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刚刚做得不够好,需要重新来一遍?”
“不不不,我给你上药。”
施钦雨哭丧着脸爬到地毯上把药捡起来,一边鄙视自己一边狗腿的凑过去。
秦慕云肩上的咬伤很重,胸膛上的那一口也不轻。
施钦雨一边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在心里大声骂着“活该”,一边拿棉签蘸了药,狠狠地往伤口上按。
“嘶——”秦慕云倒吸了口凉气,“钦雨,你要谋杀亲夫么?”
哼,咬的时候你都没有吭声,现在会那么疼?装,我让你再装!
施钦雨不说话,又换了一根棉签,蘸上药,狠狠地冲着伤口按下去。
秦慕云哀哀的感叹:“古人云:最毒妇人心。果然如此。”
“古人还说过无毒不丈夫呢,咱们俩呀,彼此彼此。”
施钦雨丢了棉签,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报复的得意。
秦慕云怜爱的看着她的小模样,笑道:“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丈夫了。”
施钦雨立刻大囧:“谁承认了?有你这么曲解成语的吗?你读书的时候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她一边哒哒哒的机关枪似的抢白,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小魔爪,将胸前的扣子绷开了也毫不自知。
秦慕云无奈的摇头,一边偷偷欣赏着美景,一边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衬衫扣上,然后,向施钦雨伸手。
“干什么?”看到魔爪再次伸向自己,施钦雨慌忙往后退,一脸的戒备。
“砰!”她撞到了房车侧壁。
还好,侧壁厚厚的,有弹性,撞上去不是很疼。
秦慕云摇摇头,一副“自作孽,不可活”的样子,伸手将她胸前绷开的扣子系上,收回了魔爪。
“呼——”
施钦雨吁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是紧张过度了,怪不得人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
秦慕云淡淡的鄙视了一句:“小人之心。”
小人之心?难道她要将自己双手奉上才算是有君子之德?施钦雨的三观被彻底颠覆。
房车平稳的在一处华丽雄伟的建筑物面前停下来。秦慕云将施钦雨轻轻抱下了车。
教堂!
施钦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蓝天白云之下,一座华丽的尖顶教堂矗立在眼前,脚下是开阔的绿油油的草坪,一直延伸到教堂后面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她环视了一下,不知道面积有多大,只知道望不到边。
在a市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这可真是个大手笔。
只是,他干嘛带她来……教堂?
灵光一闪,有些东西呼之欲出。
施钦雨有些想逃的冲动。太过深情的东西,她怕自己承载不动。本能的,她往后缩了缩。
秦慕云立即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
“怎么……到这里来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要带你来的,只是中途接到外公病危的通知,我们去看外公,耽搁了。这就是我们三年前的结婚礼堂。不去看看吗?”
施钦雨只觉得心里“突”地跳了一下,她慌乱的摆手:“不去了,我……”
秦慕云一低头,吞没了她后面的话语,他不会,给她任何逃掉的机会。
许久之后,施钦雨终于得到了解放,她撅着红肿的唇,有些怨念的瞪了秦慕云一眼:“秦慕云,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吻我?”
后面两个字,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像是蚊子叫。
秦慕云俯身,疑惑的皱眉:“你刚才说的什么?”
“吻……我。”
然后,又是一次绵长的法式热吻。
等到施钦雨快要窒息的时候,秦慕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盯着她更加红肿的唇,道:“这次,可是你主动邀请的。”
“我哪有?”
施钦雨委屈的垂眸,真是败给这个男人了。
秦慕云满意的弯唇,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他再次圈着她,往前走去。
施钦雨正要发火,可是看到前面的景象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半响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