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他还算老实,跟她搓着背,认真仔细地清洗着她的身体。
可是,渐渐地,那双沾了泡沫的大掌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个劲儿往她腑下摸去,指尖穿过了腑下,见她没有拒绝,胆子也大起来便开始摸向了前端,雪丘一阵摇摆,弹动。
“喂。”裴染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男人居然知道她敏感的部位,她是真的醉了。
她也没告诉他,也是,厉景呈这种绝顶聪明的男人,她与他虽然只上过一次**,可是,穿着雨衣洗澡,以及,另外一种方式在一起也好几次了,尤其是在她逃跑之前,那几晚,他总是缠着她,像是八百年没遇见过女人似的。她当时还在思索,这男人明明外面那么多的女人等着他上,他到好,反而天天回来缠着她一个孕妇,即便是****实弹上了,也不能尽兴,他何必缠着她呢。
没想到外面的那些烂桃花全是逢场作戏啊。
当然,他说了,她就相信了,也懒得去追究了,女人就是这样,许多时候只要男人甜言蜜语一番,就就算飞蛾扑火也再所不惜。
当然,她不是脑子一时发热,她只是觉得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爱不爱,都无所谓了。
为了孩子,她愿意牺牲所有,愿意当一只驼鸟,只要孩子好,就一切都好了。
哪怕厉景呈在外面真有女人,只要她们不闹到她跟前儿来,她也愿意当睁眼儿瞎。
“喂,你……不能……阿呈……”由于他的骚扰,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手指死死地按压住了衣领子,可是,她只有一双手,只能守一块阵地,防了这儿就没办法防其它的地儿。
将她湿答答的身子往自个儿怀里拉,不顾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水打湿,俯下头,含住了她颤动不已的两片唇,舌头伸进了她的红唇中,撬开了她一排雪白的贝齿,展开了一轮野蛮的掠夺与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