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伟翻译过来,老二立刻兴奋了起来,他兴致勃勃的让这个年轻的船员给大家讲讲故事,这个船员也没有推辞,他转头看看了船舱,发现老大已经关上舱门,他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啊我才来这个船上不久,之前我一直在一艘叫杰?贝尔爱丽号的散货轮上工作,一天晚上闲来无事,众人又都没有睡意,于是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当时我们船上的二副就给我们讲了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
这艘杰?贝尔爱丽号是一艘老散货船,船速非常的慢,顺风顺水的情况下最多才能开到11节的速度,平常的话只能开到8节。有一次他们是在巴基斯坦装了矿砂返航,沿着预定的航线行驶了四天的时候,船上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当天晚上,二副和一个一等水手在驾驶台值班,两个人的工作就是一个小时检查一下航海路线,确保船只沿着正确的方向行驶。晚上两点的时候二副去定位,他发现航线从一点钟位置以下(每小时一个船位)被人给擦掉了,从一点钟开始往东南方向重新画了一条航线,这条新航线比之前的偏移了20度左右,而且航线的末端还被画上了一个叉。
当时二副很生气,因为驾驶台只有他和一等水手两个人,其他人都不曾来过,所以二副推测这一定是水手的恶作剧,于是便去找水手对峙,可是水手却一口否认,坚持说他没有改动过航线。二副见水手说的言之凿凿并且也没有造成什么事故,所以也就没再追究。
第二天晚上还是这两个人值班,两点钟的时候二副再次去定位,他发现航线跟昨天晚上一样又被人篡改了,并且同样的在航线末端画了一个叉,唯一的不同是这一次航线偏离了40度。
这一次二副是真的火了,他找了大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大副听后也很恼火,决定要给水手处分,可是水手仍然坚持说自己没有做过,并且今天晚上他连海图室都没有进去过怎么可能改航线,最重要的是改航线对水手也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娱乐。
大副和二副听后也觉得水手说的有道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鉴于这个水手平时表现不错,为人也憨厚,所以大副和二副狠狠的骂了一顿水手后,这个事件就算作罢了。”
第三天的晚上,二副长了心眼,他从一点钟确定了航线后,就一直跟水手呆在一起,一步也没有离开,然而到两点去定位的时候,二副被吓傻了,他看见航线又一次被人改动了,不过这一次航线居然偏离了有70度之多。二副推测船上肯定有人心怀叵测,于是找来了船长。
当二副把事情告诉船长后,船长竟然没有生气,他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说:‘看来那个小子又回来了,你们多辛苦点吧,从今晚开始每十分钟查看一下航线,确保安全行驶。’
二副大惑不解,他问道:‘船长,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不追查是谁改了航线么?’
船长在几个人的追问下,最后终于道出了原由。原来几年前这个船上有一个二副,那个人也是负责航线的,可是这个家伙在国内杀了人,当船抵达其他国家的港口装货的时候,他收到了国内家人的通知,说警察已经盯上他了,于是这个家伙趁着返航的时候,准备篡改航线偷渡去其他国家,于是出航第四天的晚上一点半,杀了人的二副就把航线改动了。
不知情况的其他人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发现航线出了问题。阴谋被发现后这个杀了人的二副精神崩溃,以为船员们就是警察,因此开始胡言乱语到处乱窜,无奈之下船长命令几个船员逮住这个家伙,防止他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可是意外也就这么发生了,船员们追着二副的时候,那个家伙一个不留神跌下了楼梯,头撞在了墙壁上,当时就断了气。
从那以后他的亡魂就留在了杰?贝尔爱丽号上,一年至少会出现一两次,而他出现后的举动就是在晚上一点到两点之间去篡改航线,将船带到暗礁区或是多冰山地带,看样子他就是想让整条船跟他一起陪葬……”
故事讲完后兄弟们脊背发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此时烈日当空,可这一个故事仿佛把所有人扔进了冰窟窿里,卓勇身旁的李依涵,悄悄的靠了过来,挽住了卓勇的手臂。后者伸出另一只手把李依涵的小手握在了掌中。
此时的卓勇心里充满了愧疚感,眼前的这个萌妹子自从张瑾离开以后话也变得少了,能看的出来她内心的焦急和担心,不过最近兄弟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卓勇都没有好好陪一陪李依涵。想到这卓勇握着李依涵的手紧了紧,以这种无声的方式传达着关心和在乎。
一旁看清了二人举动的老四说:“弟妹,你至于吓成这样么,这些所谓的灵异故事,都是船员们闲着无聊编出来活跃气氛的,并不一定都是真事儿……”
老二摇摇头说:“也不尽然吧,我这里还有一些真实的故事比如玛丽?赛勒斯特号,这艘船在1872年11月5日出航便失去了踪影,直到一个月后才被人发现。拒船只毫无损伤,可是船上的人全部失踪,最为离奇的是,船上的贵重物品都在,淡水和食物足够船员们半年的消耗。这也成为了早期幽灵船事件的典型案例。
还有荷兰籍的棉兰ouang号,1947年一艘美国船途径马六甲海峡的时候,收到了棉兰号的求救信号,当时求救信写的十分潦草,并且还有一个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