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勇趴在地上放声痛哭,诉说这几百年来被各种妖物欺负好不容易练成人形只想图几年快活也想有人尊一声大王云云,龙啸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唔知徒说得不清不楚,女又看他嘴巴鼻子冒着不知是鼻涕还是唾液泡泡心里更觉得恶心了,突然一拍桌,把三途和龙啸勇都吓了一跳,女又喝道:“你,不许哭,把你脸上那乱七八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都给擦了,一字一句的说清楚道明白。再呛一声喉,你看我不抽死你!”
龙啸勇被女又一吓,还真的就不哭了,慢慢的说着:“六百年前,得祖爷爷虎口救下龙气吹身,螭儿万感恩德,螭在山中修炼了五百年,托祖爷爷洪福得以变化为人,便想着出山玩两日见见世面也不辜负这一身皮囊,没想到出山不过几日便结交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异类,几经怂恿,螭儿定力不够,和他们一起做了这落草的买卖,这几年来仗着祖爷爷给我的一口龙气练成了龙吼,倒也,倒也威慑了不少百姓,可是祖爷爷英明,螭儿只是强撸钱财,从未害人性命,爷爷英明,爷爷弱这次将螭儿饶了,螭儿马上一把火将寨子烧了,我立刻回深山修炼,绝不出来。”龙啸勇言辞恳切,倒也不想编出的故事,女又看着他mī_mī着眼睛,又问:“那威狗熊又是怎么回事?”
“啊,山寨之中只有我一人是异类,他们都是周边落草的百姓,何来的狗熊?”龙啸云惊恐的看着女又。
“就是那被我捏肿手腕的你的弟弟威狗熊。”女又没好气的说。
“姑娘容禀,小螭贪杯,听寨子里的头目说昨日此处有异样酒香,就忍不住馋了,就叫我那不知死活的弟弟去请酿酒的师傅回寨给我酿几壶好酒,没想到那蠢人得罪了祖爷爷和姑娘,姑娘宽宏大量,就饶了小螭儿吧。”
“你这几年果真没有害人性命?那官府派去山寨捉拿你的几个高手被你龙吼震得死伤过半又是怎么回事!”三途问。
“祖爷爷,小螭儿对天盟誓,小螭儿用龙吼威吓他们不假,可是却没有要他们性命,顶多是负伤逃窜,死的那几个多半我那几个不成气候的手下追赶而去多补了几刀的后果,小螭儿字字肺腑,不敢欺瞒爷爷。”
三途站起身来,背着手愁云满布,思索着什么,女又道:“三哥,没想到,你当年一口气救了这小螭儿,他却用你这口气为祸一方,看来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怎么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