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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死死的抓着莫羽,一路直直坠下山崖,重重的摔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莫羽一直嘶喊着,心中满是愤怒。她狠狠的看着紧紧扯住自己双腿的烈风:“烈风,我以****最高权利者的身份,在最后奉劝你一句,如果你不想毁尽阳氏一族的忠烈和名誉,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大度的原谅你。”
烈风使出浑身的力气抓着莫羽,身体有些微微颤抖,他仰头看着一头凌乱,两眼猩红的莫羽,冷冷的笑道:“我们几个从小就相识了,以前我还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学了媚术的思字门门主非要钦点你去思字门做她的弟子,现在看来算是明白了。自古学习媚术之人,就有无心无情的本性,为达目的就会不惜一切,她定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选你的。我早该清楚的,你怎么会突然放我离开,你只是想找到诺玉,解自己的一己私怨罢了。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所以永远不会站在一起。”
莫羽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长长的金色护指:“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练了什么武功,该跟谁是一路人,这些都不是你这个将死之人该操心的了。我现在只知道你将毁掉阳氏一族,而我还会继续坐在****的最高位置上。谁正谁恶,谁好谁坏,都没有任何意义,一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恕我不奉陪了。”说完,莫羽将自己的护指狠狠的扎进了烈风的头里,然后大笑着看着烈风痛苦的样子,趁机当空一脚,毫不留念和顾及的就将烈风踹了下去,然后自己赶紧扒在陡峭的石块上,喘着粗气看着脚下的深渊,心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诺玉顺着刚才烈风下山的路一路找,可是烈风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诺玉连树枝和草丛都仔细查找了,身怕烈风会因为身体不适,晕倒在哪里了。可是找了好久好久,诺玉的手都破皮流血了,还是不见烈风的踪迹。
诺玉随便往地上一坐,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烈风,你在哪里,你出来啊,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有说完,你也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跟我说完,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满脑子疑问,满心愧疚。烈风,你快出来啊!”诺玉站起身,失魂落魄的继续朝前走去,突然踩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啊。”诺玉吃痛立刻抬起了脚,盯着地上的尖锐的东西望去,“护指?”诺玉拾起地上的护指,上面还有血迹,一定是有人嫌弃有血迹,所以扔下的。
诺玉又在周围仔细找了找,果然在山崖边的树杈上发现了一截布,瞧上去这颜色和花纹,不就正跟烈风今日所穿的一模一样吗?诺玉又看了看手中带血的护指,立刻趴在崖边大喊:“烈风,你在哪里?烈风,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诺玉哭泣的坐在崖边,“不会的,你是阳氏一族的后人,是纯魔血贵族,武功高强,这不是你的,这只是有人恰巧跟你穿了相近的衣服,恰巧经过此处留下的。你肯定没事,你肯定已经平安离开了。”诺玉抹去脸上的泪水,“对,一定是这样的。”然后立在崖边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深不见底的深渊,心却在一直咚咚作响。
“诺玉!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往回走,那里危险。”思勿等了诺玉好久好久,直到夕阳西下了,还不见诺玉回来。思勿才开始沿着山路找诺玉,走了好长的路就老远看见诺玉,一脸失神的样子,站在山崖边上,好像随时都会一不小心掉下去。
诺玉好像没有听见思勿的话,身子在崖边一晃一晃的,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就滑出了崖边。思勿飞身而起,一下子移动到诺玉身边,紧紧的挽住诺玉的腰,抱住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没有找到吗?”
诺玉轻轻挣脱开,抬头仰望着思勿,噙着泪水摇摇头,然后抽咽的说道:“思勿,这是我刚在这里找到的,这布条跟烈风今日穿的衣服一模一样,这还有一个带着血迹的护指,你说烈风不会被人暗算了,从这里掉下去了吧?”
思勿一把握住诺玉微微颤抖的双手,心疼的看着几乎精疲力尽的诺玉,安慰的说道:“傻瓜,难道你忘记了?烈风可是****的左使,又是阳明总将的亲侄子,是有纯魔血的****贵族,就算他真的受伤了,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是他也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思勿拿过诺玉手上的布条,紧紧的攥在手中,悄悄叹了一口气,他趁诺玉没在意,朝崖下望了望,心想:烈风,你不会真的就这么轻易死了吧,你不是曾经说过要护诺玉一世周全吗?要一直监督我吗?把诺玉让给我,是你此生最大的决定吗?既然她如此重要,你一定不可以抛下这一切,独自一人离开。
诺玉看着那带血的护指,自我安慰,思勿是不会骗我的,他说的没错,烈风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是我自己太紧张了。都已经这么晚了,说不定他早就平安离开了。诺玉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崖边,然后转头向远处望了一下,最后一下子跪在了思勿的面前:“思勿,对不起,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秘密,不敢告诉你,他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结。我曾经怀过你的孩子,可是我却狠心的杀死了他,我还一直隐瞒着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怎么去解释,所以只能假装失忆,让我们彼此逃避这个孩子的存在。”
思勿被诺玉的举动震慑到了,可是任凭他怎么扶诺玉,诺玉都不愿起来。
诺玉哭泣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