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东子终于长大了。”
“额,诺诺能别叫我小东子吗?”
“恩?你不爱听小东子,那小邪子呢?”
“还是小东子吧。”
酒吧外,坐在豪车上的两个少妇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宁小姐吗?我这边有几张你肯定有兴趣的照片。”
酒吧的混战,在成长力非常显著的东邪以完胜姿态结束。
满地狼藉没有一处完好,各路保镖清一色躺在地上长卧不起,东邪拎起一直躲在吧台里的酒保,写了张支票给他。
“很抱歉对此酒吧造成了一些破坏,这张支票里的金额足够赔偿所有的损失,也请酒吧老板能原谅此次我们的任性,谢谢。”
东邪彬彬有礼的说着,然后抱起许米诺就往门外走,酒吧惊魂未定的看着两个人潇洒离开,颤颤的拿起他放下的那张支票,立马被支票内容惊昏过去。
老天啊,那是张空白支票,签名栏已经被签上了大名,一大串的英文看不懂这家伙到底叫什么,但是这张支票是不是可以说他们可以任意填写。他活到这么大终于第一次看到空白支票,那两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东邪温柔的把许米诺放进后座,贴心的替她缠上安全带。
很快车子驶入一家豪华酒店,他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只有一张床,东邪把许米诺放到床上,贴心的替她脱掉了高跟鞋。
鞋子摩擦脚背,留下了些许红痕,东邪看到之后眉头一皱,打了客房服务,让服务员迅速拿一个脸盆上来,他要替许米诺洗脚。
小时候的许米诺从来不爱泡热水脚,每次都被他爸爸逮住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执行。东邪想起那个时候,心觉得暖暖的。许米诺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她家老爸。
粉嫩的秀足被放入热水之中,睡梦中的许米诺一阵低叹,她转了个身子,满足的让自己睡得更加舒服,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轻轻勾起。
“诺诺。”
“恩。”睡梦中的许米诺无意识的呢喃。
替她打理好双脚的东邪睡到她旁边,他撑起一只手,看着眼下睡得满足的许米诺,用手指轻轻滑过她面部的每一个角落。许米诺的脸不算倾国倾城,却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片段。
许米诺喝醉了随意他折腾,东邪指尖滑过鼻尖,一只手捏着鼻头轻轻拧了两下。
“诺诺,你变了好多。”
虽还是那般开朗随意,但她的眼睛骗不了人,东邪不喜欢她眼中的那一份思绪,那一份为他人着想的思绪,他只希望她的诺诺没心没肺的活着。
“你不知道你垂下眼眸的样子让我有多伤心,看到你那个样子,我真狠不得杀了那个让你忧心的人,他既然会让你担心的把情绪摆在脸上,就不配让你上心。”
东邪妖孽的脸庞有些狰狞,手边的床单瞬间被撕扯成条。
从宣城被送到欧美,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单纯美好。
那个集团的人只是长子,身体不行让他做了替补,一旦长子身体恢复他又会被打道回府。可是他东邪既然已经在了那个地方,就不可能再回来!身子不行那就不要治了!小小的年纪在无人知道的状态杀死了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在他哥哥的葬礼上哭的尤为大声。
反正都是作秀,他努力的成长、努力的适应、努力的排除异难,事业越是顺畅就越是想回到以前那份单纯的生活,自己弱弱的被人保护,而不是披荆棘戴棘,杀出一条血路!
真好,现在他的诺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自己还牢牢的把她抓在手中。
东邪的脑袋藏在许米诺的脑窝中,若软的细发摩擦着她的颈弯,呼吸着浓烈的威士忌,但他却闻到了一丝安心的味道。
有诺诺在身边的日子真好,他牵起许米诺的手发现她已经戴上了他姥姥的镯子,他的心突然暖暖的,既然诺诺已经准备好做他的妻子了。
那么以后她的黑夜就由他来守护!
他伏起身子,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他对着月光发誓,他东邪会一辈子视许米诺如最重要的人,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辈子以她为先,一辈子在她身前保护他。她只要安心的藏在他的背后就好。
这是一张没有纸质的证明、没有教父的指引、没有得到女方同意的婚姻。
东邪却感觉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不管怎么样,从此以后,他都会好好对待许米诺,不让她有一丝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