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 。 ”
随时落尘给她擦拭着后背,但是纳兰明若的手却也不安分的一直在背上挠来挠去的。越挠越痒,不挠还好,一挠这浑身上下就感觉像是百虫钻心一样,奇怪痒难忍。
落尘撇了撇嘴,她不动还不容易走光太多,一动刚好落尘可以从侧面看得到纳兰明若那个完美的弧度。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啊。
他又在纳兰明若的背上快速的擦拭了几下想要快些应付了事。
“好了,若儿你再清洗一下吧。”
纳兰明若吃力的摸了一下后背,上面都没清洗干净。
“落尘姐姐再帮我把后背清洗一下吧,我实在够不到,她摇了摇头。”
落尘有些难为情但是他怕纳兰明出什么端倪来,于是又给她的背上给擦拭干净,直到纳兰明若摸了摸后背觉得干净了他才离去。
洗过澡后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呼吸一口空气也觉得很是清新。
接下来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在这绝情谷中纳兰明若都觉得自己不想离开这里了,即便是等到若干年后跟独孤夜老了以后在这里像落尘一样过着这种闲暇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人生享受。
只不过好景不长,纳兰明若先是敷了落尘给她的上等的药,又加上她这特殊的体质。黄沙泥给固定双腿之后恢复得也甚是快速。
不过十几日的时间她就可以将黄沙泥全部都给拆卸然后下地走路了。
这叫落尘也是欣慰不已,这样一来他也就不必每天比一等宫女更加的尽忠尽责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了。
拆下黄沙泥之后纳兰明若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在这绝情谷中转悠一圈,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她甚至就连自己隔壁房间是什么她都不知道。
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小竹屋。
“那个是什么啊。”
纳兰明若诧异的看着落尘,看得出她有些慌乱。
落尘将手中洗好的果子递给纳兰明若。
“先前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女子有一个十分喜欢的如意郎君,可惜那男子是东阳王的男宠,在他被接去东阳王府上的时候那个女子被飞驰的马车给撞的一命呜呼。生存在世的时候她告诉男子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在深山之中搭建一个小房子,喂上一只狗,种些花草。”
他脱口而出,纳兰明若有些不解但是这些和落尘又有什么关系呢,若是那个女子是她的话她这不是好生生的站在这么……
“她是你的一位故人?”
纳兰明若试探性的看着落尘,只见她的脸上有些忧柔,接着又点了点头。
既然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么也就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纳兰明若离离开的日子也不远了。
在用晚膳的时候纳兰明着落尘。
这张倾城之色怎么也不该归隐在这里啊,看着她的年纪和自己应该也不相上下,顶多大个四五岁,一般像她这年纪寻常人家的女子怕是早已成婚。她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成了现代人们口中所说的剩女了。
“这些时日里若儿给姐姐添了不少的麻烦,这杯酒先干为敬。”
纳兰明若端起手中的酒给一仰而尽。
望着纳兰明若那张侧脸,落尘忽发的想起来那日他和冰玥要划清界限吃饭的场景,冰玥也是像纳兰明若这样端起一杯酒,朝着他笑了笑。
“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先干为敬了。”
只不过先前的时候,落尘从来不允许冰玥喝酒的。在他看来女子喝酒必然会吃亏,女子就应该安分守己的到了该处阁的年纪找个夫婿结婚生子,随后在家里相夫教子。
一直在他的心中,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在纳兰明若的身上他感觉,这个女人就像一个充满宝藏的宝箱,需要一点一点去探索。
“怎么,这还未曾分别就先跟我和起这散伙酒了?”
落尘的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果然还是那句话,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这句话问的纳兰明若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我也只不过是想谢谢姐姐这么多日以来对我的照顾。”
倒是落尘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纳兰明若的碗里,又起身去给她盛了一碗排骨汤。
“若儿多喝些排骨汤吧,不是都说吃什么就补什么吗。”
依旧还是笑意盎然。
这么久以来纳兰明若都不禁的开始怀疑这个落尘该不会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了吧,又或者自己像她妹妹?各种疑问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
“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落尘正在给自己盛排骨汤,听见纳兰明若在反问自己一句。端着排骨汤的那只手顿了一下,难不成他要告诉纳兰明若他只是想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弥补对冰玥的亏欠吗?
“对谁好与不好需要什么理由呢?”
纳兰明若还以为她要告诉自己一个漫长的故事,看来自己还真是想多了。
“你和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看着落尘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她也不好再接着问下去。
吃过晚饭两个人都各怀心事将碗一推回房休息了,这么久以来落尘对纳兰明若就像是闺中密友一样,她早已将落尘当做她的知心大姐姐。
一想到独孤夜,纳兰明若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揪着。这么多天了,她是真的必须得回去了,若是落尘没有将她给救下又或者是她丧命于步思崖中这些都不了了之了,但是她好好的现在能蹦能跳的,不能坐以待毙。
但是落尘一直以来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