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领见辛国燎很可能是被别人引到总领府里,知道他有些心虚了,底气一下子,可足起来了。见辛国燎要向自己要高嚣奸,心里不由得暗暗的好笑起来。诚信要戏耍辛国燎一下子。故意满口答应了这个要求,在此同时,也就提出了一个挑衅性的无理条件,以申潭申启琢和廖辉廖长吉两个人,换一个人的前提条件。一下子激怒了辛国燎,当即把自己的一切老底子,都给亮出来给华总领看,直逼了当的对华总领说,先把华总领抓捕归案之后,再去义侠汇光密所院,把义侠汇光老祖抓捕起来,劫持为人质,要挟左写生。
这两个老人,顿时把脸都给拉下来了。辛国燎有些害怕,担心一旦华总领吼叫起来,整个总领府的人都动员起来了,那可就没有自己的一个好了,再想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当时可急了,抡起拳头,直奔华总领的面门砸过去。
华总领怎么也没想到辛国燎动起手,这个动作的速度,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已经飞速的向自己打过来了。如此之快的身手,真叫他有些措不及防,要想再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干脆把眼睛闭上了,只在等死了。
辛国燎正在行凶之际,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被细细的纶丝带,给缠绕得紧紧的。正要想看个明白的时候,只见人家已经一把将抓住了腰带,往一片竹林子子飞快的跑过去。钻进了一个竹林里,把辛国燎放下来了,冷冷的说:“法网恢恢,疏而不露,你这个苍苍百年抗衡生涯的惊骇历程,今天也该当到结束的时候啦! ”
辛国燎这才反映过来了,揉揉眼睛,一看眼前的这个人,浑身披散着七彩缎艳纶巾。从头到脚都看不清楚是什么真正的模样。心里也就打了一个鼓,凭借直观感觉,已经预感到面前的这个人,必然是刚才还在谈论的中央写侠左临析写生。镇定下了慌乱的情绪,不紧不慢的问道:“但不知道好汉爷是不是左写生吗?”
只见这个人,并没有避讳这个事实,很干脆的回答说:“对,你猜对了,正是本写生。”
辛国燎诧异的望着左写生,疑惑不解的说:“但不知高写这一会儿,想要干什么?”
左写生显得是那么无奈,而又是那么失望的摇了摇头说:“这还用问的吗?不用说的,你心里也很清楚的。本写生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对你非得一定要展开杀戒。可无奈你的所作所为,实在真太令人太失望了。我今天要是那么心慈手软的放过你,不把你给杀掉。只怕到那个时候,可没有我的好日子过,对华夏神州这片天底下,可没有什么多大的好处。这个江山设计的营盘,非得叫你们这些人,给搅浑了不可的。既然是想念着总领府,本写生满足你的这个心愿吧!”
辛国燎知道自己已经活到头了,但他并没有害怕,也没有因此生命终结的最后时刻,要以垂死挣扎的拼命,而大发牢骚的搅乱左写生的思绪。恳求的语气对左写生说:“可不可以在我临死之前,明白一件事吗?”
左写生微微一点头,心事沉重的说:“唉!本来我不想杀你,可看这个形势,我不能不下这个狠手。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但必须不要给我在这里耽误时间。”
辛国燎苦苦一笑道:“静旨圣驾尽管放心好,我不会恶意的在这里,耽误你的时间的。别的什么事情,我都想问你的,只有一个疑惑,就是南方写侠高文德现在何处?”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至于他现在在何方的这件事,我不能告诉我。因为你虽然已经死定了,但隔墙有眼。本写生没有那么大的通天能耐,阻止不了那个潮流。我只能告诉你,南方写侠,即:未来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已然生不如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辛国燎深深的沉思了一会儿,苦苦一笑道:“高兴能否让我们见上以免?”
左写生笑了笑说:“但不知道你说的我们见一面。是要跟高嚣奸见一面,还是想跟本写生见一面的你?
辛国燎本来的想法,只是想要跟高嚣奸见面的。根本没有敢想提出要跟左写生见面的,这一会儿听左写生这么一问,灵机一动,改变了自己的主意。细细一想,也对呀!我不能说连死的时候,就连自己死在什么样的人手里,连这个面容都没有看到,这不是太窝囊了吗?在这两者之间,他是没有任何选择的。干脆直接说:但不知道是否可以都得到满足的?”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高嚣奸在什么地方,本写生也都不敢告诉你的了,你想一想,我能不能给你们的见面机会。再说本写生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要说见本写生的面,这倒还是模模糊糊的凑合着牛能见那么一面的。“
辛国燎心里也很清楚的,要是想见到高文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的了。既然是能在连死的时候,能见到这个神秘天使,也是一个最大的荣幸。微微一点头说:“也好,但不知合适可以相见?”
左写生笑了笑说:“当即可以见面,但这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的时候。”
没有等辛国燎来得及说话,只见他把七彩缎艳纶巾扯下来了。迅速的收起来了。随即将七彩如意纶丝带,狠狠的往怀里一拽,这个精细的纶丝带,不愧于比锋利的刀刃,也都还要锋利得多了,当即将辛国燎的人头给隔断了,落在地上去了。
左写生可没有管这个尸首了,领取了了人头,用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