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颢昏迷了好几个月,在那之前正是多事之秋,两人关系险些破裂,也没有心思在这方面,早已习惯隽颢需索无度的小枫,现在竟有些意犹未尽。
犹记得以前,一夜过激的运动过后,醒来他总是免不了要抱怨布布两句,除了使用过度的地方肿胀难耐以外,腿腰也是酸软不已,纵使牧华叔叔一再警告,某人也再三保证绝不会有下次,却还是一次比一次更狂更猛,现在身体极其思念某人仿佛永远也用不尽的热情,还有他持久的爆发力。
小枫惊讶地看着男人草草结束这一回合,前菜总要逗弄着他,直到他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拉下脸羞赧的苦苦哀求,才愿意让他稍稍解脱的人,今天竟然光动动手指头就放过他,难道天要下红雨了吗?
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除非……
「布布!布布,你怎么了?是不是……」隽颢一瘫倒在小枫身上,他几乎是反射动作的弹坐了起来,顾不上缓过那阵晕眩,紧张地不断摇晃着他,又想起刚才医生抽走了好几管血说是要拿去化验,以防歹徒用毒,让他更加担心。
「布布,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小枫担心极了,歹徒都雇请枪手了,这意图非常明白,摆明了就要他们的命,他们会不会太小看这些杀手了,外传都知道布布武艺了得,近身根本没人打不赢他,那批歹徒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没计划跟他对打,所以,整个行动看来都很混乱,用毒才是真正的目的,或许这根本不是布布以为的小伤口?
小枫拼命摇晃着他,可隽颢却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唯一露在外头的那只手,就是刚刚捣腾他,让他欲仙.欲死的那只,现在夸张的抖动就像病入膏肓的糖尿病患者一样,小枫见状,吓得都顾不上问了,翻身就要下床:「布布!我去找人!布布,你忍耐一下!我马上回来!」小枫急得说话都有了哭腔,布布动都不动,还抖地厉害,这样子不是中毒是什么呢!
一个使劲就要跳下床,身体才刚腾起,马上被人拦腰扣住,借力使力下,隽颢好不容易才翻过身来,他伸直了受伤的手,忍过血液不循环的那一阵痒麻,才睁开眼,从嘴里吐出句话:「你穿这样是要能跑去哪啊!?」垂眼看着他被自己剥到近膝盖的裤子,上面还沾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笑着糗他道。
小枫顺着他坏笑的眼神低头,这不看则已,一看马上从脚底红到了耳根,还好他没就这么冲出去,这要一出去,还不成头版笑话了,这辈子再也不敢出门了。
瞧他小脸红的跟富士苹果一样,坏心的隽颢又补上一句,非让他红成华盛顿苹果,「想不到,你一次会出来这么多!是不是你也很想?」
「想什么!?谁想了?明明是你先来的!」
「不想会这么多!」
「sè_láng,你故意的!不准你说话了!」小枫忙回过身去,摀住隽颢的嘴,可某人的笑却越来越夸张。
「我哪是故意,事实摆在眼前!我没说错啊!」一手还故意沾了些,在小枫眼前晃。
「让你不准说,你还说!」小枫忙拉下他的手,摀得更紧,被抽光了力气的隽颢只能笑,却拉不开小枫的手。
「好啦!哈哈哈,好啦,我不笑你了!」虽说是不笑,那也只是不发出声音而已,嘴角还是高高的扬起,他剥着小枫的手仍是抖个不停,就快呼吸不过来了。
「布布!你是不是中毒了?为什么一直发抖?」看他拨了半天,连他一根指头都拉不开,和平时那个宛若有神力加持的人实在差太多了。
回到了重点,隽颢苦着脸看自己像个七八十岁老头子抖个不停的双手,「我倒还宁愿是中毒了!」大张着软弱无力的双手,望天兴叹。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自己也能像詹姆士·庞德一样神勇,好不容易熬过活体缝合清创,已经去了他一半力气,后面那些庸医又当他的血像要去救难一样狂抽,本来挨了一堆针药,药效一起就觉得有点手软的他,双臂俯撑着上身半个多小时真是到了极限,才会现在抖成这副模样。
「布布!你别胡说!」小枫最讨厌他老是乱说话,哪有人宁愿中毒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药有副作用?我去跟医生说!」
现在他这是不说尴尬,说出来都要丢脸死了,这叫他为夫的脸该往哪搁呢!说自己不行,没力气填满他!!这怎么可以!
小枫又想去喊人,隽颢忙把他给抓住。
「布布……!!」以为隽颢又想硬撑,小枫不由得放大了音量。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好面子,有时候明知道自己错了,却还依然故我,将错就错下去,连身子都不顾了,他如果不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布布肯定又要硬撑。
隽颢不得已只好承认,单手摀着脸,示弱的说:「额……可能真有点副作用吧!两手都没力气了……」他真想杀了那些害他受伤的歹徒,竟然让他在这紧要关头丢这种脸………
「就说会不舒服,你还不信……」小枫心疼地拉过他盖在脸上的手,帮他按摩着。
「肯定是抽走了那么多血,才没什么力气……」隽颢赶紧把罪推给那群庸医,免得小枫难过。
「布布!今晚就别了吧!你好好休息!」又拉过另一只手,小心按摩着。
「那怎么行!你说今晚要当我的左手的,你忘了!」大狐狸贼笑着,期待自投罗网的小肥羊。
「你都没力气了,还想什么!」小枫红着