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一出来就来找我了,这真是我的荣幸。”
秦泽也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不过几天不见,傅凌望向他的眼神怎么就变得如此热辣。天哪,这家伙,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他控制住自己想要去读他的心的冲动,不过即使他试了,也未必会有他预期的效果。
傅凌一下子愣住了,他确实默默关注江言谨这个人许久了,两家关系确实也不错,但是他和他真正相交来往也不过一两个礼拜,他怎么会一出来就往他这里跑?
“傅凌,以前你要做什么爷爷都支持你,你说要开公司就开公司,开了一半又跑去大学里学美术,没多久就厌倦了又去搞投资,最后跑去做什么狗仔。唯独在这一件事上,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要是真跟江家那个戏子好上了,就赶紧分手。在你们两关系没有断了之前,你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想到老爷子的话,傅凌又是一阵好笑。
他跟江言谨怎么可能会是这一种关系,爷爷也实在是过于杯弓蛇影了。
“我想,你有兴趣和我玩一票大的吗?”站在的傅凌眼睛一扫而过,瞟到坐在椅子的江言谨脖子左侧处的一块暗红色的痕迹。傅凌说不清楚心里往上窜的那股感觉是什么,只是又走近了一些,视线像是被蜘蛛网黏住了一样,探究着隐藏在黑色衬衫下的痕迹。
吻痕。
该死的,傅凌的眼睛闪过一丝怒火,脸上却依然带着笑意,皮笑肉不笑继续说着他的大计划。
他是他的,他怎么敢随便让别人碰他,甚至还留下了这么暧昧的痕迹。傅凌此时此刻的心情简直比当初表哥抢了他最爱的那一套瓷器时还要怒不可遏。爷爷送给他那一套名贵稀有美丽的瓷器上留下了表哥的指纹和手印,他看到表哥脸上飞逝而过的狭隘的笑意。他当然是知道的,事实上只有表哥一个人知道他其实有着病态一般的洁癖,他一直隐瞒地相当好,不让任何人知道他这个怪癖,就连母亲都不知道。
除了那一套瓷器以外, 表哥总是凭着这一套最简单却也是最有效的戏法抢走了他所有喜爱的东西。
哦,是的,没有错。
你对坐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非一般的独占欲,或许对于你这种人来说,这大概就是喜欢?
因为你喜欢他,所以才会该死的在意他,才会不断地缩进两个人的距离,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
甚至你都不排斥他的接近。
他听见心底的自己如此说道。
“我当然很有兴趣。”
秦泽笑着回应道。
池沐阳是傅凌四叔的儿子,而傅凌的四叔是个相当典型的中二病缺爱儿童,处处和傅家作对。池沐阳身为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自然是最后的赢家,斗垮了傅家。
“所以,这是哪个人留下的痕迹?”傅凌眯着眼睛略带冰凉的手指直接按向了碍眼的吻痕,冰凉的温度让秦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一只蚊子留下的痕迹。”
秦泽的手覆盖上傅凌的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是吗?看上去不像是蚊子咬的呢?”傅凌凑近了说道,说话间气息有些急促,“这一看就是吻痕。”
“是不是吻痕你可以亲自试试看。”
秦泽舔了舔嘴唇,暧昧说道。多好的机会,对上傅凌,怎么说他都还是有优势的,傅凌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
“江言……谨。”
看着眼前的一幕,严一新脸颊爆红,快速地关上门,贴在门上喘着气。
一个年轻的男子半坐在桌子上,斜着身体和他的boss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