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张口吃下。
甜而不腻的味道,清爽可口。
“这是什么?”她咽下,眼巴巴的抬头看他。
“小北托朋友从新疆买来的梨,送了一些过来,这冰糖雪梨滋养润肺,养胃生津,正好你的胃不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调理一下。”
唔,没想到北三少这么有心,好吧刚刚她错怪他了。
“这是你亲手做的?”
“你看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
郝小满轻咳一声,被他凉凉冷冷的视线盯的不敢再说话,默默的一口接一口的喝。
喝完后,男人面无表情的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唇角:“这些天不要再乱跑了,乖乖待在家里养伤,你只有一周的时间,到时候伤没好吃苦受罪也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郝小满没听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只有一周的时间?
……难道说,他是打算给她一星期的时间,一星期后就立刻跟她离婚?到时候她要一个人生活,各种艰难各种痛苦,所以必须要在这一周之内把伤养好?
就算离了婚,她过的也不应该很凄苦才对啊,毕竟她从容子皓手里抢来的那么多的财产还在他手里,他不是打算给她吞了吧?
忒不道德了!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把心底的小情绪压下去,试探着问他:“那什么……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你应该……不会舍得让我吃苦受罪的哦?”
就算真的想吞,那么一大笔财产,他好歹也给她留个渣啊!像她这种勤俭节约的三好学生,随便给她留个几万块就够她顺顺利利撑到毕业了啊混蛋!
南慕白挑眉,戏谑的瞧了她一眼:“谁告诉你夫妻一场,男人就一定得怜香惜玉的?我喜欢玩儿粗暴的,你有意见?”
玩儿粗暴的?
郝小满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坏到这个地步,大有要把她赶尽杀绝的架势!
怎么?他死不是打算把她的财产全部吞掉,把她身无分文的赶出南宅,再利用他的权势逼学校退她的学,让她找不到工作,整天以泪洗面的懊悔终生才能解气?
感情他今晚给她做的这碗甜汤,是要提前给她送行了?
她冷笑着点头,盛怒之下说话都变得有些咬牙切齿:“好!好好好!你是南总,你最大你说了算!玩儿吧,尽情的玩儿!有能耐你别等我伤好了再玩,你现在就玩儿啊!玩儿不死我你特么就不姓南!”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现在就把她丢出去!就算离婚,她头顶上也顶着个前南少夫人的名号,逼她饿死街头她就不信他脸上能多有光!
南慕白慢慢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干净修长的指,薄唇划出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你确定?要我现在就玩儿?”
哟,还真想玩儿呢?!
她气的脸色铁青,怒吼出声:“玩!我要是求饶一句我就是你孙子!”
说完还不忘去抓手机,就算被一会儿被他丢出去了,好歹手机在手里,关键时刻还能打个电话报警告他虐待什么的……
南慕白眯眸,饶有兴致的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加重了语调又问了一遍:“最后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你确定要现在玩儿?”
“你能不能干脆一点?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尖叫。
男人薄唇弧度一点点收敛,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抬起,一颗一颗的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郝小满预料中的腾空而起没有如约而至,抿唇又等了几秒钟,男人却还是没有过来把她打包丢出去。
她疑惑抬头。
昂贵的衬衫被丢到了地上,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已经开始解皮带了。
那太过完美的倒三角型身形,曲线性感的肌肉线条与男人搭在腰间的手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刺激,郝小满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小脸登时涨红:“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手中动作半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语调慵懒淡漠:“现在才想起来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郝小满顿时反应了过来,哆嗦着手指指向他:“你个qín_shòu!临把我赶出门前还想再占我便宜!呸!你敢碰我一根手指试试看,我……我打电话给你妈,让她看看她的好儿子有多么的衣冠qín_shòu!”
男人挑眉:“把你赶出门?……我有说过我要把你赶出门?”
“你不是给我一周时间养伤么?养好伤之后不是就准备让我吃苦受罪吗?!”她愤愤指控。
南慕白淡淡瞥她一眼:“你联想力这么好,怎么不干脆?”
她毫不客气的反击:“你衣冠qín_shòu做的这么好,怎么不干脆去做猪?!”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
‘啪’的一声响,虽然不是很痛,但毫无防备中的她还是本能的尖叫出声。
暴力!暴力!家庭暴力!亏这衣冠qín_shòu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他不打女人!!
男人淡淡提醒她:“一周后,是你的排卵期,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你答应过妈的事情了,我们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耗费不起,嗯?”
郝小满:“……”
生、孩、子!
眼看男人就要撩开她身上的被子‘工作’了,她吓的忙一个侧身,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