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轩吓了一跳,姬枫也心里一突,这家伙瘦不拉几,全身扒拉下来也不足二两肉,可他妈忒能吃,而且手劲儿也太大了吧?
“陈子轩,你儿子为了一己私利,想要迫害成千上万的人,我略一阻止,你们两个好儿子竟然开车撞人,要不是有记者看到,人都被你们撞死了!”
姬无命拾起一个碗碟碎片丢进桌上成堆的陶瓷碎片,汤汁四溅,飞了陈子轩和姬枫一脸b>
“还有你那精虫上脑的小儿子,他们的竟然绑架我表妹,这***还是人吗?幸好没出什么事,不然的话老子要当场就打死他了,你还跟我讲这些?”
陈子轩脸上肌肉跳动着,显然是极为震动。
“姬少,这个,您看,这白老爹也没事,你表妹也没事,当然,肯定是我们不对,但是,你炸了我们的别墅,打了人,我们却送钱送车给你,是不是算得上仁至义尽了,所以,恳求姬少能够高抬贵手,撤案不再追究少杰,行吗?”
姬无命当时就怒了,一掌拍在桌子边缘,沉重的实木餐桌发出刺耳的地板摩擦声,猛地撞在陈子轩胸口,陈子轩当即闷哼一声倒了下去,一桌子的陶瓷碎片和食物残渣全部倾倒在他身上。
姬枫大为吃惊,被姬无命的举动给吓到了,这家伙也不是个东西了吧,人家好心好意谈合作,你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未免也太嚣张了。
“干!你他妈也太张狂了吧?”姬枫怒道。
姬无命横了他一眼,冰冷道:“给我闭嘴!”
姬枫就像呛了一口冰水一样闭嘴不语了,一股寒意直抵心头,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啊!哎哟!”
陈子轩好半天才从垃圾堆了爬起来,稀里哗啦的碎片响成一片,刚刚才西装革履的陈子轩现在就像是从粪坑里爬起来的一样。
“姬少,你!”就算陈子轩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
姬无命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还有脸跟我谈仁,还有胆子跟本少爷谈义?你们这种吸血虫,人渣一样的畜生还跟我谈这个?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陈子轩浑身颤抖,激动地道:“姬少,便宜你也占了不少了,我希望还是见好就收,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样吧,正要你撤案,我再加一百万,两百万你拿去,没有再多的了。”
“滚你妈的!”
姬无命大怒,坐在椅子上一脚踢在桌台的底面,轰隆一声,厚重的实木餐桌像是被炸弹炸开一样,碎裂成片片木屑四处纷飞。
陈子轩和姬枫都‘啊啊’叫着,脸上胳膊上被飞溅木片给割了好几条口子。
“陈子轩,你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操.你妈的,敢用钱来砸老子,告诉我,你有多少钱?你妈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老子会差你那几个臭钱?”
姬无命义愤填膺,桌子被损毁了,姬枫和姬无命就隔空对坐着,陈子轩一身的油污,狼狈之极。
听姬无命这么说,陈子轩才明白当时的想法多么离谱,这家伙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
“姬少,能不能再谈谈?”
姬无命冷静地盯着他,道:“哼,谈?拿什么谈,凭什么谈?谈我们怎么样让对社会安全有威胁的人逃过法律的制裁?你们把这个社会当什么了?你们把公义当成你们的玩物了吗?”
拾起地上的银行卡,随手一丢,银行卡就飞向了陈子轩的口袋,不偏不倚的落在希望的上衣袋里,然后起身欲走。
“站住!”
背后的姬枫忽然道。
姬无命停住脚步,好奇的回头看他,玩味的笑道:“怎么,你鸡疯要发作了?”
姬枫没有理会他的讥讽,而是很认真的道:“姬无命,听说江南区特别是棚户区一带,你说了算?”
“我非官非商非黑非白,何德何能我说了算?你们要搞搞清楚,华夏是法制社会,不管在哪里,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法律,当然,还有一个民间的人说了算,那就是正义。”姬无命非常严肃地说道。
姬枫不耐烦的摆着手,道:“行了行了,你他妈是传销窝点出来的洗脑讲师啊,整天公义正义的,算个屁啊,还正义,讲正义你***打人扣车?”
姬无命笑道:“祸害百姓得来的钱财不应该还之于民吗?”
姬枫就像是吃了三笑逍遥散一般笑得一声肥肉荡漾,差点就要岔气,笑道:“我靠,你***是要笑死我啊,见过道貌岸然的人,没关过道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你真他妈让我长见识啊。”
说着姬枫脸上笑容一收,道:“扣钱扣钱还不就是为了你肩上一张嘴胯下二两肉?跟老子谈这些,虚伪,恶心!”
姬无命懒得理这种人,转身欲走,姬枫喝道:“站住,你他妈懂不懂礼貌,不回答完老子的话就这么走了?”
姬无命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小人怎懂君子之心,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姬无命,我们还没开始谈呢?”
姬无命跨出了一步,看到陈子轩奇怪的表情,回头看看姬枫,也是一样,便道:“还有什么屁赶紧放,本少爷忙的很。”
姬枫站了起来,振振衣服上的渣渣,踱步到休闲沙发,一股坐上去,沙发都痛苦地发着声凹陷了一大片。
“姬无命,我是刚到江南区,为我们总部开拓江南区的业务,之前陈少杰兄弟俩要推行的政策,正是从总部发下来的。由于陈家执行不力,所以总部特意派我来执行。”
姬枫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