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公子这才微微一笑道:“三军总调度,你听见了吗?别看这么多人,谁也没有反对我的,但我们可不是一个统一的交际圈谁也不会偏袒任何人的。我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不用我说的了,你问问他们去!”
人们一听仙公子这么一说,都争先恐后的回答说:“静旨圣驾今天早上才来的,以前我们谁也都没有见过面的。”
仙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嗯,是啊!但不知我在你们面前已经派出了多少探马?”
人们谁也不知道他这一会犯了什么毛病,又不敢多问什么的,只好你问我们什么,我们都如实的回答:“没有派出一兵一卒的,而且这一会还是外面逻治官兵,在紧急禀报军情巨变。至于究竟是什么情况,谁也都不知道的。”
“三军总调度可令你万万没想到,这里有本公子在统一了口径,才得出这样的结果。你明白了吗?”
瞿颜真深知这是在讽刺自己的话。心里想:你也就在我的面前,这么耍威风。要是跟乙汉宗顶撞,你看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虽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仙公子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了。冷冷一笑道:“看来你这个三军总调度大权在握,眼里根本就没有江山设计在眼里了。而是南疆府在你的心目中,那个地位有多高,简直是不言而喻的。你怎么就不转不过弯来呀?你对高嚣奸还有多大的期望啊?”
瞿颜真听了他的这些话,不由得感觉到真太对了,产生了畏惧感。
仙公子撇开了他的话题,再也不提了。不由得冷冷一笑道:“哼!五写瘫痪,到今天,你还不知道,这真是一个悲哀啊!”
也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却**起了三军总调度瞿颜真对往日的回忆。对华原五写的这个概念,他真是有些模糊不清的。用期待的目光,目不转睛的望着仙公子。
仙公子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琢磨得透的人,时而一派正气,时而时而端庄严肃,时而疯疯癫癫的、、、、、、
这就是秘传四遣腹对他即恨之入骨,又敬佩崇拜。屡屡想要下毒手,不是没有机会,就是不忍心。导致只到今天,他们还是想杀,又杀不了的重要原因。所以始终没有合适的下手机会,处于很纠结的徘徊不定状态。
这一会他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冷不定冲着衡经大喊道:“小畜生,快把反叛瓜炭瓜长玉给我缉拿归案。”
瓜炭一听这句话,赶紧自己跑过去,跪下参拜道:“奴才瓜炭叩见静旨圣驾。”
见瓜炭知觉的副手认罪,他又犯毛病了,。赶紧一把抱住瓜炭,给搀扶起来,微微一笑道:“快给瓜大将军,搬个凳子来。”
衡经赶紧搬一个凳子来,递给瓜炭,这一下子,,可把他弄得哭笑不得的啦!也不知道是坐好,还是不坐好。
衡经可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见瓜炭尴尬在那里,心里暗自的乐啊!可就是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憋着偷乐。
仙公子根本没有恶意的戏弄他的。和蔼可亲的对他说:“瓜三爷可别在意了,这个该死的奴才,太调皮了。你说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我想要动怒,又真还没有办法发作的。你也不知道在家里的情况,老是叫我下不来台,这都不说了,还老是给我揭老底的。也是我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换上一般的主子,他们也不敢这样的。要么是早就没有命的啦!你可别跟他计较这些了。”
瓜炭显得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手上拿着大板凳,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了。
仙公子可不管这些了,自己亲自搬过一条大板凳,挨着瓜炭放在地上,并且示意瓜炭把放下来。这一会瓜炭想不这么做,也不行了。只好放下来,跟他并行而坐。
见瓜炭已经坐下来了,他的心情,好像轻松得多了。似乎就象是放下肩上的千斤重担似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扬眉吐气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瞿颜真的身上。慢条斯理的问道:“我说三军总调度,你可认识这两个人是谁?”
瞿颜真心里很清楚,这一会儿又要端出一个重大要按来。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案件,既然他这么问,也就不敢怠慢。乖乖的回答说:“认识。”
仙公子看了看康林,满意的一点头,笑了笑说:“大畜生还记得见过高嚣奸的时间吗?不过你只放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啦!”
康林心里暗自的骂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臭叫花子,你也够甚的呀!你那么有本事的,也把我当着跟你一样的吗?你活腻了,没等你死掉了,我可就没命啦!你这不是太缺德了?你给我来一个栽赃陷害的。我真就这么的听你的话呀?赶紧反问道:“主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仙公子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点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抓耳挠腮的。
他越是这样的,康林也就越害怕起来。面色苍白,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瞿颜真见他这么反复无常的**,可比康林更要害怕得多了,战战兢兢的望着他,往日领军带队,那个横冲直撞的威风早已经踪迹不见了。他可不是怕仙公子本人,而是怕瓜炭。由于瓜炭那么的听从仙公子的话,越看仙公子的脸色表情不对劲,心里也就越害怕。
仙公子有些不耐烦了,显然也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了。摆开了端庄严肃的神情,开始了新的一个大动作。
在没头绪的胡乱折腾,瞿颜真实在是没折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