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先生,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约翰紧张地盯着巴托菲尔德,他怀中的乌提卡已经逐渐没了声音,攥着他衣领的左手也松开了,他把乌提卡轻轻地放在草地上,扭头看过来,眼中说不清楚是仇恨还是愤怒。
“你就是那个印第安人的弟子?斯科特先生?”
“。。。。。。你见过我的老师?”
巴托菲尔德放下了乌提卡,取下了乌提卡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他翻身上马,扭头看着一地狼藉,说:
“你可没有你老师说的那么厉害,我会去墨西哥,如果你想抓我,就过了国境线再来吧,至少,那时候我能以一名爱国者的身份和你决斗。”
“我会抓到你的,巴托菲尔德先生,我保证,是在墨西哥。”
“见鬼,见鬼,约翰.斯科特,你在干什么,拿着我的枪,杀了他!”
艾尔罗伊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不能任由巴托菲尔德逃走,可约翰就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目送着巴托菲尔德骑着马逐渐远去。
“你这个叛国贼,该死的叛国贼,你和那个印第安人都是该死的叛国贼!”
乌提卡的匕首显然没有给他带来致命的伤害,艾尔罗伊强撑着坐起来,用枪对准了约翰,嘴里全是情绪激昂的口不择言。
“我早就知道野蛮人教出来的弟子不会可靠,你们这些蛮荒之地跑来的杂种,我会把你们全部送上绞架!”
约翰举着双手,死死地瞪着艾尔罗伊,相对于“恶贯满盈”的巴托菲尔德,这个道貌岸然地法务官先生现在面目可憎地令他作呕。
“你在笑什么,该死的小爬虫,等你和你的那个野人继父被吊在圣荷西的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艾尔罗伊先生,老师对我说过,叫我别信任你,我以前觉得那只是一个玩笑。”
约翰笑得更灿烂了,艾尔罗伊则更加的莫名其妙,死到临头还给他玩儿这出,这个小子的脑袋不正常吗?
“那又怎么样?”
“有些时候,我觉得还是不要给它们乱吃东西来的好。”
“f?”
艾尔罗伊感到后颈上凉风阵阵,当他扭头看去时,一张布满獠牙的大嘴瞬间盖在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啊~~”
惨叫声和狼嚎声此起彼伏,当赏金猎人消灭掉劫匪的残党后,匆匆赶到现场,看到的只是一些残肢和内脏,他们摘掉帽子,坐在马上,一脸惋惜地对着如同人间地狱一般的死地喃喃道:
“看起来,法务官先生和他的手下触怒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