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不由一愣。
金睿景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色衬衣,****解开了两颗,袖子也因为刚才做饭而卷起到小臂处。
我看了看他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锁骨,又看了看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抿唇不说话。
他的头凑近了一些,轻笑:“有些事情不试一试真的不知道的,不是有句广告词么,不看广告看疗效,用过都说好。”
金睿景这是在诱敌深入,红果果不带有一丝包装的诱敌深入。
他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耳根,我一个成年人,怎会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我伸出手,直接轻触他锁骨下面的肌肤。我听见他吸了一口凉气,鼻翼微张,似乎有些紧张。
我左右捻起衬衣,右手捻起****,忙帮他系好扣子,颤悠悠的说:“金老板,天气凉,您老人家可别感冒了,咱们还有一杂志社的人等着您养活,您要是英年早逝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金睿景笑着看我一颗颗系好他的扣子,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陆清晨,你是不敢还是不想?又或者……”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又或者你心里只有彭奈。”
最后,他用的是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知道,有些事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我颓然的放开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金老板,都说猫咪的尾巴踩不得,你为啥老是踩我的痛处呢?你这样我很有可能得抑郁症的。”
金睿景冷哼:“就你,抑郁症?你见过神经比麻绳还粗的人得抑郁症吗?”
我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没喝完的白开水猛灌了一口,这才稍稍好受一些。
我想起上午去医院时我妈问我和金睿景什么时候结婚,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给出个答案。
我妈叹气道:“妈妈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机会看你身披白纱当新娘了,晨晨啊,你别跟自己怄气,妈是过来人,小金这人确实挺不错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我一个劲的点头。
大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的心永远操控着我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选择。
……
提问,如果你收到了前男友订婚宴的请柬要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很多年前就用亲身经历给出了答案,那时林凯和陈心悦大婚,我的昔日好姐妹陈心悦给我寄了一张请柬,要我前去围观。
现在,同样的局面再次出现了。
晚上十点,我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望着手中的请柬陷入了沉思。
不远处总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金睿景********走出来,看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干脆从我手中抽走了那张请柬。
我抬头问:“你干嘛?”
金睿景凝眉看着请柬上打印体的“陆清晨”三个大字,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然我陪你去吧。毕竟我现在已经从你男友候选人变成了你老公候选人,地位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我关上电脑,开始假模假样的收拾东西。
“然而我并没有打算去。”
金睿景将那张请柬拍在我桌上,双手撑在桌面逼视着我,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怎么?觉得我带不出手?”
我立刻狗腿的摆手,“没有,金老板您这么高大伟岸,帅气逼人,怎么会带不出手呢?”
金睿景打了个响指,“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走咯,关灯锁门回家睡觉。”
三天后,金睿景带着一条拉风的香槟色拖尾晚礼服裙子敲开了我家大门。
彼时我一觉将醒未醒,整个脑子如同混沌时期的宇宙,顶着两个鸟蛋大小的黑眼圈和一个鸟窝似的乱毛满眼朦胧的望向面前的人。
我抬头望了眼墙上的挂钟,不过在上午九点,对于休息日而言,这个起**时间未免也太早了一些。
“你家着火了?”
“说什么呢你?”
金睿景绕过我自行进屋,将手中的晚礼服扔给我,“换上吧。”
我伸手抠掉黏在眼角的眼屎,一脸呆滞的问:“换上干嘛?”
金睿景长腿一叠,已经很自来熟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随手抓起一本杂志,云淡风轻的说:“今天不是彭奈和钱雅蜜的订婚礼吗?你想拿你那张属于前女友的请柬还是想拿咱们杂志社的媒体邀请劵?”
我看了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礼服裙子,又看了看正襟危坐的金睿景,“可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去啊。”
金睿景严肃的说:“陆清晨同志,你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既然是已经答应了的工作,就应该努力去完成。你也知道的,我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你不去,这个月的绩效奖……”
“你别说了!”我打断金睿景,咬牙切齿的说:“我去还不成吗?”
一个小时后,我和金睿景两人穿的人模狗样的出现在了怡景轩门口。
为了迁就钱雅蜜,订婚宴的地点被定在女方的家乡s城。
这个怡景轩酒店坐落于s城黄金地段,装潢极度奢华,听说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都喜欢来这里吃饭以显得自己特别有钱有地位。
据金睿景说,这场订婚宴包括场地在内的花费高达九位数,我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不得不感叹,这世界上人傻钱多的还真不少。
谢家外孙订婚,双方又都是娱乐圈里动一动手指就能上新闻头条的人,所以这场订婚宴得到了全城乃至全国大小媒体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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