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夜叉的斥责和打脸,猴上树不但没发火,反而陪笑道:“乖,他压的是我,我这才压你,你没吃亏,这事就不提了,咱们先去找那对医生,先处理儿子的事。”
两人正要出去,叶佳丽和夏中朝先后走进来。叶佳丽走到猴上树跟前,鞠了一个躬,笑着说:“侯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当初向你承诺过,一个礼拜治愈你儿子的伤口,可是,由于种种缘故,特效药暂时还没到手,不过请你耐心等待,三天之内,我们保证给你一个说法,现在请你们到办公室来,我要和你们详细谈谈治疗方案。”
猴上树和夜叉跟着叶佳丽离开,夏中朝却没有跟着走, 转身看着罗玉寒,笑眯眯地说:“罗神医,好久不见了,今天的事让你见笑了,事情已经捂不住了,我不得不实情相告,夏怡晴她妈刚才说的特效药,指的就是你的软黄金,请你看在你和夏怡晴是同学份上,能不能把你的软黄金卖给我们一点,价格你随便开,我保证不还价。”
夏怡晴见老爸 在罗玉寒面前低三下四,心里非常不高兴,但还是走到罗玉寒身边,拽一下罗玉寒的衣角,柔声说:“罗玉寒,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卖一点软黄金给我老爸吧。”
罗玉寒爽朗一笑,说:“什么卖不卖的,都是自家人,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别说你老爸,就是不相干的人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可惜我的软黄金已经用完了,就剩下那么一点点,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了,我再另外想办法。”
罗玉寒把手伸进口袋,从里面掏出小瓶子递给夏中朝。夏中朝接过瓶子,满脸笑容地说:“神医慷慨相助,夏某感激不尽,等治愈了贼三的伤口,我要夏怡晴请你吃饭。”
罗玉寒听到贼三的名字,不由噗嗤一笑,问道:“这一家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奇怪,老爸猴上树,老妈夜叉,生个儿子叫贼三,也不怕别人笑话。”
夏中朝两手一摊,摇头晃脑,叹口气,无奈地说:“提起这事我都生气,当初我只想为博仁医院拉生意,大包大揽说能治好贼三的病,转院进来后才知道,这一家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猴上树年轻就是个惯偷,昼伏夜出,大到各种车辆,中到猪马牛羊,小到木头铁块,女人内衣,无所不偷,警察局进出无数,为此还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出狱后已经三十大几,娶不到老婆,那夜叉名副其实,性格彪悍,一张大嘴骂遍大街小巷,路断人稀,眼看到了谈婚论嫁年龄,没人敢娶,只好嫁给了猴上树,谁知生了个儿子,子承父业,长大后也干起了无本买卖,身手比他老子还麻利,胆子比他老爸还大,不但偷东西,而且还敢偷人,偷女人,这次说说医治脚气病,其实是还是因为盗窃时被人发现,从四楼上跳了下来,摔坏了腿脚,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说偷盗的哪家还是一家警察,家中只有父子两人。”
“这么说他肯定提前踩好了点。”罗玉寒说。
“没错,他是这么说的。”
“可是,偷盗这种事,不管是否被发现,他怎么能到处宣扬呢。”罗玉寒豪气地问道。
夏中朝嘿嘿一笑,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信你跟我去看看,只要你提起话题,他肯定滔滔不绝。”
罗玉寒越听越感觉有趣,说:“哈哈哈——,有趣,有趣,这一家人太有趣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个贼三。”
“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同时给他涂抹软黄金,神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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