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推开,龙霍俊美的面容,灿烂的扬起一抹笑意:“二哥,你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这是你的老窝,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龙澈淡淡的扫过他。【阅】
龙霍表情一阻,拎在手里的酒瓶盖打开,给龙澈倒上一杯酒:“二哥,心情不好啊?”
“嗯!”龙澈伸手揉着眉心,他今天的心情是格外的差劲。
“怎么了?”龙霍并不知道龙澈到底在烦什么,因为,他不懂龙澈内心装着谁。
龙澈沉默没说,龙霍仰头喝了一口酒,年轻俊美的脸上也写满了烦躁。
“我心情也很郁闷,闷死了,你说三哥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就取消了和夏家的订婚呢?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气死我了。”龙霍说着,又仰头,把一杯酒喝完,杯子重重放回桌面上,烈酒灼心,他有些痛苦的皱眉。
龙澈幽冷的眸光扫向四弟,突然很羡慕他,有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生气了也能表现在脸上。
不像自己,就像一个暗夜的幽灵一般,所有的情绪,心事,都只能深深的藏匿在心底。
连找人倾诉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压仰的几乎心都痛的麻木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的四弟离开龙家,是一个很错误的选择,可现在,当心痛的喘不了气,他却多希望自己也能像四弟一样,痛苦的发泄自己的愤怒。
“你还没对池语晴死心吗?”龙澈凉凉的打击他。
龙霍似乎有些微醉了,仰起头,眯着眼,看头顶的一盏灯:“二哥,你知道吗?我们龙家曾经受到过诅咒,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龙家的男人,都不花心。”
龙澈听了,微微一震,眸光却寸寸紧缩着。
“爷爷跟我说的,爷爷还说,龙家的男人千万不要对女人动真心,否则,这辈子都逃不了的。”龙霍闭着眼睛,回忆着说。
龙澈的心又重重的往下沉,是这样的吗?
“爷爷说,我们的祖辈,跟一个风水先生争抢女人,那风水先生最后含恨而死,死后就让后人把他的血浇在我们祖先的坟前,种下了这个诅咒,你信吗?”龙霍很有其事的说着,露出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容:“我以前是不信的,现在、、、我突然就信了,我一直在摆脱这个诅咒,可我发现,越是挣扎,那些情感,就像魔咒似的,越来越将我的心圈紧,让我无法挣脱。”
龙霍突然孩子气将脸埋在自己的掌心处,喃喃道:“二哥,我跟你说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只说给你听,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三哥,他会杀了我的。”
龙澈探索的目光落在四弟的身上,只见他把脸埋着,掀唇一笑:“你能有什么秘密?”
龙霍突然抬起头,一张冠玉似的俊脸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觉的害羞,一片通红。
他苦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我和池语晴在很多年前见过面,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开玩笑?”
龙澈眸色一惊,浓眉皱起:“很多年见过面?你们是怎么见面的?”
龙霍失神的回忆过去,淡笑道:“在我十八岁那年的歌谜见面会上,池语晴是我的歌谜,我就见过她了。”
龙澈心头震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盯着四弟:“你那么多的歌谜,怎么就记住了她?是因为她长的漂亮吗?”
龙霍的脸色热了一些,他点点头:“没错,在一众歌谜之中,她就像雨后清醒的兰花,那么突然又那么惊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时候,我记得自己伸手抱了她一下,等我再转身的时候,她就不见了,其实,那天来的歌谜很多,但我还是特别的在人群中寻找过她,可惜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了,直到几个月前,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龙澈突然感觉一丝冷意从心底冒出来,他难于置信的盯着四弟,难道四弟说的并不是醉话?
难道那个诅咒是真的吗?龙家的男人,会被所爱之人,牵绊一生。
龙霍面颊晕红,仿佛真的喝醉了似的,也可能是羞赧所致。
龙澈心里更加的闷,他起身,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在既将伸手开门之迹,顿着步,没有回头,却淡淡的丢了一句话:“四弟,想必你是喝醉了,这个世上,不可能有诅咒这种根本不现实的东西。”
“我醉了吗?我的脸好烫,头好晕。”龙霍也觉的自己真的醉了,晕晕沉沉的说,耳边听到门被打开,脚步声远去。
懂事长办公室门口,龙瀛迟疑了两秒,敲了门。
“进来!”龙章的声音传出,透着不怒而威。
推开门,龙瀛走了进去,喊了一声爸,龙章将手里的钢笔丢开,两只手叠放在办公桌前,一副思索的表情,看着他。
龙瀛观察了一下父亲严肃的表情,心里往下沉。
龙章见他走进来,却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一脸犹豫。
沉声道:“是不是想问我,决定什么时候给你们举办订婚仪式?”
龙瀛一惊,随既点头:“是的,池语晴是夏家三秀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她是妈妈指腹为婚的对象,我和她的婚事,爸爸决定什么时候替我们操办?”
龙章轻哼了一声,脸色更沉:“你倒是积极了。”
龙瀛干笑一声:“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当然会着急。”
“可她和池栋还是有养父养女的关系,这一道坎,我心里始终过不去。”龙章极度不满的说道。
龙瀛表情僵了一下,看来,他的预感是正确的,爸爸并不会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