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策霄点头笑道,“不能被那两个老bt看不起,我们还要闹出比他们更大的名堂!”
“哈哈哈……没错!”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桑雀灵带着严灵珠和策凌来了。
“没什么,娘,我们只是在想象家里那两位叔公是怎么被两位婶婆收拾的,一定比我们受训还惨吧?”严灵鹄笑问道。
“还行,除了闹绝食和离家出走,这回还闹上和离了,不过到最后还是被你两位叔公镇压了,带去京师散心了。”
“真想亲眼看看两位叔公是怎么被两位婶婆收拾的,嘿嘿!”
“再过几个月,三年之期就到了,通过了进入幽关的最后一道考核,就能回去了。你爹说了,只要你这回争气进了幽关,立马就给你和秋千办事。”
“真的?”严灵鹄立刻兴奋了起来,蹦起来道,“嘿嘿!我会我们当中第一个娶媳妇的人,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接受考核了!”
青北大营里的训练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关于那次去王京的话题,没人再提起过。受训的所有暗探都在全力以赴地准备着八个月之后的那场最终考核,那将决定着他们能否进入幽关,能否成为大宋最顶尖的暗探。
十一月下旬,寒冬已经逼近,惊幽城里毫无征兆地飘起了雪,转瞬就冷了起来。
幽关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大桌边,那四位“老人家”正一既往地围坐在那儿,查看着这个月从各地送来的情报。
“最近策凌他们何了?”元胤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查看着密信签道。
“听雀灵说都很乖,特别是策霄,很卖力地在准备着呢!”严琥珀抬头笑道。
“他是很卖力地准备溜出去找邬云云,还是很卖力地在为最后的考核作准备?”元胤轻轻摇头道,“我看他的心思就没完全放在受训上,不过,这已经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错过了,那就让他去跟着他娘做买卖好了。”
“那侧妃娘娘求之不得呢!”昭荀笑道,“她从前就抱怨没一个能继承她的商人天赋,熹微也对买卖行当不感兴趣,那天还在跟乔鸢说后继无人了。”
“说到那个邬云云,最近她有什么动向?”冰残插了一句话问道。
“据探子来报,说邬云云五个月前就回了隆兴,然后随温庭笙去京城参加了殿试,那个温庭笙也挺不赖的,中了殿试第七,是今年年龄最小的进士,才十七岁。”
“派官了吗?”
“没有,留在了翰林院。听说京中不少人都想打他的主意,想招他为东*快婿。”
“他家世不错,又才学颇佳,一个小青苗正待扶持,那些人当然会打他的主意了。邬云云一直跟着他吗?”
“对,”严琥珀点头道,“邬云云现下还一直跟着他在京里。”
“玉川社的人可有与邬云云往来?”
“据探子回报没有,但也说不定,邬云云对我们应该已经有了戒心,肯定会防着我们,所以很难说私底下她没有跟玉川社那边往来,而且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利用温庭笙来发展玉川社在京中的势力。”
“这很难说,”元胤摇头道,“跟探子吩咐下去,盯紧她,果她与玉川社有什么往来及时回报,一旦坐实了她与玉川社有勾结,我们就拿人。”
“你是在担心策霄吗?”冰残问道。
“让她死在我手里,总好过死在策霄手里吧?策霄像兮兮,心软又重情,果她耍什么阴谋诡计去利用策霄的话,策霄说不定会上当,所以我不能让她再接近策霄。”
“这样也好,果她真跟玉川社在进行着什么计划,那我们也不必手下留情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琥珀你吩咐下去,她和温庭笙都得盯紧了。”
严琥珀点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京城汴梁,温府刚买下不久的宅子里,一阵欢声笑语从暖阁里传了出来。今天来了温老爷的几位朋友,温老爷与温庭悦三兄弟正在热情招呼着。
酒宴散去,温庭悦和温庭笙扶着温老爷回了房间,温庭善自回房间歇息了。温庭笙递上了一碗热汤给温老爷道:“爹,您喝点热汤缓缓劲儿吧!您今晚喝太多了!”
温老爷呵呵笑道:“我高兴啊!那几位都是我旧年的老朋友了,十来年没见过了,没想到还能再聚啊!我其实没醉,我还能喝呢!”
温庭悦道:“爹,您来了的这段日子喝了不少酒了,回头把身子喝坏了就不好了。您还是喝了汤,早早歇下得好!”
温老爷满脸喜色,左手拉着温庭悦,右手拉着温庭笙道:“庭悦,庭笙,爹有你们两个儿子就足够了!我已经决定了,把温家的事儿都交给庭悦打理,而庭笙呢,你带着你弟弟庭善好好地为朝廷办事,你们俩兄弟要齐心,只有齐心,温家才会更加兴盛。”
“爹,您就放心吧!家里有我照料,庭笙在外头有个什么事儿,我必定会全力支持的。”温庭悦笑道。
庭笙看了一眼温庭悦,也敷衍地笑了笑道:“爹,您想得真长远,以您这岁数,儿子都还能再生几个,想那些做什么?您快歇下吧!”
兄弟俩伺候父亲睡下后,一道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