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言被付迪思抱着回房了,起初付迪思还不放心,童婉给他一抹安心的笑,让他不要担心。
直到付迪思离开,安逸成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一边看着她变化的脸色,刚刚才是温和的对付迪思笑,再看着自己的时候,一副死了丈夫的模样。
“婉婉,你这是在哭丧呢,我不是好好的吗?”不知道为何,心里想着不要跟童婉置气,可还是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
童婉一怔,随即却冷笑出声,“提前演练哭丧不行吗,你不是说我们还是夫妻嘛。”
“你还真毒舌!”安逸成皱着眉头,“不过我还不想如你愿!”想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看着心爱的女人,好日子才刚来,他很贪恋人世间。
童婉将话题扯开,什么死不死的说多了没意思,看着安逸成,面容语气都是很咸淡的,“我跟你说的事情,估计你也能猜到了。”
男人将茶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凭什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就算是知道了,他能说知道嘛?
童婉原本有些头疼,这下更头疼了,强迫自己不能发火,压低声音,免得到时急火耿心,“明天去明证局将证件办了吧!”
安逸成摇头失笑,那笑容里映衬着一个花,“明天没有时间,我挺忙的!”
童婉剜了他一眼,忙?这会儿有时间坐在她家里一派悠闲?美眸狠狠一瞪,“明天不行,后天总行吧!”
“婉婉,我不是那么清闲的,只有星期天有时间!”只有星期天有时间,看她还能说什么!
“安逸成……”童婉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真的狠。
只有星期天有时间?一句话将她堵得死死的,星期天民政局放假,她找谁办理手续啊!
“安逸成,你说吧,到底想怎样,才能离婚,我们四年没有在一起,法律上只要夫妻双方分居两年就可以离婚的。”童婉眼里有着挑衅,为此事她特意咨询了律师。
安逸成邪魅一笑,从沙发上站了一起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童婉,“婉婉,你是在提醒我,我这个丈夫做得不称职没有满足你吗?要不现在我就来满足你,尽尽我的职责?”男人挑眉,童婉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安逸成,你可别乱来!”有着愤怒。
“不会乱来的,保准你满意,”又是一副痞子模样,可他的心阴沉着,想起童婉对付迪思的那句‘补充体力’,他不是付迪思,精力充沛。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童婉眼神闪烁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笑了,“只要我叫一声,付迪思就会马上下来的!”
“叫吧,叫得越大声,让我越兴奋,他看到了更好,反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外人管不着!”
童婉一听,来气了,“安逸成,你有病,病得严重,去看心理医生吧!”
心理医生?安逸成几近癫狂,“是啊,我他妈的就是有病,看心理医生怎么了,童婉,你离开的四年倒是潇洒自由,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
童婉愣住了,骂他心理有病不是正常的骂法吗?为何他会如此激动,这四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安逸成,你怎么了?”
安逸成停嘴了,瞬间安静下来,多久没有如此暴躁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童婉,如果她不说那些刺激的话,他想他应该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气,摇摇头,“没什么?”
童婉已经是一脸黑线了,看到安逸成脸上的淡漠,还真以为他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嘴里骂道,“没什么你装什么啊,你到底离不离婚?”
安逸成站立在童婉面前,看到她旁边躲闪,不悦更加浓烈,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动作随意到像是轻佻,却一字一句说得极其严肃且认真,“不……离……”
童婉浑身的火气上扬,头底下,狠狠的朝安逸成的手腕咬下去,因为疼痛,安逸成松开了她的下巴,看着咬痕漫过的手腕,笑了,笑得那么拨凉,“婉婉,你生气的样子这么可爱啊!”
童婉觉得他们两个中的一个肯定疯了,要不是安逸成疯了,在自己咬他后还能轻笑,要不就是自己疯了,居然去咬他。
因为安逸成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他的手腕冒着血,有些难受,“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可以解你的心头只恨!”
“童婉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开,回来之后提着一个备用的医药箱。
安逸成已经坐回了原来的地方,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给安逸成在手腕上上了咬,咬痕很深,终有些不忍,给他上了药。
安逸成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有拒绝,眼里有片刻的恍惚,这个女人曾经也是那么细心的女人,可是他却很少能在见到了。
人老了是不是容易变得伤感呢!
可是,他才三十岁,三十而立的年龄,难道算老男人吗?
上好药之后,童婉抬头,安逸成的目光火辣辣的,仿佛要将她烧焦一样,太过灼热的眼神童婉受不了,瞬间低眸,当没有看到,整理好医药箱。
安逸成哪里肯放过她,不顾手腕的疼痛将女人的头板上来与他对视,语气是柔和的,“婉婉,你到底在怕什么?”
见躲不过,童婉迎面直视,“我怕,我怕什么?安逸成,你这辈子都改不掉自恋的臭毛病!”
“婉婉,”男人轻笑出来,“我有说你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