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个什么劲,再笑我揍你。”李络秀不管他人却是冲着徐鹏举来了,吓的徐鹏举紧拽马绳就要逃走,可就在众人纷纷大笑议论纷纷的时候,却是有听得不远处一众人马又是过来了。
“啊,是杨谌,定是杨谌,怎么办?怎么办啊。”李络秀不再吓唬胖子而是东躲西藏的不知所以,刚才还扬言要看着杨谌来娶,这一会儿却是害羞起来。
但李父却是觉得不怎么对头,因为那一众人皆是纷纷跨马气势汹汹的不像是来接亲的倒像是来抢亲的才对,李父冲着老管家一摆手让他带了几个军汉不着痕迹的慢慢上前然后却是冲着徐鹏举看了一眼。
马上的徐鹏举不疑有他的仍端坐马上,他听得身后的跑马声更显傲娇起来,他以为是保护自己的卫士们来了那磅礴的气势定是让这些个乡下小民们惊得大喊大叫的。
但是接下来却是听的李父大叫一声不对,然后徐鹏举也是觉得自己的伟岸的身躯不知被什么东西从背后打了一下子疼的都麻木了,徐鹏举被打的一下子就趴伏在了马上起不来身了。
那一众人马的确是来抢亲的,刚才角落里贼眉鼠眼的人便是他们的探子。一听的说是迎亲的来了便上前就要行事,却不知是那徐鹏举给给顶了缸受了罪。
马上的一众纷纷抽刀出来虎视眈眈的望着众人,李父微眯着寒光闪闪的眼睛要仔细的认个明白却是怎么也不能从那只露双眼额头的面貌上看出些什么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闹事,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吗?”
“哼,我们是伤人的只是来抢人的,最好走开才好,不然小心伤了无辜。”为首的一人却是没有答话,而是他身边的一个纵马上前。
众人一见有人来抢亲躲的躲跑的跑,一会儿的功夫李家门口之处就变得静了下来。李络秀在门里好久不见有人前来而且动静却越来越来的小了便挣扎着出来查看,一见一众人举刀坐在马上便知道有事发生。
她从防卫的府兵中向前来到父亲身边,眼睛却盯着那众人看个不停,不知怎的为首的那人在她的目光下身子有些个发抖,头也是撇向一边不敢看她。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来捣乱的,你快回去,杨谌估计也快到了,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尝尝作死的滋味的。”李父咬牙切齿的说着却推着李络秀离开。
“给我上,只抢人别伤人。”为首那人一摆手吩咐众人上前,但他却是仍驻马不动。
那众人纷纷打马慢慢上前,李父身边的的侍卫营中的军汉们也是上前与其对峙,一场争斗看来是在所难免。但是变故途生,那为首之人却是忘了身后还有一人呢,是谁?当然是挨了一刀背趴伏在马上装晕的徐鹏举是也。他静观其变见得只剩下一人时便飞身自马上跃起将不远处的首魁扑下马来。徐鹏举使的人肉飞弹这一招慨然奏效,那人被身重逾二百斤的徐鹏举从马上扑下压住痛的啊啊大叫起来。
众匪忙要回身相救,却见的那胖子将脚压在了首领的脖颈之处,那个意思就是你们若轻举妄动他便结果了他。一众人在马上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却是见得李府的侍卫军汉们围了上来。他们中方才喊话的的那人举刀大喝领着众人向徐鹏举冲去。
“哥哥小心!”不听劝告依然留在原地的李络秀向徐鹏举发出了警示,徐鹏举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在众人冲向自己的时候便突兀的举起了手,随着另一只手在屁股上左右的摸弄然后面带冷笑的狠狠地一挥,却见的不知从哪里纷纷窜出了箭雨,直射的那众人人仰马翻的纷纷扑倒在地。
李父大惊拖着李络秀掩藏,侍卫军汉们也是撤了开来在一旁欣赏着血色美景。那箭雨好像是射不完的一样,直到将那众人射的浑身插满箭支像一个个刺猬似的再没了声响才罢了休。徐鹏举见事已定突然狠狠地向脚下之人一踹,却是踹在了那人太阳穴之上使得他一下就晕了过去。
徐鹏举做完这些揉着刚才摔疼了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向李家父女两走去,“他舅老爷的,敢抢我兄弟的媳妇,不要命了你们,呸!”行动间还冲着那被射成一滩的烂肉啐吐不已。
“伯父,小子孟浪了,大喜日子让你们见了血色,好不吉利,刚才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徐鹏举走到李父面前草草的施了一礼。
李父却仍然惊在刚才的一幕里还未回过神来,他见那小胖子对自己施礼致歉也是抱拳回礼,“多谢出手相助,不打紧的,不打紧。”
李父回头向李络秀看去,见李络秀面色煞白欲呕的样子便上前扶住她替她拍打着后背。徐鹏举一见这个状况便又是一举手,突兀的吓了李父一跳。
随着徐鹏举一举手,也不只是从什么地方呼呼啦啦的开过了好多人吗,有穿戴着制式的铠甲的营中军汉,也有身穿便衣的卫士之类的,有骑兵有步兵还有弓弩手整整一支军队的样子,他们上前来却是在几个小军官模样的人的指挥下收拾起现场来。
李父也顾不得给女儿拍背了一个劲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其貌不扬的小胖子。他见李络秀起身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来征求答案。
“这是南京魏国公的孙子徐鹏举,和杨谌是要好的朋友。”李络秀也是知道父亲的意思便向他介绍起来,徐鹏举也是随着李络秀的介绍向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