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中,岳秀秀成大字张开,全身上下血肉模糊,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疼的已经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每被抽打一次,身体反射性的随着鞭子摆动,质量上乘的衣服被抽打成碎片凌乱的挂在身上,凄惨的如同一个破布娃娃。
“求、求求你。”她的脑袋下垂,被蒙着黑布和面具的嘴中传出几个零碎的音节,虚弱的没有人能听清。
“这个没气儿了,下一个。”未知名的施暴者轻瞄淡写的说着,惊的隔壁房中的许米诺差点跳了起来。
这个下一个?是马上就要轮到她的意思?
隔壁间昏暗的牢房中,许米诺同样被架在十字架上,她抬起被黑布面具遮的密不透风的眼,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通过耳朵去观察两人脚步声的远近。
在眼睛不能看清的时候,人的五感就会变得尤为敏锐,全身细胞代替眼睛去感知周边发生的一切。
许米诺听着马丁靴在水泥地上走时发出沉重的脚步声,那种脚步声似乎是踩在她胸口上,慌得紧又憋得紧。
“寒濯,等等。”这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耳熟,许米诺想了想,可不就是之前那个想跟她一对一比试的暴露狂嘛!
寒濯回头,脸上如同冰霜覆盖,二帮主火爆皱眉不知道这个家伙又怎么了,“先别对这妞下手,我刚才答应过的。”
寒濯失策,之前怎么忘记跟这个没脑子的粗线条说不要在女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谨慎!谨慎呢?这家伙却提的很欢,叫了一次再接着一次。
“不行。”
寒濯的拒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火爆与许米诺头上,许米诺根本就不记得那个弱的不堪一击的家伙到底叫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装失忆,他能不能放过自己?
地牢的铁门被开启,许米诺抬起被遮蔽严实的脑袋,她听出来,进来的是四个人。
“不好了,二帮主。”一个手下风风火火的闯进,寒濯的视线如激光般射向那个人,手下毫无感觉,并找准二帮主火爆的位置急忙报告道,“二帮主,不好了,那个娘们,她快断气了!”
“什么!”
什么?
火爆低压的声音,许米诺在心中大喊,这个娘们,他说的不会是岳秀秀吧,虽然对岳秀秀无感,但最起码都是一起进来的人,她现在快翘掉了,自己会不会就是下一个呢?
“真的,二帮主,刚才我还看他好好的呢,这一下子,气就少进少出了。”
啊!许米诺听到那个手下被人打了一拳,随后听到火爆的怒喊,“他娘的,我不是叫你们下手不要太重啊!你们平时吃那么多饭干什么!”
寒濯挡开了火爆,救了手下一命,“哪个女人?”
手下感激的看着寒濯,结结巴巴的回道,并用手指指着隔壁的牢房道,“那个。”
寒濯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宁若繁的牢房,许米诺被蒙着眼睛,全身感知细胞没有超能力,又不能看的清,她有些着急,但她知道现在最好的保命方式是默不作声,她悄悄的隐于黑暗,做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听着四个人踩着马丁靴走了,小小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寻找脱身之法。
寒濯蹲下身,手下摘开了宁若繁的头罩,头罩下宁若繁苍白着脸气息如同手下说的已经少进少出,并且生命垂危。
这摊上人命的事情,他们常做,但是这涉及到之后布下的局,这颗棋子现在可不能说废就废。
二帮主火爆不死心的把宁若繁的脑袋捏起,宁若繁只是痛苦的挣扎一小下全无反抗之力。
“这是个病的。”
这个寒濯早就知道。这个宁若繁倒是好命,直接省去了暴打的步骤。
“把她抬到后面,让医生检查她全身上下到底哪里被动过手脚。”
“是。”身后几个壮硕的手下把宁若繁抬了下去。
火爆摸着下巴如同学者般若有所思道,“这可怎么办啊。寒濯,你说,我们找到了紫玉的东西,要不要把她给咔嚓?”
火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寒濯盯着那根铁架子深思,听到火爆的话,白了他一眼后,“赶紧把那个小妞处理了。”
“哎,别!我可答应了她的。”火爆焦急的说着,但这又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看着寒濯带着手下一步步走进许米诺。
一个在外面打探的手下急匆匆的跑到他身边,“二帮主,那些人来了。”
二帮主的眼睛噌的一亮,“好!”顺势拍了拍那个手下的脑袋,对着快走远的寒濯喊道,“鱼上钩了,我们收网去吧!”
寒濯点头,对着两个手下耳语几句之后,走了回来。
“你刚才在说什么?”火爆好奇的问道。
“让他们不要忘了执行接下去的任务。”寒濯很认真的跟他普及。
接下去的任务。
二帮主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想法。他幽怨的回望着许米诺的牢房。
怎么寒濯这个家伙还想着要拷打她?他还等着事情结束之后,好好的跟许米诺“切磋”一下。
寒濯太了解火爆了,他撇开这个话题与火爆并排走着,问着身边的手下道,“看清楚是哪方的人了吗?”
“看清了,是捷少和烨少的人马。”
寒濯了然,“东家邪少呢?”
“已经从东家出发。”
“好!按计划行动。”
“是!”
这个计划火爆清楚,许米诺那边已经陆续有鞭笞声传出。他甩了甩脑袋离开。
这种玩具,以后再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