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夏目光移先门口,就见齐寒轩和赫连然不请自己来。“姓齐的,你是损我,还是夸来?”
什么叫歌声难以入耳,纵然很难听,但是歌曲很美妙,很令人感动,更佩服你有勇气唱出口。靠,没有一句入耳朵。
“风雨无阻你是受黎王妃所教。”齐寒轩好似回到自己家一般,不请自来,还不请自坐。
赫连然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莫言景和宁千夏,自己的王妃在别人怀里窝着,他头顶上的绿冒子还真从浅绿变成深绿了。
“你怎么知道这首歌叫风雨无阻?”呵呵,她的“朗忠!有机会见到不要忘了向“老乡”要一张签名,貌似在这里没什么用处。
“我听过。”齐寒轩说道。
“那人绝对不是黎王妃。”宁千夏也笃定道。
“你怎么知道?”齐寒轩略惊讶,她居然能如此绝对。
“哼!我就是知道。”宁千夏仰起头,骄傲得像只孔雀。
“景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不适合唱歌,你的歌声不是一般人接受得了的。”齐寒轩看着她幼稚的动作,有点好笑,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上两杯,顺便推了一杯到赫连然眼前。犀利的眼神瞥赫连然一眼,他真是那个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五王爷吗?自己的王妃公然挑战他身为男性的权威,铁血无情的他居然可以忍到这份上,真令人费解啊!
赫连然动了真情吧?因爱所以想要她得到幸福,齐寒轩真的很意外,彪悍冷傲的赫连然,战场上的神话,居然也会成全。奇谈!
宁千夏沉默不语,纵使反驳也无济于事,因为齐寒轩的话句句见血,黑白颠倒她会,却不屑做。宁千夏不反驳却没说她会放过齐寒轩,她用眼神杀死他,杀杀杀,欺负他手无寸铁,杀得他口吐白沫。
“五王请。”齐寒轩刻意避开宁千夏怪异的目光,酷酷拿起茶杯饮,看上去他到像是主人,赫连然是客人。
“齐寒轩......”莫言景刚开口就糟宁千夏一记警告的眼神,重色轻友,莫言景也不例外。“慢慢用。”
赫连然面容依旧冷厉,却勾起嘴角,玩味地看了宁千夏一眼,将茶推到齐寒轩眼前。“齐公子富可敌国,这杯茶还是留给齐公子享用。”
“什么意?”齐寒轩放下杯子,他富可敌国跟这杯茶有什么关系?“五王是怕齐某在茶里下毒。”北国以毒闻名天下,和上官在一起,别的没学好,到是学会了一些卑劣手段,下毒。
“太贵。”赫连然目光落在宁千夏身上,冰寒冷厉的神色有一丝无奈,自那日他来这里喝茶要收费起,赫连然就学聪明了,自带。这次来得匆忙忘了带,他也没打算在此地饮茶。
“太贵?”齐寒轩拿起茶杯在手里转个圈,这茶的味道确实有点怪怪。“伪劣的龙井,大街小巷,一文钱买一大包,五王府能拿出这种“名贵”的茶来招呼客人,齐某真是大开眼见。”
“这院子的一切,跟五王府沾不上边。”赫连然撇清。
“丫头,从不喝茶。”莫言景好心提醒,也不让他喝这屋子里的茶,这句话莫言景保留在心底。
“一杯茶一百两,老规矩,我可不会因你是师哥的朋友就放水。”敢喝她的茶,就得留下银子,宁千夏对赫连然等人都决不手软,更别说是这位钱多的冒泡泡的巨商。有机会挖就挖,齐寒轩难得来一次东国,来五王府做客更属不易,你说她能放过这次机会吗?
砰!齐寒轩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上,杯子粉身碎骨再所难免,茶水也是覆水难收。
“你抢劫啊?”齐寒轩站起身,擦着被茶水沾湿了的衣衫。
“我是商人。”宁千夏扬起无害的笑容,很可观的一笔账又进入她的口袋里了。“二杯茶,二百两,加上被摔碎的那个超极古董茶杯,看在你是我师哥朋友的份上,零数去掉,一千两。我不容别人欠帐,当然,你也可以先欠着,拖一天,一百两。”
“你也太能讹诈了,还真是行商的料。”齐寒轩落坐,目光扫过赫连然和莫言景,赫连然就算了。莫言景可是他的好友,生死之交的兄弟,居然眼睁睁看着他往陷阱里跳,而不拉住他。心寒!
一个破茶杯居然敲了他八百两,歼商歼到这底步,普天之下第一人,难怪她敢夸下海口,成为天下首富。
“谢谢夸奖,小女子当之无愧,一千两黄金,不是小重量,给你开个先例可以给银票。”得罪宁千夏的下场就是花钱免灾。“兄弟,可要三思,你手中拿着的可是古董中的极品,倾家荡产也陪不起这个茶壶。”
“景,你这个小师妹真有能把圣人逼得抓狂的本事。”齐寒轩算是冷静的人,遇到宁千夏,他真的没法再维持高雅的修养,尽管再火再怒,他的声量永远维持在一个调上,表情也未变过,酷酷的一张俊容,不冷不热,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是冷彻骨。
一千两黄金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就因喝了一杯茶,倒了一杯,摔碎一个廉价得不能再廉价的杯子,硬要说成是什么超极古董,一千两黄金就这么没了,谁受得了。
“小小修为,何足挂齿。”宁千夏得意洋洋。
“景,我真佩服你的本事,和她相处十年,你居然还能活到现在。”齐寒轩的话也勾起赫连然的好奇心。
“我感谢上苍将她送到我身边。”莫言景溺爱的抚摸着宁千夏的秀发,有了她,他的生活才没那般无趣。
莫言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