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倒在大床的另一侧,娄兰躺在侧中间的地方。两个人头对着头的,娄兰轻轻地开口,“你不出去发骚,让我很不习惯。”
律政一下差点儿跳起来,什么叫发骚啊。“没人约。”故意装作郁闷。
娄兰笑,之后爬了起来,“没人惦记你,还真的不习惯。”是没有人约,还是什么自己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反正现在自己是只管自己,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啥?这是什么话啊,伸手抚上了娄兰的额头,“发烧了!”想事情跟别人总是不一样。人家女人都是怕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惦记上,她到好,跟人家是反着来的,没人惦记到是不习惯了。
娄兰没有躲,就让律政摸自己的额头,自己又没发烧,不怕他摸。
“你怎么断定没有人惦记爷了?”说的跟真的一样的,就不信她心可以大到如此地步。
娄兰故做惊讶,“难道又有不开眼的女人扑上来了??”信,绝对相信。
我去,不开眼的才看上自己啊,这女人,多聪明啊,如果不细琢磨都听不出她话里的深意。“找收拾了吧。”直接扑倒她,再一次向大床的深处。齐东说的对,自己是该好好了解了解她了。
娄兰推着律政,“走开啊,我的肚子。”律政没动,娄兰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护着自己的肚子。知道他不会伤到自己,也知道他会有意地躲着自己的肚子,可是怕万一不是。
“伤不到他。”咬着娄兰的耳朵,同时把她护在肚子上的小手拉了过来,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娄兰当然是相信律政的,只是下意识的,还有就是怕他收不住了,自己可不想跟他那个那个啦。想想那一次心都还会失了规律呢,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想什么呢?”脸红的都烫了,一看就没想好事儿,当然,自己乐意她想起些什么来。
这一夜之后的时间里注定了是多情的,也是温柔的。只不过,女人还是没有进入角色,可是苦了男人,却也拿她无可耐何。
这一天,娄兰倒在律政办公室的大沙发上看着杂志。他就在一边的桌子后面办公,两个人同时看向对方的时候,视线可以在空中相遇。
有人敲门,娄兰听到后坐了起来,都觉得这办公室太安静了。
“进来。”肯定有必要的事,不然,不会来敲门。
春蕾推门进来,跟娄兰打了个招呼后来到了律政面前。“总裁。”
律政没有抬头,只是问:“什么事?”
春蕾没有马上出声,只是看着律政。律政发觉后抬头看了过来,“说啊?”
春蕾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推到了他面前。律政拿起来,一看,医院的证明,自己不是看不懂吗,又玩儿这一招。“得绝症了?”气自己是吧。
“总裁,你嘴巴太坏了,还能愉快地玩耍不。”
娄兰一听吓得不轻,马上就跑了过来,“怎么了?”
春蕾笑着:“我要休假。”妈的,这次,休两三年再回来,不回来也行。
律政一听,“不行。”现在的工作需要她,她要是休假,一时之间还真没合适的人选。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桌子上,拿张破纸来就要休假啊,休想。
娄兰看了春蕾,又看了律政,之后拿起了他扔到桌子上化验单。
“姐姐,你怀孕了啊!!!”
律政听了娄兰的话看了过来,拿过她手上的纸再看。
春蕾笑的特别得瑟,“还是有文化好。”意思是这都看不懂,真没文化。
其实律政是没好好看,不然,多少会发现些什么的。必定也算是有经验了,还有就是不关心春蕾的私事,他几乎就没看上面写着什么,只看是张医院出具的什么就扔到桌子上了。现在经娄兰一说再看,还真的是。“你男人什么时候整的。”上次回来见面还说不急呢,这么快就有了。
“总裁,这种事也要向你汇报吗?”
自己男人老厉害了,是自己一直不想生。现在想了,当然一炮就中了。
“哈哈哈。”娄兰先笑了,之后看向了春蕾的肚子,“春蕾姐,你说会不会怀孕也传染啊。”
“啊~”春蕾没懂娄兰的意思,之前被律政打击,现在娄兰的话更是让她还没有回神儿的脑细胞分析不出她是什么意思。
“我怀孕,你就怀孕,肯定是被我传染的。”还是盯着人家的肚子在看,心里明白这怎么会传染呢,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
我去~~春蕾差点儿晕倒,转身就走。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人家夫妻两个都正处在不正常状态。
春蕾被气走了,娄兰见没得玩儿了,又回到了大沙发上躺了下来。
律政平静地摇了摇头继续工作了,相对于春蕾地被打击,他到是淡定的多,因为娄兰如此没水准的话,或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几乎天天都会说,他习惯了,也免疫了。
春蕾出了律政的办公室就打通了自己男人的电话。
“老公。”柔柔地声音响起,让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一下就从钢铁军人变成了绕指柔。
“怎么了?”放低了自己的声音,低的一点儿军人的气概都没有了。
春蕾到是没有压低声音,“律政那臭小子不让我休假,还说我休想。”满腔的委屈啊。
男人沉默了一下,之后出声,“我找他说。”
“他女人更可气,说我是被他传染的。”娄兰那丫头太气人,气死人不偿命,这种事有传染的吗。
“传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