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母葬爹
“呵呵呵,为什么?就因为老子有钱的同时从一开始就能看透事情的本质和商品的价值,掌握住商品价格的变化规律从而赚取差价!”刘大财侃侃而谈他的商业经。
“哇塞!好有学问的样子噢!”有的人说。
“刘…刘爷这和六指这么忠诚于你,有什么关系吗?”有的开始挠起头皮来,这么深奥的商业知识和家庭人员管理有什么关联吗?
“有!当然有!这要从六指悲惨的童年开始讲起。”刘大财这话一出,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耳朵,在场的所以人只有孟猫儿是真心实意睡着觉。就连寡言的铁虎、没有脑子的刀疤都是假装睡觉侧耳倾听。能动弹的军师、旦无毛、断风都为了能听讲的更加清楚,上前围得更近了。
军师和断风相视一样,就形同陌路谁再也不理睬。
咳咳,刘大财清了清嗓子,开口讲道:“那是一个玉川多雪的冬季,那年的冬天来的不早也不晚,可是温度确是比往年都要寒冷!片片大如席的雪花纷纷洒洒的从天而降,稍不注意就会被雪花砸到跌一个大跟头。就是在这样的雪天里,六指的亲爹没能熬过寒冷的冬夜。此时的六指还不算是六指,就这样的成为了失去爹的孩子。
可是谁能想到六指家里如今却是异常的贫穷,家徒四壁一片空荡,破败的窗户呼呼的闯进冷冷地冰峰,若不是雪花太大,它也闯了进屋。为了挡风,不得不把窗户堵死。房子充斥了黑暗唯一的光,就是从快腐掉的门缝里透过来的。之所以还没有腐掉就是因为外面被雪给堵死了。结成的冰将门窗连成了一体。
屋外冷冷地冰雪,冷冷地天。可能因为屋子里不怎么透风的原因,里头显得温暖的同时,味道也不是十分的好。药味、屎味、骚味、霉味、腐烂味……家里是一个大通房被隔成了三间小房间,中间的是卧室,往南是父母的卧室,往北是六指住的房间。
这家人穷苦的要命,平日里的过活靠的是父亲,给人家担水送水。可是如见大雪连天的,路不好走不说,这天上下的白白的雪就是下的固态水,谁还买谁呀。冬季本来就是水夫生意的淡季,更何况自己的父亲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如今终于挺直了身体僵硬的死掉了。家里根本没什么富足的银子,就连药钱都是向药店赊的。
一家中最为伤心难过的就是六指,脸上满是泪水,前面的头发都因此牢牢地粘在了脸上。
儿子,你别哭了。娘以后就靠你了。六指的亲娘哭得泣不成声的说。
娘,我爹爹走了,可以我们连一件孝服都买不起啊!六指无奈的哭说道。
儿子,咱们穷苦人家讲究什么。把眼光往前看。等你出息了咱们再补办一个吧。我的傻孩子呀!六指他娘说。
娘!你忘了我的能想了吗!他就是想活的时候能赚够一副棺材钱。然后死的时候能够睡在里面。不被蛇虫鼠蚁给吃喽。六指往着自己的母亲,虽然额前的长发导致他什么也没看到。
儿子,没办法的是呀!咱们迁居到这里,在这里一个亲戚也没有,谁帮衬咱们呀。你爹就是一个命苦的人,享不了那等的福啊!六指他娘眼泪又哗哗哗的往下滴。
娘,你也不要烦恼了我前些日子看到有人卖身葬父的,结果还真有人给银子,白给的。娘我想去试试,万一有什么富裕,也够留给你生活改嫁的。六指郑重的说。
孩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和你爹自幼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你是我俩唯一的骨肉,娘亲怎么会把你卖了,然后改嫁呢!要卖也要卖我才是!六指他娘附声答道。
好呀!
第二日雪终于停了下来,下雪不冷化雪冷,冻得这一对母子俩直打哆嗦。家中唯一厚实的被子盖在了六指爹爹的身上,蒙住了头。
六指拉着门板,门板上有父亲的尸体。母亲一脸不知道是愁容不知道是哀容得面貌。来到市街中最繁华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穷到连买纸笔写卖身葬父的钱都没有。想好旁边就是一个代写书信的摊位。
那个老头心肠好,问清了原因、售价、条件什么乱七八糟的写成了一张三尺的卖身契。六指和他娘也不识字也不知道写的怎么样,应该写得相当的好,因为大雪初停,集市今天刚开街。人来人往的,但是很快的人都围到了他的摊位前。
有的人对母子的遭遇唏嘘不已,有的却对他们的行为指指点点,有的人叹气的同情,往尸体旁放了几文的铜钱。
嘎嘣一声,跪着的、低头的母子满面愁容,一脸哀伤,可是听到钱的声音,心中的沉重还是放松了几分。
啪咔!一声脆响,你猜怎么了?!”刘大财讲的是声情并茂有鼻子有眼的,可是没成想讲到中节确实戛然而止,不说了。
“刘爷刘爷后来怎么着了?”旁边的人小声地问,生怕自己声音太大坏了刘爷的心情。
此时的刘大财伸出右手掌心形成一个低洼的窝型,上下的掂量几下,“你们在德云社听说书的都得给几个子,现在我费了半天的口舌,哥几个总得给我点儿钱花花吧。”刘大财的话轻描淡写。原来他手上不是在掂量什么东西分量足不足,而是想要一些打赏的钱。
听到这话刀疤都想起身打他一顿。
“刘爷,我的好刘爷。我们在这荒郊野外的有钱也没处花不是,有钱我们早就打赏给您。关键是我们确实身上没钱不是,我们这些人身上的银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