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齐阜!”利翎正一脸微怒的瞪着齐景良想说什么之际,齐景良却是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的看着齐阜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现在成家了,也该经事懂事了,别总是事事麻烦你利姨。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管你的事情。别再总事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游戏人间,不止让别人看不起你,更让自己看不起自己,也让你丈人那边对你态度有所转变。”
齐景良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还是很婉转的,不管怎么样,他都给利翎留了一定的脸面。
对于齐景良这突如其来的冷嘲热讽,利翎真是气的一肚子火。这要不是因为齐阜还在场,她还得顾及着一点其实已经撕破的面子,她还真会朝着齐景良动手的。
但是,她是利翎,是那永远都高高在上的利翎,是绝对不会让人看笑话的,更何况是齐阜。
朝着齐景良与齐阜父子倏然一笑,不淡淡的说道,“齐阜,既然你爸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插手管你的事情了。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我要是再像齐婕那样管的太多的话,是会让人看笑话的。那你们父子俩慢慢谈吧,我先回房了。”
“利姨!”利翎刚起身,齐阜唤住她。
利翎转身,淡笑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齐阜朝着她抿唇一笑,这笑容中包含着太多的因素,更是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利姨。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关爱,我都记着你的好。”然后转身看向齐景良,淡淡然的说道,“爸,你放心,我也记着你的话,会努力的。虽然我不及齐麟出色,但是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你失望着。那我先上楼回房冼个澡,吃饭的时候叫我一个声。”
说罢转身朝着楼梯走去,一副轻松自在又无欲无求的样子。就好似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是出自于他的嘴,又或者只是一种托辞而已。说完了,那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他还是那个过的潇洒自在的齐阜。
看着他那一副漠不在意的表情,齐景良的脸色当然是十分不好看了,简直青白一片了。至于利翎,则是朝他丢去一抹嗤笑又讥讽的冷笑,那是在嘲笑他,鼠子就是鼠子,穿上马夹那也成不了太子。他齐阜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齐景良气的一个转身就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不想跟她再说一句话。
……
齐麟从齐家出来后,无处可去,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又到了医院,就站在项蕊的重症监护室的外面。
监护室里,项蕊已经睡着了,脸色还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齐麟看着是既心疼又自责,还有懊恼。
总之就是在责怪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他不够有担当,做不到对她允诺的事情。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妥协,就算是拼出了自己的这条命,他也一定为自己的过错负责,也为利翎的行为负责。
他应该给蕊蕊一个交待的。
……
唐谧知道夏彥嘉的事情,是在三天后。
利湛野足足让她在医院里呆了五天,才让她出院。尽管医生说她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利湛野还是让她住几天观察了再说。
尽管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因为伤在胸口处,而且水泡脱皮了,于是,没办法穿衣服了。
其这五天来,她根本就没穿过衣服,涂药自然都是利湛野的事情。这几天他几乎把工作都搬到了她的病房里,全程照顾着她。
宣婌来看来,一脸神秘的跟她说,“夏彥嘉死了,从酒店摔下,抢救不过来。”
唐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