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王的话你也敢质疑?”慕容鑫在听到捕头的犹豫以后,不由得沉下了脸颊,低沉的呵斥着。
“小的不敢。”那个捕头在看见慕容鑫变脸以后,他吓得是魂不附体,连声说着不敢。
“那还不把人带回去?难道要本王亲自去带吗?”慕容鑫又冷哼了一声。
慕容鑫的这一声冷哼吓得那个捕头是屁滚尿流,于是那个捕头连忙对慕容鑫说道:“当然不劳王爷您的大驾了,小的这就去办,马上去办。”说完,捕头连忙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老大,王爷叫您过去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有好事可别忘了兄弟我哦。”旁边的一个衙役笑得神秘的对他的老大说道。
那个捕头冷着脸低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那个衙役,而是吆喝道:“去把人带回去。”
“带回去?老大,我是不是听错了啊,这些人可是送去刑场的,你说要带回去?”那个衙役吃惊的看着他们的老大说道。
捕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王爷吩咐的,我们照做就行了,你问那么多干嘛?”
那个衙役听闻是摄政王吩咐的,哪里还敢多话了,他连忙招呼着其他的兄弟把押着的那三四十个女子又带了回去。
慕容鑫看着那些女人都被带了回去以后,这才吩咐着外面的车夫:“跟着她们去县衙门。”
“是。”马车夫得到了摄政王的吩咐,连忙扬起了马鞭,轻轻的赶着脚下的马儿,马车随着马儿的漫步应声而动连起来,缓缓的跟在那一群女子的后面往县衙门的方向走去。
等摄政王府的马车到了县衙门口的时候,已经得到消息的胡县令已经等在了衙门口,当胡县令看见从马车里下来的慕容鑫以后,连忙献媚的走了过去,在慕容鑫不远处恭敬而熟练的给慕容鑫溜须拍马着拱手:“下官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鑫看都没有看胡县令,而是先转过身照顾姬梅灵下了马车以后,他才询问着胡县令:“把国舅爷娘舅的那个宗卷给那来,本王要看看。”说完,慕容鑫就带着姬梅灵走进了县衙门。
胡县令听了慕容鑫的话以后,微微一愣,然后吩咐着他身边的师爷:“去把摄政王要的卷宗拿出来。”说完,胡县令又连忙跟上慕容鑫的身后。
慕容鑫与姬梅灵走进了衙门的公堂上,坐到了胡县令派人端来的椅子上,接过了胡县令亲手端来的茶水,这才问道:“卷宗呢?”
胡县令站在慕容鑫的身边恭敬的回答道:“王爷,已经让他们去取了,马上就来了,您先喝口茶解解渴先吧。”
“嗯。”慕容鑫听了胡县令的话以后,这才满意的低哼了一声,把自己吹冷了一些的茶水递给了姬梅灵,并温柔的说道:“王妃,你先喝口茶先,卷宗马上就到。”
姬梅灵淡然一笑接过了慕容鑫递过来的茶水,浅浅的抿了一口,旁边看着姬梅灵喝茶的慕容鑫则连忙从衣袖里掏出了手帕,亲昵的帮姬梅灵擦拭着嘴角,轻柔的对姬梅灵说道:“你看你,喝茶都不小心。”慕容鑫如此自然的动作是完全忽视了旁边目瞪口呆的胡县令。
胡县令不由得在心底暗道:这外面的传言还真不假,看来这摄政王疼爱王妃可真的疼到骨子里去了,看来自己以后要多长一个心眼才是,可千万不能得罪这个摄政王妃才是。
胡县令的师爷也正在这个时候,把国舅爷娘舅的卷宗给拿了过来,递给了胡县令:“县老爷,您要的卷宗给拿来了。”
胡县令连忙接过了卷宗,随便看了一眼以后,就递到了慕容鑫的面前,并点头哈腰的对慕容鑫说道:“王爷,这事您要的国舅爷娘舅的卷宗。”
慕容鑫看了胡县令一眼,然后接了过去,自己并没有看,而是递给了身边的姬梅灵,他知道姬梅灵一定要看的,然后他有抬起头来看着胡县令说道:“你给本王说说着这个案子,为什么只是死了一个人,却要让三四十个人来一起陪葬,难道是这三四十个人一起杀的那个人吗?”
“这——,王爷,这事还得从前儿晚上说起,前儿晚上王捕头他们接到了报案里有人死了,于是王捕头他们就赶了过去,在王捕的时候,国舅爷的娘舅已经死了一会了,王里询问了里没有一个人承认杀了国舅爷的娘舅,国舅爷知道了,非常的生气,的人都定为死罪,并勒令今天午时处斩。”胡县令感觉呆在摄政王的身边,压力是非常的大,他在说完一段以后,就偷偷的伸手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那你认为国舅爷的娘舅是怎么死的呢?”慕容鑫在听完胡县令说完这一段以后,他又询问着胡县令。
“据仵作的分析觉得国舅爷娘舅应该是中毒而死的,不过—胡县令在慕容鑫的面前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惹怒了摄政王。
“不过什么?”慕容鑫在听到了胡县令犹豫的话语以后,又跟着追问道。
“不过这毒很怪异,用银针根本就探不出是中毒。”胡县令忐忑不安的对慕容鑫说道。
慕容鑫在听了胡县令的话以后,眉头高挑了起来说道:“这个世上会有银针探不出来的毒吗?那你们怎么认为他是中毒的呢?”
“仵作也是根据国舅爷娘舅躯体及其面部表情的状况来推测的。”胡县令小心翼翼的对慕容鑫说着仵作下的判定,小小的眼睛时不时的偷瞧着慕容鑫的表情,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