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打赌输了,洪老板便威迫利诱让她喝了那杯烈酒,再趁机带她离开酒吧,想对她不轨,这想都一如她所料的那样。然而,她只猜中了开头,却没猜到后续的发展。
郑可儿怎么也没想到,洪老板的口味如此重,他并没有带她到酒店开房,而是带着她一起到这里参加这种派对。途中,她不是没试过想要逃跑,可惜都没有机会。
之前在楼下时,郑可儿就曾想装醉闹事,想引起酒店其他人的注意,趁机逃脱,没料到洪老板竟吩咐司机要将她打晕,没办法之下,她只好再次扮醉,任由他们把她带到这里来。
郑可儿知道机会只有一个,一旦错失了,她将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因此,她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尽力扮演好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角色,哪怕听到洪老板跟格仔衫商量对她怎样的话,也敢怒不敢言。
上天不负有心人,郑可儿的忍耐终于有了回报。
大概以为郑可儿醉成那样,根本逃不掉,洪老板放松警惕性,跟他的那班狐朋狗党一起喝酒作乐,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动静。
当所有的人都沉醉于酒精跟大麻给予的快感中,郑可儿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洗手间,打算想办法从这里脱身离开。
走到窗边,打开窗门,将头探出去一看,呼呼的夜风吹拂而过,差点将她的脸颊都刮伤了,她打了个寒颤,又低头看了眼下面,发现这里赫然有十几层楼高时,脸色倏地一白。
原以为能爬窗逃跑的,如果只是几层楼高的话,她勉强还能一试,但十几层楼的高度,楼下一片空荡荡的,假若一个不小心踩空的话,非死即伤,她可不想再躺在医院两年了。
失望地关上窗门,她心烦意乱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右手下意识在身上摸了摸,没找到手机,才想起来的途中,不知道谁打电话给她,洪老板嫌手机吵,就把她的手机关机,还随手丢在车上了。
这下该怎么办?没办法爬窗逃跑,也不能打电话跟朋友求救,难道今天她非要交代在这里不可?
不!她不可以就这样认命,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忽地,视线不经意落到天花板上的冷气槽上,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或者,她可以从冷气槽逃出去?不过,一想到冷气槽里又黑又脏,假若困在里面出不去的话,也是死路一条呀。
未等郑可儿想清楚,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在里面?赶紧开门,我快忍不住了。”
一声声敲门声犹如催命咒语般在耳边响起,郑可儿再不犹豫,爬上洗手台。
“里面是谁,怎么这么久也不出来?”
“谁知道呢,我一直敲门也没人应,该不会是有人在里面搞吧?”
“不对,大家都在这里了,里面的人是谁?”
“是郑可儿,一定是她!”
“你是说刚才带来的女人吗,她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吧?”
“里面好像反锁了,去找服务员拿钥匙来,把门打开!”
一会儿后,洗手间的门锁打开了,洪老板第一个推开门,冲进洗手间一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哪有郑可儿的踪影?
“你们瞧!”格仔衫一手指着天花板上的冷气槽,“她该不会是钻进冷气槽逃走了吧?”
此时,郑可儿正身在又暗又窄又脏又冷的冷气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