听的见吗!”才两三丈高的树,再加张秀才身强体壮的声音也洪亮。可是怎么唤树上的哑巴,也不言语一声。不像是还在生自己哥哥的起,反而是昏睡了过去。
叭叭叭,嗞嗖。叭叭叭,嗞嗖。张秀才正在往那颗挂着自己哥哥的树上爬,可是张秀才自由的在沙城长大,哪里最多的见的植物就是仙人掌,自幼也没拿过仙人掌练习过。所以遇到这种光溜溜的白杨树,根本连爬树的基本姿势都不会,竟用自己的手指头去扣白杨老皮的缝隙,他的双脚没有离开地面三寸就咣当一下子落下摔疼了屁股。直至到,树上的能让他够着的老皮已经被他拔了下来,而且藏在老皮里面青白色的新皮,被他挠得浑身爪痕。人在绝望、愤怒的时候都会显现出人最为原始的东西——挠。
此时的张秀才十指并没有流出血来,只是指甲盖里面充积满了褐青色的树皮屑,还带着绿汁。张秀才现在是累的汗水直下,衣服紧贴着皮肤,皮肤很湿润。但是他的嘴唇确实异常的干涸。秀才倚在粗壮的树干上,一抬头就能看到趴在树枝上的哥哥,四肢朝下,很甜美的样子。
啪!从哑巴嘴里流出的口水不偏不倚的落到秀才的鼻尖上。
家丁看到这里不住的笑了。这个主仆二人貌似没有想要帮助他的意思。独眼正在思考很愚蠢的问题——我用的是假姓名,这个读书人怎么会对我如雷贯耳呢!
家丁也只是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主人没有发话前,自己是不打算出手的。
“毕大伯,嗯嗯,你…你有什么…办法把他放下来吗?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张秀才一边咽着自己的唾液湿润自己的嗓子,一边站着用自己的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来支撑自己疲惫的上半身。
独眼老头这个时候才从自己的沉思中出了来,“什么…噢,这个呀。行,你到树下去接着你的哥哥去。”独眼挥了挥手让张秀才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到指定的位置。
独眼老头看到时候差不多了,站在原地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一抬手,折下了一片草叶子,用叶尖搔了搔自己的狭窄的鼻孔。“阿嚏,阿嚏。”独眼老头就是朝着挂着哑巴的树枝打了两个喷嚏。
只见那根树枝像是受到飓风来袭一样,晃动不止,而且深绿色正值壮年的大树叶子,就像是雪片子一样哗哗哗的往下掉。关键的还是张秀才的哥哥——哑巴。只见他先前趴躺着的身子,一下子翻了一个个儿。像是在床上睡腻了的人,扭动身体一样和谐。
啪叽,哑巴的身体笔直的落下,重重的落到了张秀才张开的伟大的宽广的臂膀之上。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啪叽,张秀才没有接住,哑巴就这样……
就这样落在了齐腰高的草地上。可是哑巴依旧还是没有醒来。张秀才赶忙的查看了哥哥的鼻息脉搏。命还在。他又往哥哥的身上摸索查看,有什么外伤。
嘴中张秀才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有些不满。独眼老婆那阵威力惊人的喷嚏确实骇人,可是要是知道他的手段,这样的吓人,自己早就用地上的石块子把自己的哥哥给砸醒了。
“你哥哥,没什么事。就是中了毒。”家丁很可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