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过问钱的事,因为她知道她那点钱根本不够,有人想发挥雷锋精神,助人为乐,她怎么好剥夺他的权力呢!
还是那句话,万事开头难,她现在正需要默默无闻的人帮她,助她一臂之力,将她推上首富的顶峰。
她不点破是谁,到时候她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才可以翻得理直气壮,才可以翻得心安理得。
夜风微凉,月光如水,宁千夏只是想躺一会儿,谁知,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蜷缩在被子里,现在才秋季中,离冬季还有一个多月,她现在都感觉寒冷。
惧寒,怕热,夏季和冬季是她最难熬的两个季节。
夏季还好,实在受不了,可以泡在湖水里。
冬季就有点麻烦,不过冬季也是她最幸福的季节,因为在冬季她都是蜷缩在师哥怀里睡觉,即便没有师哥外婆会每隔一个时辰帮她换热水袋。
师傅不能帮她驱寒,师傅的身子跟她的一样,是冷的,只有师哥的怀抱才温暖,像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冬季,师哥几乎不出桃源,有事都让十风去办,必需要他去处理的事,师哥离开也绝不超过二天。
这么多年来,渐渐养成了一种习惯,在冬季没有师哥,她几乎彻夜无眠。
有时候她都怀疑师哥是不是男人,美女怀中抱,他居然完全无动于衷,比她还早入睡,有时候她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
“怎么来这里了?”赫连然推门而进,大摇大摆走进屋子里,习惯性的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倒杯茶,一饮而尽。
宁千夏在被子里翻白眼,这家伙一回府就来这里找她,难道真是没有她,他就无法入睡吗?“我们伟大的王爷,夜深人静才回府,这都去忙什么了?”
“你想知道?”赫连然问道,很难得她会关心他去忙什么事了。
“不想知道,也不管我的事。”宁千夏拉高被子捂着头,这两个多月里发生的事太突然,让你防不胜防,她的身和心都受到重创,几乎可以用死里逃生来形容,哪有那个美国心情关心他去干什么了。
“你真不想知道?可你身上的事,我倒想知道。”赫连然犀利冷然的目光,落在被子上,宁千夏毒发作那一幕,涌现在他脑海里,握紧拳头,身子震了震,深邃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赫连然。”宁千夏从被里底下钻出来,坐起身,怒斥道:“做人要厚道,别太过分了。”
赫连然挑眉,重复道:“我怎么不厚道了?我怎么过分了?你是我的王妃。”
“赫连然,好听的曲子也不能天天哼。”宁千夏整个人从*上跳下来,信刚触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瞬间传到她四肢百骸,忍不住打个哆嗦,跳回*上,抓起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你是我的王妃,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这是我的权力,你若不告诉我,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