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子衿拿喜秤挑开玄舞头上已经盖了一夜的盖头时,玄舞随手拿起床头几上的茶杯就照着他的脸上淋了去,喝道:“你将我晾在这里一宿,是什么意思?”
苏子衿估计到现在头还是个晕的,明明武功了得,硬是让玄舞给淋了个正着,楞了会神才悠悠回道:“怎么,夫人这是恼我没有行完这洞房之礼?放心,现在天色尚早,一切都还来得及。”
本来玄舞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才虚张声势,顺便给自己将来在苏家闹事找好借口,更是告诉他人,她和苏子衿不睦,让她那个傻父亲也少上些当。哪知苏子衿会这么不要脸的说这个,当时脸就红了个彻底,哼了一声,竟一时接不下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