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秘书长说道,江秘书长请放心,马燕的前夫已经答应帮我找证人证明,在马燕跟他离婚前后一段时间,秦书凯跟马燕之间的关系相当紧密。

江水根很是高兴的说,那就好,只要那女人的前夫亲自写举报信,再能找到有些佐证,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都有办法先把水搅浑,把那混蛋秦书凯先放在火上烧烤再说。

王副秘书长脸上堆满笑,话题一转对江水根秘书长提出,不过,马燕的前夫提出了一个条件,只有咱们答应了他的条件,他才会竭尽全力的帮助咱们。

江水根想想,这么大的事情,对方提出些条件,也算是正常,于是问王副秘书长,那女人的前夫提出什么条件?

王副秘书长回答说,倒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他只是想要在事成之后,让咱们想办法帮他弄个正式有编制的工作。

江水根有些纳闷的问道,那女人的前夫是个没有正式工作的小混混,要是这样的角色,只怕说出话来,公信度不高呢。

王副秘书长赶紧解释说,马燕的前夫叫刘流,原本也是机关干部,后来因为犯下了强强罪被弄进去呆了一年多,家里人想办法又把他给弄了出来,只是从牢里出来之后,工作自然是丢了,现在他自己做生意,混个活路,只是他又嫌做生意比较辛苦,因此趁着这次的机会,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

江水根听了这话,连连摆手说,王副秘书长,你怎么糊涂了,这样的人哪里能答应他安排什么稳定的正式工作呢,就算是他没有坐过牢,难度都很大呢,更何况是个从牢里出来的家伙。

王副秘书长没想到,江水根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赶紧劝他说,江秘书长,我在底下呆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能给秦书凯当头一击的好由头,要是就这么白白放弃了,实在是太可惜了,您也不想想看,那小子那副嚣张模样,就冲他那目中无人的嘴脸,我认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能对付他,都是值得的。

江水根听了王副秘书长的话,心里也有些犹豫。

他对王副秘书长说,不是我存心给你添堵,你说这个牢里的人,想要弄一份稳定工作,的确是难度很大啊。

王副秘书长见江水根说话的口气有些松动,趁势道,秘书长,其实这件事不着急,我已经跟刘流说好了,他先写举报信,把该拿的证据先弄好,等到他把事情办成了,我们在兑现对他的承诺,您想想看,要是能看到秦书凯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后,咱们随便把这刘流往市经济开发区哪个部门一塞,这事情不就结了吗?反正现在经济开发区敞开大门在招人呢,多一个少一个的,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江水根秘书长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安排一个有编制的稳定工作,市里经济开发区可都是聘用制的合同工。

王副秘书长脸上闪过诡异的一笑,低声对江水根秘书长说道,只要他能把咱们的事情办妥当了,他对咱们来说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到时候,随便赏他个三瓜两枣的,难不成他还敢提什么条件?

江水根这才明白了王副秘书长的本意,原来,他也不过是想要在利用刘流之前,好言好语的先哄着他,等到正事办完了,主动权可就不在那小子的手里了。

江水根不由摇摇头,狗日的,做官的虽然都不是好人,但是如果这样做事,那也是不行的,冲着王副秘书长说道,你呀,要是这小子到时候跟你闹起来,看你怎么办?

王副秘书长说道,秘书长,如果这个刘流这个人真的不是好人,那么那就看情况在定了,他要是实在闹的厉害了,咱们再想办法应付呗,既然他是有问题的,大不了想个办法关他几天,反正眼下就先这么着吧。

江水根和王副秘书长在办公室里商量怎么对付秦书凯的时候,王副秘书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私底下调查秦书凯,并准备对秦书凯动手的事情早已不再是什么秘密。秦书凯不仅早已知晓内情,也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官场中,尔虞我诈几乎是一种常态。

每天清晨,一个个衣冠楚楚夹着公文包的官员一脚踏进办公大楼的那一刻开始,每个人的内心便都有一个自己的算盘开始拨打,官员之间的博弈最大的特点在于,挪动一步棋的输赢并不能决定一盘棋的胜负,真正笑到最后的赢家,是棋盘的操盘手,而对于每个棋盘上的棋子来说,竞争当操盘手的过程是一次次猛烈的厮杀过后,才能决定下来的结果,其中各自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有本人是心知肚明的,其他人又哪里能体会其中的艰辛。

马成龙这两天心情还算是不错,前两天,新来的市委书记胡亚平找他谈了一次话,他从胡亚平对自己的友好态度中又看到了仕途升迁的希望,尤其是胡亚平对他说,马副市长这个副市长已经当了好几年了,也是该考虑进步一下的时候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能说服众多市委常委的理由,只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由头,马副市长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更进一步了。

马成龙听到胡亚平说这番话的时候,激动的一颗小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来,他再傻也听得出胡亚平话里的意思。

胡亚平是想要提携自己一把的,听胡亚平说话的口气,他有意把自己提携进常委班子,只是还差一个合适的理由操作这件事。

马成龙当即对胡亚平表态说,放心吧,胡书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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