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若逼视着锦无恙,一字一顿,眼睛里喊含着深深的仇恨:“那么,我的奶奶,还有死去的爷爷呢?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呢?。: 。 ”
锦无恙被纳兰明若的话,问地愣住了,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片刻的怔忪之后,他马上为自己开脱责任:“呵呵,明若妹妹,你在说什么啊,那些事情,明明就是陆雪衣母女做的,与我无关啊。”
“锦无恙,你究竟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大丈夫敢作敢为?我以为我会认为想陆雪衣那样的草包,会想得出那样的计谋,还有那次在皇家花园,杀狼事件,也是你一手操纵的吧?”
“不不不。”锦无恙赶紧朝着纳兰明若摆摆手:“明若妹妹,你怎么能那样想我呢,你无恙哥哥,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呢,这一切,都是那个陆雪衣想出来的,我也是被逼的,才会和她混迹在一起的。”
“啪——”的一声,纳兰明若直接扇了锦无恙一巴掌。
锦无恙震惊之余,还没有反应过来,纳兰明若接着说:“就你这个样子,居然还配做男人,我看那宫闱之内的太监,都比你有担当。居然将自己所做的事情,嫁祸给一个女人,亏得你说的出来。”
锦无恙捂着自己已经红肿的脸,想不到纳兰明若只是一介女子,竟然手上会有这样大的力不住火,他也只好坦白:“是,我承认陆雪衣做的那些事情,大部分都是我在幕后操纵,就算是前几天你遇刺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但是你的爷爷被杀死的事情,实在是偶然,我只不过是想要教训他一下的,但是想不到他人老了,身子骨禁不住大,才会死去的,真的不是我的错。”
锦无恙忽然拉住纳兰明若的手:“妹妹你原谅我吧。我发誓,只要你原谅我,我以后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恕罪的。”
“滚。”纳兰明若想要挣脱锦无恙的手,看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实在是不能再忍了。
就在林战看见锦无恙对他未来的王妃动手动脚的,刚想要上前去,拉开这个无耻的男人。
纳兰明若已经动手了,想她前世也是特种兵,想锦无恙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男,她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顺着锦无恙拉着她的手,她顺着那个劲儿,撞上锦无恙的肩头,马上就来了一个过肩摔。
立马就将身形高大的锦无恙摔倒在地。
“哎呀。”一声,锦无恙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觉得今天他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其实他本来也不是这样没下限的,但是因为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他都是喝了不少酒,其实是接着那股酒劲儿,才敢来向纳兰明若表白的,但是想不到这一路上衰到底了。
不仅被两个人骂的狗血淋头,还被一个十四五岁,较弱的小妹妹给摔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就是他现在心心念念的纳兰明若。
觉得简直就是颜面扫地,此时要是再不走,就真的是等着被赶出去了。
于是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气势逼人的纳兰明若,只好低头抱拳:“明若妹妹,我想你现在还是太冲动了,我先回去,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我改日再来拜访。”
“滚。”
“滚。”
纳兰明若和林战同时喊出。
锦无恙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就如寒芒带刺,心里也是一阵发怵。
宛若丧家之犬一般地走了。
纳兰明着已经滚出夜王府的锦无恙,冷声道:“曾经你就连直接杀我都觉得便宜我了,我如今也觉得一剑封喉,实在是太便宜你了,锦无恙,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纳兰明若这话,既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林战,更是说给独孤夜听的。
因为一旦林战知道的事情,独孤夜就一定会知道的。
谁也管不住八卦协会会长的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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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锦无恙顶着狂风,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挫败地低着头,手中的扇子,也是无精打采地垂在身体的两侧,不知道茫茫人海,他要走到哪里去?
但是走着走着,脚步就停在了一道门槛处。
锦无恙抬起桃花眼来看了看,牌匾上写着——酒楼,两个字。
于是。
锦无恙再次踏进了酒馆,一直在想着之前纳兰明若说的话: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也配做男人?
他心里难受啊。
他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直接朝着酒保招手:“小二。给我来三大坛子酒。”
今天他要不醉不归。
那酒保看了看锦无恙,虽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男人,但是看起来也是精瘦修长了一些,不像是能喝三大坛子酒的人,于是欠揍地问了句:“这位公子啊,小的看你不像是能喝那么多酒的人,还是适量比较好。”
其实作为酒保,能多卖就多卖,不要这么多废话的,但是这小二实在是看锦无恙不像是能喝那么多的人,他是害怕,要是这公子喝醉了,那谁来付酒钱?
锦无恙本来就自尊心受挫,现在又被这小二这么说,一时之间怒拍桌子,莫名其妙地来了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男人。”
“没有,没有。公子长得这么英俊,怎么可能不是男人呢?说笑了,哈哈,说笑了,我这就给客官你拿酒去。”小二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屁颠屁颠地走了。
不一会儿,桌子上三大坛子酒一字排开。
锦无恙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