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在意的摇着羽扇,悠悠闲闲的欣赏够了几位师兄师姐的表情,挥挥手中羽扇,骤然间就消失在了酬勤殿。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是第二次了,难道他忘了么?他当初从风刃崖回来时,可是睡了百年才好全的!”一向温和的左丘真人,眼里全是怒火。

“唉~这又有什么办法,小师弟向来是如此无法无天的啊!”恒静真人眼中有喜色一闪而过,故作惋惜的道。

灵渺真人看了自家二师兄一眼,最后对着自家大师兄行一礼,然后道:“大师兄,师妹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先走一步了,至于小师弟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再多想了,这是小师弟的缘,就算不是因为寒兮,他也还是会被再关到风刃崖一次的。”

灵渺真人说完,也不等几人的反应,施施然走了。

“呵,是缘吗?两位师弟也回吧!”说完枯涵真人也不离两人,径自走了。

恒静真人见这酬勤殿里只剩下自己和三师弟了,一转身,就换了一副模样,白发变黑,苍老的肌肤也重新变得光滑,一张脸清秀俊雅。

左丘真人见到如此的恒静真人,也不惊讶,自己也换了一副年轻模样,温文尔雅。

“三师弟,看来小师弟的事,我们是不用担心了,就是不知那被小师弟送入修罗狱的凤寒兮,该如何处置!”

“二师兄,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左丘真人看一眼恒静真人,有些敷衍的道。说完就大步离开了,脚步还有些急促。

“呵,这是不打算追究?不过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宫修谒,说不定那凤寒兮就有去无回了啊!”恒静真人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看着左丘真人离去的方向,眼神深谙。

师弟啊!你说,师兄要不要在这百年间,做些什么呢?

溯洄宫里的心思百转,此刻在溯洄宫外的几人却是什么都不知晓的。

宫修谨看着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剑,罕见的露出了一个可以算是表情的表情,只见他嘴角轻抿,勾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弧。

宫修谨很肯定,自己这是第三次在不同的地方见到这把剑了。缠绕着诡异花藤的长剑,剑身修长莹白,看起来像是白骨铸就,银红色的花藤缠绕,剑柄上还挂着一块不知是什么雕刻成的羽毛状的白色玉佩,上面有两个模糊不清的字迹。

宫修谨看了这把剑很久,最后妥协一般的伸出手,抓住了剑柄,声音冰冷的道:“剑名!”

就在宫修谨抓住剑柄的时候,那些缠绕着的花藤就在一瞬间枯萎了,剑身上有光闪过,白色的羽毛状玉佩颜色渐变,上面慢慢显出了两个字‘飘羽’。

“飘羽,怎么回去?”宫修谨看面瘫着一张脸,很严肃的对着‘飘羽’剑问道。

宫修谨看着‘飘羽’剑震开自己的手,然后朝着一个方向飞射而去,默默的御剑跟上。其实,他迷路好多天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又有自己破不了的阵法,略不爽。

而这把三番两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剑,果然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自己可以回去了。

当然,宫修谨此时还不知道,这把剑,其实并没有出过这个海岛,而他出了海岛,也还是暂时回不了溯洄宫。

任萧看着前面走着的男人,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这混蛋明明就是个黑得不能再黑的主,却偏偏还在自己面前装了百年的纯良无辜。还害得自己以为这男人是被谁拐骗修了魔的,结果现在一看,明明就是个魔修祖宗。

任萧在后面咬牙切齿,自是不知道前面的男人邪笑着回了一下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带着任萧走了很长一段路,这才自袖中摸出个飞行用的灵舟,随意的抓起任萧的手,将人扔了上去,回头警告的看了黑暗处一眼,这才眼带笑意的上了灵舟。

任萧猝不及防的被扔上了灵舟,手忙脚乱的坐起来时,就见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睨着自己。

任萧不着痕迹的撇撇嘴,然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呵,自然是送你回溯洄宫,还是说其实你舍不得离开我?”男人伸手挑起任萧的下巴,倾身向前,在任萧唇上吻了一下道。

“滚!本公子会舍不得你?笑话,本公子巴不得永远见不到你才好!”任萧一挥手打掉男人的手,顺势在推了男人一把,将男人推开。

“哈哈哈——任萧萧,呐,最好不要逼我把你锁在身边哦!”男人被推开了,也不恼,倚靠在身后的舟壁上,大笑着似是玩笑般说道。

任萧闻言有些恼怒,虽说男人说这话时是笑着的,但是任萧可不认为这是男人在说笑。

渺渺云山里,有一座宫殿若隐若现,远远的可以看见上面写着‘应劫宫’三个大字。

封亦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云海聚散,眼神晦暗。他的旁边坐着妖娆的愁莫馨,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大师兄,你说,你这都快看一整天,你究竟看出来什么了?”愁莫馨撑着下巴,笑意戏谑。

“我什么时候能回溯洄宫?”封亦不想搭理愁莫馨,奈何愁莫馨偏要来招惹他。

“呵呵,大师兄,你果然很无趣!要回溯洄宫的话,恐怕还得再等等哦!听说我家爹爹说,那什么劫数就要开始了呢!”

“是么?我乏了,你先回去吧!”说罢,也不管愁莫馨,径自走到床边,气定神闲的打气坐来。

“好吧!那我就只好再去别的地方找找乐子了。”

待愁莫馨摆着她的柳腰退出了房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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