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凤夙抓过一旁的稻草在手指上胡乱抹了两下,才笑道。连宫锦眸心沉静:“看起来皇上对你恨之入骨,你怕是要将这儿待到死了。”
凤夙拿过篮子里的水果,指甲将皮一点点剥掉,张口咬了下去,笑道:“荔枝这个时候可不常见,瞧这上面还有露珠,连王爷可真是神通广大,怕是连宫里都吃不到这样新鲜的物什。”言下之意就是你连宫锦一样被皇帝盯得死死的,不过是半斤对八两,何来嘲笑她之说。
连宫锦笑了笑,声音极尖锐:“夙夙好眼光,宫里自然是吃不到这样的好东西的。你若是想吃,日后多的就是,不过是些死物罢了。哪儿比得上凤夙你诱人。”
他像是在说玩笑话一样毫不在意地吐出这几个字。凤夙噎了下:“要是连王爷你不嫌脏,我倒是不介意。”待在这里这么久,她一身衣炮上满是污浊,混上四周发霉的气味,实在是难闻地狠。
连宫锦慵懒而优雅地起身,翻手将她摔在地上。凤夙还未反应过来,里间突然传来连宫锦戏谑而冰冷的笑意:“凤秀有自知之明就好。奇门宫的那人本座已经替你弄到手。凤秀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凤夙呼吸一滞,默默点了点头,面色难得地凝重起来:“你把沙克律怎么样了?”
“没什么,送了他一份大礼罢了。”连宫锦扬唇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