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在前面,浑然不知后面有人在谋划给自己上刑,一路带路回到观景房。
在豪门案件中,元凶一定是管家,老爷的遗弃的私生子,回来忍辱负重,报仇兼谋夺财产,伺候着抛弃自己的仇人和仇人的儿女,忍受他们的辱骂和看不起,直到把豪门的人一个个都杀掉。
进了观景房,即墨拔出枪把监视器“关”了,稍稍开窗把外面那个摇头的也“休息”,巨大的枪声吓得里面工作的女仆抱头不敢动,十几个警卫和好几个佣兵也跑了过来。
即墨也不解释,他的气势让警卫们不敢妄动。
情况没有搞清楚之前,一个好战的佣兵就把手指捏地啪啪响冲了上来,即墨一脚就把他踹很远动不了了;另一个不服气的上前,即墨都懒得都脚了,一只手借力打力,别人都没看清,那将近两米高的佣兵就被打中了咽喉晕了过去。
再没人敢上前挑衅,即墨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摆明在说:还以为有多厉害,试过之后就知道了,原来是混饭吃的。
警卫和佣兵都有枪,但知道是贵客,没搞清楚情况他们不会贸然开枪。
再说此刻叫他们开枪他们都不一定敢!即墨手里也有枪呢,跟这么厉害的人物火并,肯定是他们死在前头啊!
对打情节说起来挺慢,其实不过几秒的时间。
见场面被即墨秒压,夏雨又佩服又有些不服气,最终还是心疼即墨的手还伤者着,掉下来又缝上的哪能这么折腾?别又掉下来。
夏雨道:“都别紧张,hold住啊,我们只是不喜欢被监控,所以关了两个监控而已。都散了吧,散了吧,警察办案。”
警察有这么办案的么?
管家定了定,上前道:“二位贵客,其实我们有准备没有监控的房间,若是二位喜欢在这里办案,我们也可以将这里的监控关闭。”
“不用麻烦了,这点小事我们自己搞定,好了,散了吧,把仆人、老师嘛的一一召来,我们逐一甄别,房里的人都出去,窗户也别擦了,虽然你们都这么美丽,看不到了我会舍不得,还是出去吧。”
接着,夏雨和即墨甄别了几个不相干的人做做样子,之后把管家单独留下。
“谈谈?”夏雨笑得人畜无害,要有多甜有多甜。
“请问有什么吩咐?”管家镇定地道。
“坐,别紧张。要喝酒么?63年的白葡萄酒,那时候还没有核辐射,给你来一杯?”
“不用了,谢谢,工作中我不能喝酒。”
夏雨道:“太守规矩多没劲啊。”
“我应该的。”管家道。
“三藕浮碧池,筏可踏媛思,你刚刚没听懂吧?”夏雨徐徐道,“意思是onofbitch,****youass。”
忽然听到这些,管家有些反应不过来,“谢谢您告诉我。”
“那么,”夏雨凑近她小声蛊惑道,“我告诉你一条信息了,作为交换,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条有用的信息呢?”
夏雨这就有些不讲理了,她告诉管家的是一条可有可无的信息,说白了就是两句骂人的文言文嘛,她要管家说得却是可能关系到她性命的信息。
管家一时沉默。
即墨把还发烫的枪啪地放到桌子上,枪口对着管家,鹰一样的双眸盯着管家。
管家一哆嗦。
夏雨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顺便卡点油,这么雌雄莫辨的尤物可不是随便就能摸到的,“你也看到了,即墨他喝了点酒,按说他伤着不能喝酒,可谁叫你们这酒好呢,喝着喝着喝喝大了,这会儿他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谁也不能保证酒劲上来了他会干出什么来,他能开枪打掉两个监控,就能开枪在你身上打两个窟窿,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的好。”即墨开枪打掉两个监控为了办事方便,同时也为了吓唬管家。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管家道。
“我这么问吧,为什么关掉即墨的电脑,是阻止我们查案么?可询问司机的时候你很配合啊,你是想帮我们的,对吧?”夏雨非常柔和地道,“有苦衷对不对,说吧,你也看到即墨的本事了,他有本事保护你,你有什么亲人朋友需要保护,也可以提出来,绝不会有后顾之忧的哦。”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管家还是这样说。
“我们都看到了你还想赖么?飞溅的瓷片碰巧关掉的,你自己不觉得这理由可笑么?”
“您是怀疑即墨先生电脑被关掉的事么?这件事我很抱歉,但这个不是我负责的,请恕我也不知道。”
“你复读机啊!”夏雨哭笑不得,“即墨,上!唬不住,温柔也不行,我都柔和地像五月的暖风了,竟然不领情!上!打她!掐她!拿东莨菪碱扎她!先扎她500ml!”
东莨菪碱是一种迟缓精神的溶剂,有一种奇特的镇定作用,使人神经松弛,昏昏欲睡,从而问什么说什么,过量之后瞳孔散大、皮肤潮红,甚至直接导致死亡。
作为世家财富排名第五的豪门的管家,东莨菪碱还是知道的。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你们信么?”管家道。
“信不信,先说说吧。”夏雨满意地坐回椅子中。
“也许你们不信,我从小第六感就很灵,从小我养了一只狗,叫bō_bō,它被车撞死了,就在它死的前一天,我感到强烈地不安,好像预感到这一切会发生,”即墨和夏雨都没有打断,管家说下去,“这次大小姐被绑架,我不知道是针对柳家的恐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