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竞看不起她这种小市民的咋呼,可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劝他,于是用力抬了抬腰,低哑地说:“这事不怪陆诏,他只是被外面的人骗了,那个男的估计就看他年轻不懂事,冲着陆家的钱来的。”
他作势想去摸摸赵小柯,可动手时才发觉那只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挪动他的感觉,而且也真的抬不起来。他心里升起一股少见的慌乱,看着自己软软垂在身侧的双手问道:“我的手怎么了?怎么我好像感觉不到它们存在……刚才在家里时手还疼呢,现在怎么会没感觉了!”
他二十几年养成的教养和矜持都丢到了脑后,整个人狂乱得像个疯子,满脸都是鼻涕眼泪。赵小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和杨健一同抱着他痛哭流涕,艰涩地跟他说出了真相:“大夫说你这两只手的神经可能出了问题,还不确定是颈椎还是双臂神经受伤……以后你的手就用不了了……”
不!不可能!不……他回忆起了被邵宗严抓着脖子威胁的那一幕,猛地叫道:“不!我还没残疾!他能治,我不会变成残废的,他一定能给我治好,徐伯,你去把那个邵宗严叫过来,我的手就是他故意弄成这样的,你告诉他我什么都给他,他一定能给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