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挽救家族企业,为了父亲的一生的心血,她势必这辈子要被他折磨至死。
她知道他恨她,即然如此,她就来默默承受他的虐待与惩罚吧。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吻,就好似一阵暴风骤雨正在袭击着她本就脆弱的灵魂。
“阿……呈……”在她的舌头,嘴唇一片麻木之后,她流着泪,轻轻地试着呼唤着他,想向他继续解释,其实,她不明白的是,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无论如何,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子,不仅骗走了他的财产,更是骗走了她的心。
“闭……嘴。”他们离的是这样近,他能感觉得到她心底的恐慌,就像曾经的无数次一样,每到这个他失控的时候,她就会用这种可怜巴巴的声音叫着他,让他停下这危险的动作。
他何偿不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他们的孩子?
只不过是孩子而已,并不是爱的结晶,他为什么要在乎?
喘息着,紧扣着她的下巴,由于力道有些大,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陷下去一大片,於青从他修长的指节尖漫了出来。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那是独属于他淡淡的男性草木麝香。
她们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嘴唇重新贴上了她的面夹,他喃喃地低语:“裴染,你跟我听着,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走下去。”
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我们务必也要走下去。
他厉景呈的孩子绝不能没有母亲,同样的,他厉景呈的孩子,也绝不可能去叫别的男人作父亲,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除非他死了。
“薄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哪怕是你要这个世界,我都可以单**匹马为你夺来,只是,今后,可不可以别再欺骗我,背叛我?
他的爱到底有多么的廉价啊?
他憎恨于她的背叛与欺骗,所以,才会在新婚当晚拂袖离开,整夜泡在销金窟中,独留她一个人呆在新婚房里。
甚至为了气她,他不惜跑去‘帝豪’卖醉,裴染,我的心在滴淌着血,你看得见吗?或者说,就算你看见了也会装着漠视,因为,在你心目中,你父亲的一生心血,整个裴氏的命运都比我厉景呈要来得重要。
我厉景呈在你心里眼里到底算什么?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能不能别再欺骗我了。
可是,后一句他没有讲出来。
他不想让自己变得这样卑微,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在自嘲,他拥有了整个世界,而他的爱,他的感情却始终就是卑微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苍给了他一个裴染,却让他要一辈子为得不到她的心而苦受煎熬!
每天眼睁睁看着她,可以与她同**而眠,而桌而食,却不过是一具冰冷的,没有灵魂的僵尸,躯壳而已,其实,凭他厉景呈在锦海市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现在,他真正懂得了,老天爷创造一个裴染,不是给他的礼物,而是来折磨他的.
吻着她的脸颊,鬓发,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已经许久没要过她了,事实上,自从她设计他的那**后,他就从来没有真正要过她,因为,她一直怀着孕,那时候,一直是前三个月不稳定期,后来孩子稍大了,她们又一直僵持着.
“裴染……”黯黑的眸子欲光流转,俊美的面色呈现一片暗红,许多征兆已经向她传递了一个讯息。
不,她的脑子骤然间警玲大作。
不可以,孩子五个多月大了,虽说过了安全期,可是,裴染终究还是害怕的。
也许,她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虽说,她们孩子都五个多月大了,但是,她与他从未曾真正的裸裎相见,最初的那**,光线黯淡,他又被她下了药,神智不清,她自然胆大,进行到后来,她直接关了电灯,一片黑暗中,除了他勇猛的攻势,除了能感觉那镶嵌在身体里的另一部份,即痛苦又能令她欢愉的那份陌生感觉外,她甚至没有其他任何更多的感觉,就是在那样的黑暗中,她把二十几年来保留的童贞给了他,她成了厉景呈的女人。
如今,再加上这如皮球一般圆滚滚的肚子,除了羞耻外,她还是害怕会伤害到孩子,所以,她自然是十二万分地抗拒着。
然而,不顾她感受,不顾她的挣扎,男人似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撕扯着她的衣物,吻从她的鬓发笔直滑下,落至她圆润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啃咬,吮吸,不多时,肩胛骨处自是有一处又一处暗红的痕迹。
“裴染。”他喃喃地轻唤,动情地轻喊。
而她呢,全身一阵痉挛,她真想就这样将就他,好化解她们之间那层隔阂。
然而,充斥在内心深处的除了不安,还是不安啊!
喘着粗气,裴染闭了闭星眸,双手死死地掐在了他的腰间:“阿呈,真的……不可以……等……生下他……你要……怎样都可以,好不好?”
等生下孩子,你要怎样都可以?
哪怕是要我弯成各种角度讨你欢心,我也不会有半句推托之词,毕竟,将你囚入这婚姻的牢笼,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这句话让厉景呈眼睛里那抹燃烧的火苗越来越旺。
眼眸有一抹深邃之光一闪而过。
极薄的唇微微勾起,弯成了一个漂亮的角度。
看得出来,他似乎很满意她出口的这个答案,将她紧紧扣在自己怀中。
按捺住胸腔内那颗雀跃的心,吻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