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瓜炭怒不可遏的拎起着姚吼羊,刚要走出条湖安客栈,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大门之际。就听仙公子叫衡经紧跟其后,要对他进行严厉的监视,当即授权他随时随地,都有将自己就地处决的神杀大权。并且不冷不热的交代几句话,不明不白的训斥了一顿,给出了一个严厉警告的底线。要是叫瓜炭在没有把姚吼羊摔死,就得要对瓜炭活的见人,死的得要见尸,除此之外,必将把他清除出仙氏家族。虽然说这个仙氏家族,只是仙公子的一个打官腔的用语,但这里可就涉及到整个江山设计的了。从以往的一路上经历,不难看出这个仙公子,就是主宰晴空的掌权人。要说清除出仙氏家族,也就意味着再也不会重用你的了。衡经对这个道理,再也明白不过的了。
衡经根本也不知道他的用意,究竟是想要自己干什么。一时间没有一个主义的了,站在那里直发呆。
仙公子再也沉不住气了,就在他打了一个愣神之际,脸色悄然一变,暴跳如雷的冲着康林大吼道:“我说你这个大畜生,是不是没长眼睛啊?我看你纯粹是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的,装着看不懂的,想要耍滑头。是不是啊?你当真就看不出这个逆杖心怀鬼胎的。快给我把他尽快清除出仙氏家族。”
衡经虽然是秘传四遣腹,但对另外三个人的忠诚度,远远不足有对仙公子那么高,如此同时,也没有哪一个人对他有仙公子这么好的。谁他都不怕,就怕仙公子,见仙公子真的动怒了,可害怕起来了。赶紧跑过去,向他跪下参拜道:“奴才叩见主爷,冤枉啦!奴才根本就没有抗旨不尊的意思,只是主爷对奴才的如此器重,奴才高兴得不了,一时间的兴奋过度了,反应迟缓,叫主爷误会了、、、、、、”
谁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哄小孩子的话,要给人掩盖真面目的。应该说这样的狡辩行为,可要罪加一等,更要受到严厉的处罚。可仙公子就是有些太怪了,明知是这么一回事,还是非常高兴的接受了,微微一笑道:“嗯,去!”
衡经一看,心里想:这哪行啊!你说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走出去,也不是一个事的啊!下面的结果真的就是那么的残忍的吗?这也不是我家主爷干的呀!想到这里,他终于明白了仙公子的用意。仍然还跪在地仙公子的面前,没有起来,再次的向他磕头说:“回禀主爷,奴才还有重大事件禀报,但不知主爷能否容禀?”
仙公子微微一点头说:“你我主仆之之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衡经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回禀主爷,姚人家吼羊并不是咱们仙氏家族的人。他哪里懂得咱们家的规矩啊!正因为不懂规矩,无意中的冒犯了咱们家的家规。在不经意中,无缘无故的冲撞了圣怒,这也是很正常的,在所难免的呀!俗话说:不知者不见怪嘛!再说我家主爷德高望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你说也就为了这么一个没有涵养的姚吼羊,打小也就缺少了教养,哪里懂得那么多的礼貌啊!在无法无天的无视君主之威大事肆羞辱圣驾,理应定斩不饶。但主爷有个海纳百川的胸怀。只致于一服,不致于一死。”
仙公子听了这句话,稍微的沉思了片刻,才微微一点头说:“言之有理,好!也难为你有这一片苦心。也好,这里没有你的事啦!原地归座!”
瓜炭刚才被他这么一折腾,站在那里还没有走呢!一看形势有变化,心里可乐坏了,暗自的敬佩这个小孩子真有他的独到之处。
仙公子这才冲着他大喊道:“瓜三爷把这个逆杖给我拎回来,我看他这一会服不服。要是不服,老子这就将他就地处决。”
瓜炭一听这句话,赶紧顺着台阶下了,把姚吼羊拎到仙公子的面前,往地上一扔。随后向他跪下参拜道:“奴才瓜炭瓜长玉,叩见静旨圣驾,臣交旨。”
仙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免了,瓜三爷辛苦了。”
瓜炭赶紧起身道谢之后,垂手而立的站在他的身后。
仙公子并没有急于对姚吼羊进行审问,迫不及待的冲着衡经大喊道:“小畜生快给瓜三爷给我立下奇功一件,立即就地重重奖赏。你必须要给我拿出足足的一两银,分不得少的就地兑现。”
这可把衡经给气乐了,心里话:你把我当着什么人啦!哦,合着我对人家的那么一两银,也都要惦记着,是不是要克扣着,想要撸一把的呀!这一会儿,他才想到了刚才把身上的钱,全部送给绸缎店的掌柜的了。这一会可好了,身上别说一两银,就是一个铜板也找不到一个的了。只好尴在那里,却又不能说什么的。而眼前的那一大包银子包,虽然是人家瓜炭给自己的,但至少现在有了仙公子在这里,并且没有发话,他可不敢乱动的了。只好把小手伸进口袋里,摸来摸去的,就是出不来的。
雷天雹一看他的这个表情,马上也就看出了问题来了。赶紧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两银,悄悄的递给他了。
衡经对他为自己在这个紧关节要的时候,解围之情,感激不已,但在这个场合下,可又不能说什么客套话。只好微微一点头,表示感谢。随后拿起一两银,望着仙公子,想要看仙公子是怎么对待,是由他转交给瓜炭,还是自己直接递给瓜炭的。只见仙公子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点头,随后再也没有看他了,这才知道不需要经过仙公子的手转交给瓜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