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吓得全身一抖,伏在地上半天竟是说不出话来。
“说!是谁派你来的!”陆寻猛地一拍桌子道。
小雅慢慢地抬起头来,身子明明还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可是眼神却是越来越坚定:“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谁知陆寻和孟夏闻言却都是一笑,很是不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脑筋不好使呢。你忘了那香料有什么作用了?刚好可以用在你身上试验一下。”
“你们想做什么?”
孟夏眼睛眯了眯:“你背后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控制了你为我所用就行。”
小雅一听这话顿时就慌了:“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
眼看着箫忘书从外面宫人手里接过了一个香炉,随即将香料引燃慢慢放了进去:“这香料我稍微加了点东西,改了改药效,过一会儿你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趁着还能说话不如多说两句吧。”
“不要!不要!”
眼看着小雅要冲上来,孟夏又感觉到耳边一阵风过,下一刻一个黑色的身影便窜到了小雅身边,只听得“咔咔”几声,那小雅便全身瘫软倒在了地上。
陆寻扫了一眼那黑影:“小风动作快是好事,但是点她穴道就好,把她骨头捏碎了做什么?”
“她想伤你,不可以。”
孟夏听到一个略显稚气的声音响起,可是她却是根本看不见那人在哪里。
陆寻也不再责怪他,而是慢慢站起身来走到了小雅的身前:“你不愿出卖你的主子,可你的主子根本不在意你到底会怎么样。慢慢享受这种活着比死去更难受的感觉吧。”
“小风,把她和香炉一起带下去。”
“好。”
待小雅离开后,孟夏这才开了口:“小风知道要怎么做吧?”
“嗯,放心吧。”
这时倒是箫忘书再次站起身来出门和宫人说了句什么,不一会儿便拿了一个药箱回来:“手给我。”
“哦,谢谢。”孟夏乖乖地手心向上把两只手摊在了箫忘书面前。
就在箫忘书取了药准备往孟夏手心抹的时候,陆寻却是忽然伸出手道:“我来吧。”
“……嗯。”箫忘书将药瓶递给了陆寻,自己则坐在了一边去。他看着陆寻小心翼翼地捧起孟夏的手,轻柔地用指腹将药膏在她手心慢慢抹匀,孟夏的面颊有些微微泛红,箫忘书见此情景只觉得心里隐隐泛酸。
“对了,忘书。”孟夏却是忽然转过了头来。
“什么?”
“我那天和你说话语气重了点,但那也是因为我挺在意你的,所以被你算计有些不开心。要是我和你不熟,谁会生气啊。”孟夏说完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你可不准再算计我了啊。”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言语,却不知道为何将心底那一丝酸楚和涩意通通蒸发了干净。箫忘书也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应道:“好。”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秘密,不告诉你。”孟夏挤了挤眼睛做了一个鬼脸道,换来陆寻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孟夏也不还手只是抱着陆寻的胳膊不撒手了。
“别闹,你手上的药膏都抹我衣服上了。”
“啊,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了。”
此话一出,陆寻和箫忘书都将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什么正事?”
“我想去找一个人。”
“谁?”
“刚才忘书你提到我母亲曾经送给贵妃娘娘一盒如意糕是吧?”
“叫什么贵妃娘娘,那也是你的母妃。”陆寻又拍了一下孟夏脑袋。
孟夏不理他,只是看向箫忘书求确认。
“是,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记得我母亲每次进宫必定会准备两份一模一样的礼物,一份是给与她交好的贵……”眼见着陆寻正在瞪自己,孟夏无奈地改口继续道:“母妃娘娘,一份却是会带给一位夫人。那位夫人至今健在,如若我母亲真的下了毒,她怎么会知晓当日那两份礼物哪份是有毒的,哪份是无毒的?”
“可是别人还是可能会说你母亲说不定做了什么分辨的记号。”箫忘书皱了皱眉道。
“所以我要找那位夫人确认一下礼物是不是她自己挑选的。”
“那位夫人是谁?”陆寻问道。
孟夏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开口说了实话:“是冷宫里的那位。”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蓦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陆寻和箫忘书的面色皆是一怔,最后还是陆寻最先反映了过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一手搭在孟夏的肩膀上认真道:“那一位脾气有些怪,便是我都不能帮上你丝毫,你知道吗?”
“我知道。”
“那你也知道她若是发起疯来,你可能会被她所重伤?”
“我知道。”
“你都知道,你还是决定要去问她寻求答案?”
“是。”孟夏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既然要和你在一起自然要和你干干净净的在一起,断不会让人在背后多非议你半分!”
陆寻没有料到孟夏这么做的原因既然是为了他,心里蓦地一暖,连带着唇角的笑容都有了一丝暖意:“小夏,得你如此,夫复何求。”
“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一点。”
“一辈子都对你好。”
倒是箫忘书有些担忧地皱着眉头:“那里的话只怕阿寻没法陪着孟夏去吧,她曾经说过姓陆的不准踏入那里半步。”
“小风,你陪着小夏去。”
“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