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反正它就是在我们俩谁也没喝酒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我抓着**单欲哭无泪,谴责自己定力太差被美色所迷惑,没控制住自己导致悲剧重演。
上次我还能说自己是喝醉酒把他当成了谢思达,那么这次又该怎么解释呢?我想了半个钟头依然没能得出结论,最后只能颓然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彭奈似乎对我的这个不到二十个平方的小单间很不满意,当然,他对我的单人**更不满意。
因为**太小,我们只能侧卧着,他用指尖划过我暴露在空气里的后背,用他那把醇厚的好嗓子问我:“舒服吗?”
我肩膀抖了抖,脸不由自主的一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