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好了,看你可怜巴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给你一块吧,张嘴,啊~”夏雨打开保鲜盒,把一块柠檬蜂蜜苹果肉喂给即墨。
“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我是看你可怜,才不是对你好。”夏雨娇嗔。
这两天即墨卧床养伤,夏雨请了假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吃完了苹果拿纸巾轻轻给他擦干净嘴边,又拧了块毛巾给他擦擦脸,擦擦手,擦擦胸口。
嗯……就只擦到胸口了。
夏雨本想把他全身都擦一遍的,但擦胸口时看到他胸口均称的肌肉,竟看得呆了,必须强调她只是纯欣赏,没有一点色的意思,但即墨竟被她看得脸上微微发红,脸红了又觉着自己是个男人,不能输了男子汉的气势,便用火辣辣的眼神回视,夏雨被他看得脸红,红得堪比屋中最红得苹果,毛巾一扔就给他找男护工去了。
此役两败俱伤,以两人都尴尬脸红告终。
此后两天,睡床上的即墨时不时就提到这件事,发表诸多感慨,诸如:“女人的心像鸡蛋,外面是有一点点黄的,里面一层是清的,最里面是蛋黄的。”
“我真的只是欣赏,100纯欣赏,欣赏一下都不行啊?女人的心是黄的,男人的心是什么?”
“男人的心是芒果啊,外面皮是黄的,拨开了一看,黄得充满黄色汁液,最里面的硬心是最黄的。”
“……你快点好起来吧。”
“就知道雨最心疼我了。”
“哎,我是实在受不了对着你胡说八道了。”
“我们哪里是胡说八道,最多是挑逗调情。 [
夏雨把枕头捂他脸上,“给我睡觉,太闹腾了你!”
“给我唱吹眠曲吧……”即墨的声音从枕头下面闷闷地传出来,带着笑意。
傍晚夕阳西斜,铺了一地的金黄,夏雨把果果接到医院,顺便把家里的煲汤锅取到医院,正好网上定的土鸡和补药都送到了,夏雨把补汤熬上,让果果跟即墨玩着,自己借去卫生间的功夫给冰冰打了个电话。
“师姐,师哥的伤好些了吧?你也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冰冰说话冷冰冰地,但夏雨听得出她心思坦荡,还听得出她疏离语气中的关心,不仅对即墨,还有对自己的关心。
“冰冰,最近局里很忙么?”
“嗯。”
“什么案子啊?”
“noneedtoknooknow,意思是你没有必要知道,没有权限知道,真女族时即墨曾对冰冰说过这句,没想到这句今天让冰冰还回来了。
“哦,好吧。”夏雨不会生气,文文雅雅地笑应。
“师姐,没事我挂了。”
“不……有事……”
“你说。”
“你跟小何处的好么?”
“还行。”
“嗯……是这样的,最近我温习了《媳妇婆婆的战争》上下册,《遇到凤凰男那点事》一二三册,帖子也看了好多,还看了三十六部相爱相杀的影片……”
“师姐你到底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你们就没什么问题?比如谁做家务啊、出门花谁的钱啊、到高档还是中档餐厅吃饭……这些问题总有的吧?”
小何忽然插声音来,“夏姐你多是盼着我们不好?”
冰冰把他的头推到一边去,“滚,我们之间没关系了!找你特别好的频道主播去!”推走小何,她问,“夏姐,你要问什么?”
“其实我最近总觉得跟即墨之间好像有隔阂,我就想问问你们之间有矛盾是怎么解决的。”夏雨道。
“我和小何之间没问题。”冰冰道。
“不是还在吵架么?刚刚还听到叫他滚,是那天在地铁站的事吧,你还在生气呢?”
冰冰一时语结,顿了一下:“反正没问题,有问题都听我的。”
“好吧。”
夏雨是爱即墨的,相信即墨也爱自己,可她觉得他们相处总有那么点不自然,大部分都很好,可最后还有一层东西横在他们之间,跨不过去,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更不知怎么解决问题。
回到病房,见果果正和即墨爸爸互相喂苹果,你喂我一块,我喂你一块,夕阳照在他们身上,冬日里暖融融的和煦,夏雨笑着走过去,叫果果不要压着即墨爸爸。
即墨笑着说没事,严肃地叫夏雨也压上来。
夏雨笑着把果果拉起来,她确实不知道怎么相处更好,但她知道,她是爱这个男人的,看到这个男人,心里像看到阳光一样暖和。
家里的宝宝、汪汪和喵喵寄养在宠物店,店里打电话来说叫喵喵的狗想家了,一天不吃东西了,夏雨没办法,夜里把喵喵偷渡进病房,哄着它吃了东西。
正好补汤好了,给即墨和果果吃肉喝汤,给喵喵啃骨头,一天很快过去,哄了果果睡着,再看手机已经夜里12点左右了,即墨也终于是过了不正常的兴奋状态熟睡了。
夏雨查看了即墨的情况,再给果果盖好被子,点点喵喵,叫它藏好老实睡觉,她自己正要睡,听得门口有人走进,有人轻轻敲门。
“师姐。”冰冰小声道。
“冰冰,你怎么来了?”即墨走出病房,关上房门,两人走远些小声说话。
“我来找你喝酒。”冰冰举起手中白酒,一包夫妻肺片,还带了两个小的白酒高脚杯。
“怎么…不忙么?”
“那案子破不了,我们都耗着也不是办法,专案组组长命令我睡觉。”
“那你就睡觉啊,怎么就找我来了?看这黑眼圈,这是熬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