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寒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一下,把手机贴到了耳边。
张庆丰上前,来不及说话,一把从罗玉寒手里抢过手机。
“张庆丰,你抢我手机干嘛?是不是嫌我是个学生,打不起电话,要用自己的手机打哈。罗玉寒奚落道。事实证明,张庆丰已经服软了。
“不是不是,谁不知道你住着别墅,家产万贯,我怎么看小看你呢。”张庆丰赔笑说。
“那你的意思是——”罗玉寒故作纳闷地问道。
“罗玉寒,这事和平解决吧。”张庆丰尴尬地说。
罗玉寒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如果就势答应了张庆丰,显得自己太缺乏底气,于是强硬地说:“张庆丰哈,你以为你谁哈,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你马仔哈,呼来喝去的。”
张庆丰拽着罗玉寒,干笑一声,说:“罗玉寒哈,我刚才想了想,也许张雅琴老师说的对,你的确和她开了玩笑,她为了教育你,所以才嗔怪你两句,说你耍流氓,你放心,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往外说,但是,也请你管好你的嘴巴,不该说的别说,咱们这算扯平了,好不好哈。”
“说你的事就说你的事,别扯上我,更别扯上张雅琴老师,你到现在还想栽赃陷害,可见你还不思悔改,走吧,按既定方针办。”
罗玉寒声音很高,张庆丰怕别人听到,赶紧低声说:“我服软了,你别在这儿喊叫,咱们有话到房间里商量,好不好哈。”
张雅琴怕罗玉寒玩过火,也赶紧插话道:“罗玉寒,他都服软了,就听他的,别在这儿嚷嚷,回去吧。”
三个人刚进门,罗玉寒就坐到了沙发上,张庆丰也跟着坐下,屁股还没沾到沙发,罗玉寒就大喝一声道:“起来,谁让你坐下了。”
张庆丰赶紧站起,陪着笑说:“罗玉寒,我——”
“跪下!”罗玉寒大喝道,他根本就不想给张庆丰说话的机会。
张庆丰愣一下,看看罗玉寒,再看看张雅琴,尴尬地说:“这——”
罗玉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还没解锁,张庆丰以为罗玉寒又要给童明远打电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说:“罗玉寒,我求求你,别给童明远打电话,否则,我不但会被开除公职,以童明远的势力,如果得知我弄大了他老婆的肚子,会弄死我的,我还没结婚,我不想死,我本来和张丹已经商量好了,说要给你一点封口费,可当我听到张雅琴老师斥责你耍流氓时,我以为你们之间也不清不白,所以就想威胁你,从而扯平这件事,我错了,这是钱,只有五千聊表心意,请你笑纳。”
张庆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丹给他的五千块钱放在桌上。
“最多五千块钱吧。”罗玉寒打眼看了一下桌上的钱,问道。
“没错,五千。”
“你往别人的老婆肚里播撒了种子,并且种子已经发芽,难道就值五千?你这是自轻自贱。”罗玉寒忍着笑,拉着脸说。
“张丹说了,如果不够,她还可以加。”
罗玉寒哈哈大笑,说:“张庆丰,你可真心哈,上了女人不说,女人还心甘情愿给你付钱,这小白脸当得够意思,白吃白喝的,还有人替你生孩子,我怎么就没这福气呢,你能不能传授一下经验,看你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